剛進別墅,顧初雪衝來就罵, “小賤人,你昨晚去哪裡浪了?”

下一刻她看到厲景宴, 驚訝不已,“景宴哥哥,你怎麼會和她在一起?”眼圈紅了。

“昨晚笙笙來找我,我留她住了一晚。”

“你,你留她,住了一晚?”顧初雪結結巴巴, 似遭受重大打擊。

厲景宴淡淡道,“你剛才罵笙笙什麼?”

顧初雪仰臉委屈的掉眼淚,“景宴哥哥, 你為了她質問我?”

“嗯。”男人點頭。

顧初雪抽泣, 她的天塌了。

“你應該給笙笙道歉,她是你妹妹。”

顧初雪大嚷,“她一個私生女憑什麼啊,景宴哥哥你不要被這個賤人給迷惑了。”

厲景宴的眼神變的冷冽,瞥了她一眼,不再說什麼。

而是對顧漫笙道:“我先走了,有事再找我。”

“景宴,慢走。”

厲景宴走後。

顧初雪一改剛才抽抽搭搭的模樣,掄起手就要往顧漫笙臉抽過去。

“住手。”

顧獻禮出現抓住她的手。

兩個女孩都看向他。

顧漫笙嘴角勾起譏諷,這個顧獻禮又出來裝腔作勢了。

顧獻禮拉住親妹妹的手,將她拽到書房。

半個小時過去。

不知他跟顧初雪說了什麼。

顧初雪不再趾高氣昂,哭著找到她道歉。

“笙笙,對不起, 以前是我不對,以後我不會再罵你,你要是不解氣,可以打我。”

顧漫笙毫不猶豫伸手往她臉上打去,“既然你求我打我,我只好勉為其難打你一巴掌。”

響咧的巴掌迴盪在客廳。

顧初雪捂上臉,求助似望著自已哥哥。

顧獻禮淡淡道,“確實是你不對,讓笙笙打一巴掌出出氣吧。”

顧初雪遭受不住這個打擊,哭著跑回自已的臥房,把門摔的很響。

顧獻禮溫柔笑道,“妹妹好手段,能讓景宴護著你,讓哥哥佩服。”

“對了,最近厲氏和顧氏的合作,還望妹妹多在景宴面前多說好話。”

顧漫笙第一次見到他如此卑微的模樣。

原來厲景宴這麼好用。

她走上樓,關上門,手指撫動自已顫抖的心臟,要是她能嫁給厲景宴,該有多痛快。

次日,她又去找厲景宴了。

從太陽落山等到月亮高高掛起。

終於等到他回來。

他從車上下來,步伐有點趔趄,她迎上去,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味,他應該喝了不少酒。

“你來之前為什麼不通知我?”他低聲道,“今天有應酬,喝了酒,無法教你,你回家吧。”

顧漫笙從助理手裡接過他,扶著他走進別墅。

“今晚我不學習了,照顧你吧。”她聲音甜軟勾人。

厲景宴捏了捏眉間,“不用,我回房間睡一覺就好了。”

他推開她的手,獨自往臥房走去。

顧漫笙咬唇站在原地,還是走過去,推開臥房的門。

男人沒有脫衣服,直接躺在床上,空氣中蔓延著酒味和他身上的清香, 她深深吸了一口。

也上了床。

躺在他身邊。

厲景宴依舊閉著雙眸。

她側過身打量他,他眉眼緊皺,似不舒服。

她伸手輕撫他的眉宇之間, “謝謝你,顧家兄妹開始尊重我了。”

男人不言語。

“我想謝謝你。”她蹭過去,吻上他的臉頰。

他轉過頭,睜開迷離的雙眸,發出一抹嗯。

她抱住他,整個人和他貼的很近,手從襯衫的位置往裡探去,這個行為極大膽,她的心狂跳不已。

“笙笙。”他開口叫她的名字,聲音聽不出任何起伏。

她的手撫上他的腹肌,“我喜歡你。”

厲景宴神色冰冷,“喜歡我?”

他玩味著這句話,“真的嗎?”還是覺得我有用罷了。

餘下的話,他沒說。

少女的手柔軟,惑人。

他的呼吸急促,臉紅到脖子里根,雪白的肌膚微微顫抖。

“你也是這麼勾引肖川的嗎?”

他的質問,聽的顧漫笙心絃緊繃,她臉色微僵,“沒有,只對你。”

腹肌滾燙,燙的她手 疼。

“哦,你說我信嗎?”他剋制自已的呼吸,閉上眼眸。

少女起身,望著他。

黑暗中,兩人的呼吸交織。

他睜開眼,那雙清冷,倨傲,漆黑的眼眸透著複雜的情緒。

她的手已經離開腹肌,用指尖隔著襯衫在他胸膛劃圈, “景宴哥哥,不是也很喜歡嗎?”

他伸手要推開她。

她猛地握住他的手,放在嘴邊親吻。

“啊……”猝不及防,厲景宴喉間溢位小聲的嗚咽,手指僵硬。

“景宴,很喜歡,對不對?”

厲景宴睫毛顫動。

她低頭咬耳朵過來,“你可以對我做任何喜歡的事。”

見他不說話,她摻了蜜的嗓子發出甜絲絲的音符,“景宴,不要忍著。”

她從各種科普小影片上知道,男人喝了酒最容易被撩撥。

厲景宴臉色冰冷,他攥緊自已的手,努力讓自已聲線正常,“我知道你的心思,顧漫笙,你還是放棄吧。”想利用他,擺脫顧家,她可真敢想。

“我是真的很喜歡景宴哥哥,單純的愛慕你。”

厲景宴輕笑,猛的翻身,將她壓下,“你付不起我要的代價。”

他的表情極具侵略性。

她覺察到他濃烈的氣息,小聲道,“我可以。”

為了離開顧家, 還有什麼事,是她不能做到的?

“脫衣服。”他忽然走下床。

站在床邊,環抱雙臂看著她。

她緩緩起身,坐在床上, 手指解襯衫的紐扣, 一顆,兩顆,三顆。

無法繼續下去了。

她退縮了。

她從未跟男人發生過親密的關係,她還是恐懼。

“脫光。”他的薄唇嫣紅,眼眸有著上位者的清冷,彷彿在審查下屬的工作,沒有一絲曖昧。

厲景宴怎麼會這樣。

他這樣和別的男人有什麼區別。

他湊近她,低語:“為什麼不脫了?”

“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