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宣州州牧劉元辰心急如焚地與長生門保持著緊密聯絡。他迫切希望長生門能夠積極參與到對抗楚州的戰鬥之中。

而宣州長史劉元江則在劉元辰的要求下,迅速行動起來,親自來到長生門拜訪。

潤州的趙家已經明確表示願意共同抵禦楚州,但僅憑宣潤兩州的力量,與強大的越王府相比,也只是旗鼓相當而已。

尤其是越州經歷了多次擴軍之後,其實力更是突飛猛進,令人不敢小覷。

以目前兩州的實力來看,最多隻能勉強守住邊境線罷了。

然而,如果長生門所在的信州能夠加入他們的行列,那麼攻克楚州將會變得相對容易許多。

“周門主,楚州皇甫家族依仗著大唐帝國越王府的支援,竟敢公然背叛朝廷,搶奪楚州領土。

現在他們更是在宣州邊境陳兵佈陣,虎視眈眈。

在下此次受宣州州牧大人之託,特地前來向長生門求援。

周門主啊,這可是生死攸關的大事!倘若李青山再攻佔宣州,必然會進一步向信州進軍。

到那時,李青山的勢力將大大增強,而信州的長生門恐怕也會陷入孤立無援的困境啊。”劉元江苦口婆心的說道。

“呵呵,劉長史莫急,老夫想那楚州皇甫家族也不敢輕舉妄動。

老夫已然傳信信州州牧蕭長遠,責令其整合信州軍力,隨時待命支援宣州,同時長生門亦在籌備派遣門人弟子出山,隨軍征討!”周平江豪邁地說道。

周平江早已得到鍾萬樓的明確示意,藉著支援宣州之名,揮師進軍宣州,與楚州軍隊遙相呼應,內外夾擊,力求一舉攻克宣州!

此刻尚被矇在鼓裡的宣州長史劉元江激動萬分地說道:“長生門高義,在下謹代表宣州劉氏家族致以誠摯謝意,請周門主放心,劉氏定當給予豐厚酬勞!

在下就此別過,立即返回宣州,向州牧大人稟報。”

周平江望著劉元江漸行漸遠的身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此計固然能加快速度並降低傷亡地奪取宣州,但長生門的聲名恐怕會遭受重創啊。

但是鍾師祖的決定,他作為長生門的當代門主,也是不敢違抗的。

周平江回到閉關之地,再次向鍾萬樓彙報了情況,並表達了自已的擔憂:“鍾師祖,雖然我們計劃支援楚州,協助越王府,但此事若被吳國察覺,恐怕會對長生門的聲譽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鍾萬樓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平江,你的擔憂我明白。但在這個亂世之中,唯有強者才能生存。

長生門若想在這場紛爭中立足,就必須有所作為。否則的話,長生門也不一定能繼續存在了。

至於聲譽,只要我們能取得最後的勝利,那些流言蜚語自然也不必放在心上。”

周平江點了點頭,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他對鍾萬樓的決策深信不疑。

他知道,在這場大局中,每一步都必須謹慎,每一個決策都可能影響整個宗門的未來。

隨後,周平江開始秘密籌備行動,他挑選了一批精英弟子,這些人都是長生門中的佼佼者,無論是實力還是智謀都極為出眾。他告訴他們,此次行動關乎長生門的生死存亡,必須全力以赴。

同時,周平江也與信州州牧蕭長遠密切聯絡,確保信州的軍力能夠及時響應,形成內外夾擊之勢。

他知道,只有信州和長生門的軍力協同作戰,才能在這場戰爭中佔據優勢。

在長生門的暗中支援下,宣州的局勢開始逐漸穩定。

劉元辰和劉元江都感到了一絲安心,他們相信有了長生門的幫助,宣州能夠抵禦越王府的侵襲,同時反向向楚州進攻。

而就在這個時候,楚州的邊境地區駐紮著李青山從各個地方調派過來的多支軍隊。

其中包括了從越州府城調過來的安西軍、安北軍以及越字軍這三支強大的軍隊,總人數高達三十萬人之眾!

此外,他還從楚州各地撤回了實力雄厚的鎮西軍整整四十萬人,更有皇甫朝歌所率領的徵西軍在經過整合之後,規模大約達到了六十萬人左右。

不僅如此,李青山還從越州十三郡中,每個郡都抽調出了三萬名城衛軍前來增援。

換句話說,此時此刻,在楚宣的邊境線上,李青山成功地集結起了令人震驚的一百七十萬雄兵強將!

然而,與此同時,宣州邊境的兵力同樣不容小覷。

這裡有著劉氏家族掌控的宣州軍以及來自各地的城衛軍共計一百二十萬人,劉氏已經將宣州所能調動的所有力量,毫無保留地全部集中到了楚宣邊境之上。

而且,潤州也向宣州提供了多達六十萬的潤州軍作為支援。這些軍隊在宣州邊境嚴陣以待,使得宣州的軍事力量甚至超越了楚州,形成了一種強大的對峙局面。

此外,西門道進也湊齊了二十萬兵馬,這些軍隊主要由楚州的殘餘軍力以及在宣州新招募計程車兵所組成。

值得一提的是,這二十萬大軍完全是由西門家族自費籌建的。

換句話說,如果李青山未能成功穩住信州長生門,就輕率地發動戰爭,那麼結果必然是得不償失的,甚至可能連楚州都要拱手讓人。

當然,集結這麼龐大的軍隊,對於宣州劉氏來說也是壓力巨大的。

由於各地缺乏駐軍,治安問題迅速浮現,這無疑會對宣州的稅收和人員穩定性產生重大影響。

然而,此時的劉元辰已經無暇顧及這些問題了,他一心只想奪取楚州,等拿下楚州後再來處理其他事情。

“程姨,‘碧落黃泉’已經沉寂太久了,也該讓他們活動活動筋骨了!”李青山微微皺眉,語氣嚴肅地說道。

聽到這話,程江雪心中一驚,連忙恭敬地回應:“殿下,請儘管吩咐。”

她暗自思索著,不明白王爺為何突然如此動怒。

“西門道進這個楚州的敗類,猶如喪家之犬一般,竟然還能在世間苟延殘喘,四處蹦躂,簡直就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