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誅殺宮典!滅其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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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
洪四庠只感背後汗毛倒豎。
不顧形象直接在地上一滾,試圖避開墨鎧的攻擊。
倉促起身後,宮典也被其餘暗影刺客逼了過來,兩人這時才發現,周遭的黑騎早已被屠戮過半。
一些暗影刺客似乎發現兩人正在觀察他們,一個個將燃燒著黑焰的武器從屍體中拔出來後,全都圍了過來。
慢慢暗影刺客身上燃燒的黑焰串聯在了一起,恍惚間。
洪四庠發現他們赫然組成了一道圍牆,將自已和宮典圍困其中。
“哼,邪門歪道!”
“宮統領,你我一起合力將此人斬殺於此,讓他們知道天家威嚴不可侵犯!”
洪四庠一步踏出,周身陰冷黑霧繚繞,眼眸之中屬於人類的情感迅速退散。
隨後雙腳猛踩地面,整個人帶起無邊鬼嘯爆射而出。
全力催動之下,黑霧在空中糾纏形成一道道猙獰人臉,用一雙雙沒有眼球的黑洞,緊緊盯著墨鎧。
另一邊。
宮典點點頭,手中長劍遍佈森寒,渾身氣血凝聚劍中斬向墨鎧。
剛剛他雖被暗影刺客壓著打,但也發現暗影刺客每次免疫攻擊之後,身上的黑焰都會減少。
他猜測,黑焰就是暗影刺客免疫攻擊的最大依仗。
只要破除黑焰,就能真正擊殺這些暗影刺客。
先前狼狽是真,但也有留手。
可此刻他將不再留手,不留後路!
宮典長劍出招,劍芒如烈日破雲!
劍尖所指,空氣彷佛被點燃,周身氣血如龍,彷佛能驅散一切鬼魅。
墨鎧面無懼色,黑斧之上黑焰沖天而起,如同魔王降世,讓洪四庠不得不暫避鋒芒。
長斧揮動擋下了宮典的全力一擊,武器接觸瞬間。
無形聲浪傳出,周遭的暗影刺客在聲波之下,身形變的虛幻起來,又在下一刻恢復正常。
見到這一幕的洪西庠眼中露出精光:
“宮統領,頂住了,他們的破綻已現!”
就在洪四庠以為勝券在握時。
墨鎧被黑焰遮擋的臉上,露出猙獰之色。
這次行動不同以往,可是有主公在旁督戰,可不能出半點馬虎。
特別是宮典和洪四庠兩人,其他黑騎可以走,他們萬萬走不得。
想清這些墨鎧身形如鬼魅,直接扯招避開宮典的攻擊,不再和他繼續拼招。
察覺到這一幕的宮典心中亡魂大作。
若實力對等,在這種拼招的情況下,斷然是不可能撤招的,不然自已就得先遭反噬。
那眼下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說法。
墨鎧的實力遠在自已之上,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耍他們罷了。
“洪公公,快走,回宮中之後請陛下出手鎮壓強敵!”
說完,宮典劍鋒一轉,招式變的大開大合起來,也不顧那黑焰開始燃燒精血,試圖阻攔墨鎧的腳步。
洪四庠也發現墨鎧一直都在戲耍他們。
知曉在猶豫下去,他們倆估計都要交待在這裡。
當下命令外面的黑騎攻擊暗影刺客,試圖殺出一條生路。
原本暗影刺客面對黑騎的進攻,都是採取躲閃的方式,但為了不讓宮典和洪四庠離開,組成了人牆,無法避開攻擊。
在這種攻擊下有暗影刺客堅持不住,身形變的黯淡起來。
見到這一幕的墨鎧眉頭微皺,倒不是擔心暗影刺客的安全。
而是少了這些暗影刺客的拖延,洪四庠和宮典必會跑掉一人,畢竟八品暗影刺客的速度,是追不上九品高手的。
而他也只能追殺其中一人,所以才一直示弱,就想著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將兩人都留下。
“你們都退下吧。”
就在墨鎧思考時,一道淡漠的聲音由遠而近響起。
那突如其來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讓在場所有人心頭猛然一震。
實力較低的黑騎更是在不知不覺間,將手中的武器垂低。
“逍遙王?!”
洪四庠和宮典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絕望之色。
他們都是宮中之人,自然知曉李止戈和慶帝動手時,那驚天偉力。
在那種力量之下,九品高手宛若螻蟻。
絲毫生不出反抗之心。
於是他們乾脆的放下了武器,站在原地接受審判。
片刻。
一道身影緩步而來。
他的身姿挺拔,氣勢如虹,彷佛是掌管天下的君王,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夾雜著天威讓人不敢直視。
一身精緻的玄色五爪金龍袍,隨著他的動作擺動,五爪金龍彷佛在無盡虛空之中遨遊。
宮典和洪四庠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
“見過逍遙王。”
兩人的聲音不由自主提高了幾個音階,臉上全是懼怕。
跪在地上的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臉上滿是苦澀。
這一次他們收到訊息敢出兵圍攻,自然是因為根據上次李止戈和慶帝交手過後的表現推測出來的。
第一次交手過後,暗探彙報的訊息,李止戈走路都在抽涼氣。
一切恢復正常都是在五天之後,眼下他和慶帝交手才過去兩天。
就能和沒事人一樣,以無上手段瞬間出現在大慶境內?
豈不是說他的實力更進一步?
還是說慶帝的實力倒退了?
“嗯,不錯挺有禮貌的,洪公公太后當年對我一家多有照拂,你又服侍她多年,此次我放你離去。”
李止戈看了一眼洪四庠說道。
至於宮典聽到這話額頭瞬間密佈冷汗,他能成為慶帝的貼身保鏢。
必然身懷從龍之功,那這功從誰身上立的還需要多問嗎?
“多謝王爺。”
僥倖逃過一命的洪四庠,沒有多嘴問宮典的下場。
朝李止戈遙遙一拜,沒有絲毫猶豫轉身離去。
暗影刺客也把路讓了出來。
“宮統領,我們上次說話還是在十多年之前是吧,我記得那時候你就跟著慶帝了是吧?”
李止戈笑呵呵的看著宮典。
每當看見這些人,他的腦海中就不由浮現,這一世的父母帶著他流竄到大齊,一路上的顛沛流離。
以及對他萬般疼愛的父皇母后,為了保全他飲下毒酒,對自已那依依不捨的眼神。
“只求,王爺給宮家留一脈香火。”
聽到宮典的話,李止戈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他的請求。
“我會差人送你宮家支脈之人到大齊,至於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的命了。”
“多謝王爺!”
跪在地上的宮典猛磕三個響頭,隨後拿出滿是裂痕的長劍,插入胸口。
“除了我剛剛答應他放走的人,宮家其餘之人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