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機器人的攻擊是直接落空的。

不離站在清顏的身後,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已剛才所站立的地方,直接成了一道大坑,指著對方罵罵咧咧道:“你們葵花國的人什麼毛病啊!一言不合就動槍是吧,而且我也沒怎麼得罪你吧!”

機器人的手再一次舉起:“只要你擁有那個令牌,你就是我們葵花國的敵人,所以受死吧!”

不離趕緊縮到清顏的背後:“媳婦救命啊!”

機器人:……

清顏:……

清顏向前走一步,做出了迎戰的手勢。

機器人在面前的人走出第一步的時候,就已經開啟了掃描模式,讓他感覺詫異的是,自已的掃描表示眼前這個人對自已是無害的,而且對方對自已的態度是友善,作為葵花果出品的機器人,除非是針對自已的敵對勢力,或者是自已的敵人,否則他們是沒有辦法對其他人直接動用殺傷力武器的。

機器人:“你好,麻煩請讓一下,你身後那個人是我的敵人。”

清顏:“抱歉啊,他是我男朋友,所以我不能讓。”

機器人腦海中又是一連串資料閃過,最終將男女朋友定格為夫妻:“既然如此,敵人的妻子也是敵人,你也一起去死吧!”

手中鐳射槍再次閃現。

可惜鐳射炮也只是閃了一下,之後整條手臂就被突如其來的攻擊給砍斷了。

已經做好了迎敵姿勢的清顏:所以這個葵花國是得罪了很多人嗎?

已經準備好偷襲的不離:哦吼,被人搶先宰了耶!

碎裂的機器人身後跳出了一個面戴面具,一頭長髮變成了長長辮子的少女,除了看不到臉以外,其他的各項都顯得十分的完美。

而對方很顯然是兩招就把這隻機器人給解決了,一招毀其武器,一招毀其身體。

看著碎了一地的機械身體,不離擋在了清顏的前方,警惕的盯著面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女。機器人的攻擊方式很單一,而且在對方的初次攻擊的時候,自已就發現了弱點,所以才讓清顏幫自已吸引注意力,但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陌生人,他可一點也不敢讓清顏冒險。

“你又是誰?”

少女似乎才發現任務旁邊還有其他人存在,轉過來的冷冽目光,冷漠的看著在場的兩人。不離倒是沒多大反應,畢竟這樣的目光對她來說似乎有些不疼不癢的,但是他還是不願意讓這樣的目光落到清顏身上,所以直接就將清顏給擋嚴實了。

感覺面前兩個人的氣息弱的一逼,少女殺手明顯沒有把這兩個人放在眼中,所以淡漠的撇回了雙眸,連對方的問題都懶得回答。確認地上的機器人目標死亡後,直接轉身就要離開。

清顏對面前突然發生的事,沒多大反應,正準備伸手拉拉旁邊的人去送貨的時候,一股奇異的感覺突然間湧上心頭。她突然偏過頭,看向了地上唯一完整的那一個機器人頭,只見對方的雙眼已經變成了紅色,似乎倒計時已經結束。

手中一股不明力量出現,直接化為半圓互助的在場三人。

劇烈的爆炸讓這個小島都跟著晃一晃,面前更是黑煙滔天,看不清任何的痕跡。

突如其來的爆炸聲讓當場兩人直接失聰,不過清顏也沒好到哪裡,身體本來就還未恢復,又使用了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反噬之力讓她口中不禁流出鮮血,好不容易護住連同她在場的三個人,卻因為使用了不符合這個世界的力量,導致自已再次受了傷。

耳邊最後傳來的聲音是不離驚慌失措的喊聲:“顏顏……”

而這邊,被劇烈爆炸,突然襲擊的兩個人也驚慌失措了一會,但發覺這爆炸沒有傷到兩人,他們立刻向力量護住的方向看去,清冷少女只是詫異,如此強大的爆炸,即便是她,也難免落得一個重傷的下場。而這個在她眼中毫無威脅的人,居然能夠在如此強烈的爆炸之下,硬生生的護住了在場的三個人。

雖然看起來對方似乎受了傷,但是就憑對方這一手能力,對方也絕對不是一個弱者。

看著這個白衣青年衝過去抱住了即將落地的人,少女什麼也沒說,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在場的兩人之後,轉身離去。

而不離,則是感覺到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懼,好一會兒後,終於從這種恐懼中抽出身來,他才抱起少女,猛的衝向了島上的醫館所在處。

一腳踹開了神醫剛修好的大門,聲音難掩焦急:“神醫,神醫,快來看看我媳婦。”

狗頭神醫,看著又被踹壞的門,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之後考慮著,下次要不要換個鐵門算了,也不知怎麼回事,最近島上來找他看病的人,都喜歡踹他的門,他都不知道已經修了幾次了,每次都是剛修好,又被人踹壞了。

心中想著無數的念頭,面上卻不露分毫,反正一個狗頭人也露不出多餘的表情,所以他只是很安靜的走近。

簡單的探查過後,就播報了身上的機械音:“沒事,力量使用過度透支了而已,吃點藥,躺幾天就好了。”

不離突然間想起在如此近距離的爆炸之下,自已不僅沒有受傷,甚至連劇烈的爆炸聲都沒有聽到多少,所以說,自已好像又被媳婦保護了呢!

但是當他看著蒼白著臉躺在床上的少女的時候,他的心中沒有任何的慶幸,有的只是那種無以言語的害怕。少女唇角流著鮮血向後倒去的畫面,深深的印在腦海中,一邊講述著他的弱小,又在講述著沒有他的拖累,少女根本不會受傷。

看著神醫掛上點滴,不離坐在病床邊,看著床上了無聲息的少女,恐慌的心似乎在闡述著一個事實:如果他繼續這樣,連自保的力量都沒有,那麼自已和麵前人的差距將會越來越大,最終就和大胖所說的一樣,兩個人中遲早有一個要被對方淘汰。

一想到那樣的結局,無論這一個人是哪一個,他都感覺到自已的心疼痛的難以呼吸,將頭靠在清顏沒有插上針管的那一隻手上,不離也終於做下了自已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