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 章 師兄
穿書炮灰女配喜提反派病嬌未婚夫 一個和尚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周念慈看著眼前這位徐師兄約莫有十七八歲,一張青澀少年臉。
妖王說救他的人十六年前是小修士。現在過了十六年,小修士應該是中年修士了,但是書上說修仙界大多看不出年齡來,也不能看相貌來定義。
“二師兄,你多少歲?”周念慈直接問。
徐新星臉紅了紅,應道:“我比師妹早入宗三年今年十八歲。”
十八歲那就不是了。
“愣著做什麼,還不帶師妹去住處。”
嶽連山看著周圍紅著眼看周念慈的長老們,覺得這廣場上不是相互介紹的好地方,只怕再說下去,他這些師兄弟們就要開始搶徒弟了。
“是,師尊。”徐新星連忙深吸了口氣,稍微平靜下心情,“師妹跟我來。”
周念慈:“有勞二師兄。”
天壇宗就在渡月宗旁邊那座山頭,徐新星帶著周念慈沿著山路上山去。
周念慈走得有些累了。
作為一個現代社會社畜,她每天下班回家就不想動了,唯一的動力就是玩玩手機看看小說。更別提去鍛鍊了,那是要了她的命。
結果就是現在周念慈只走了一小段就走不動了。
她盯著徐新星腰間的劍,心想:仙門弟子不都有飛行法器嗎?二師兄怎麼不御劍?
又走了一段,明明現在只是春日,天氣並不熱,周念慈卻走得汗津津的。
山路旁的海棠花隨著風飄落,有幾片粘在了周念慈額頭上。
終於走不動的周念慈停下了腳步,叫住一直默默走在前面的徐新星,“二師兄不御劍嗎?”
“御劍?”徐新星有些犯難,他剛剛學會御劍,飛起來還有些搖晃,帶上師妹恐怕會連劍和師妹都給摔下去。
若是說不會,在小師妹面前他這個做師兄的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正為難,他身體中的另一個靈魂開了口。
“要不讓我幫幫你?”
“你個魔頭會這麼好心?”
“自然不會,你要答應把你的身體讓給我!”
徐新星還想說什麼,張口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他的身體已經被雲夢澤控制了。
“二師兄在發什麼愣?”半晌見徐新星不回答周念慈問。
“小師妹頭上沾了東西。”徐新星抬手將周念慈額上的兩片花瓣捏了下來。
周念慈這才發現原來自已頭上竟然還沾了東西,正要去看她額上沾的是什麼東西。
徐新星展開手掌,剛從周念慈額上捏下來的兩片花瓣便從掌心飄落,被風捲進了空中。
“唰”長劍出鞘迅速變大飛到周念慈身邊,周念慈只來得及“啊”一聲,就被那劍載起來飛到高空。
長劍離地起碼有幾萬尺,周念慈看著自已腳下小到幾乎看不見的樹木,心裡害怕極了。
她只是想讓二師兄御劍回住處,沒說讓他飛這麼高,這要是掉下去那不得粉身碎骨。
周念慈站在劍上腳已經開始打顫了。
“二師兄,飛低一些,太高了。”她請求道。
就這點高度就害怕了?
也是,妖王原身是一隻孔雀飛不高,所以他的女兒自然也怕高。
聽了周念慈的話,雲夢澤一個俯衝直接從高空降到半空。
腳下傳來失重感,周念慈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抱住了身前的人。
周念慈的身體溫熱柔軟,身上還帶著馨香。
現在掌控這具身體的是雲夢澤,突然被另一具身體抱住,雲夢澤僵了僵,這一僵長劍直直從半空掉下來。
早就坐著自已的酒葫蘆回到半月山住處的嶽連山,正站在院中等著自已徒弟回來。
感應到一股劍氣,嶽連山用酒葫蘆擋住刺目的陽光抬頭看去。
只見自已的二徒弟正御著劍,直直朝院中的房頂衝來。
他昨天才剛剛修好的屋頂!
眼看自已的逆徒就要再次砸塌屋頂,嶽連山睜大了眼睛。
千鈞一髮間,徐新星控制住劍身堪堪停在了屋頂。
嶽連山指著屋頂上的徐新星張口就要罵:逆徒!再把房子撞塌自已修!
在看到嶽連山身後的周念慈時將逆徒兩個嚥了下去。
好不容易收個徒弟可別被嚇跑了,嶽連山壓下怒意,擠出一張笑臉。
“徒兒呀,沒嚇著吧。”
聽到從嶽連山口說出軟言軟語,雲夢澤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師...師尊沒事。”周念慈說著沒事臉卻被嚇得煞白。
“沒事,你還抱著我做什麼!”雲夢澤垂眸掃了一眼周念慈環在他腰間的手。
周念慈這才發現自已正抱著二師兄,忙鬆開了手。
溫熱的體溫和盈滿鼻翼的香氣一離開,雲夢澤莫名覺得有點空落落的。
驚嚇退去,從屋頂上下來,周念慈仔細看了看她所在的小院。
同普通的農家院沒什麼區別,院子前種了一片菜地,院子裡養了幾隻雞正嘰嘰喳喳滿院子亂跑,仔細聽不遠處還有潺潺的流水聲。
站在院中極目望去可以看見遠處連綿群山置身天光之中,十分壯觀。
周念慈深吸了一口帶著青草香的溼潤空氣,覺得自已正身處在度假村和療養院。
這裡簡直是現代社畜最嚮往的地方,不要太舒服。
只是這度假村確實是窮,整個院子她住的這間房是最好的,房間中也只是擺了一張床,一隻衣櫃一張桌椅。
周念慈將房間收拾好,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幅畫,上面飄著幾行字:愛女親啟。
這是妖王隔空給他送來的畫。
周念慈抬手,畫落入手中。
那幅畫上,畫著個穿道袍的男子,旁邊寫了行小字——小修士畫像。是妖王的筆跡,但畫上男子的臉畫的有些歪。
周念慈對自已這個妖爹的畫功實在是難以恭維。
他妖爹說她這個未婚夫很英俊,但她從畫上沒看出半分英俊來。
突然周念慈注意到這畫上男子在右眼下有一小顆紅痣。
右眼下有紅痣,她只要找到右眼下有紅痣的修士,就能找到未婚夫了。
“小師妹?”
聽到有人叫她,周念慈忙將畫放到桌上。
屋門敞著,陽光照射進來,一個少年正好站在光中看不清他的臉。
周念慈以為是徐新星應道:“二師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