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突然閃身到一旁。

禰豆子拿著炭治郎的刀和善逸一起朝著兩隻鬼攻去。

妓夫太郎:“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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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鬼的攻擊還沒碰到面前的人,脖子就突然從後面被斬斷了。

禰豆子高興地喊道:“巖勝先生!緣一先生!”

白:“你們跑得也太慢了。”

巖勝:“既然發現了鬼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要是我們沒來老師打算怎麼辦?”緣一舉著刀刃就要砍向地上的軀體。

消散之前,妓夫太郎的身體還在發動血鬼術,要用血鐮跟所有人同歸於盡。

白蹲到妓夫太郎的身體旁,拿手戳進了他的身體。

“你已經輸了。”

血色的火焰瞬間燒盡了殘軀。

白站起來擦了一下臉上不存在的汗,“有這幾個人沒什麼問題,就是代價可能有點慘痛。”

白掃了一眼傷痕累累的幾個人,把他們丟在了一起。

抑制血液流動防止鬼的毒素延緩的天元醒來,發現自已被白用幾個孩子圍了起來,“你幹什麼!”

白:“你們不是都中毒了嗎?鬼的毒就算死了也不會消失,所以上次善逸中毒之後我就隨身帶著一些解毒藥。不過也不知道哪種有效,就都吃了吧。”

說完,白依次塞了一堆藥在幾人嘴裡。

善逸:“太苦了!這是什麼奇怪的味道!”

白:“不想死就吞了。”

善逸:“我沒有中毒啊!”

白:“不許吐!”

嚥下藥的善逸趴在一旁乾嘔。

解完毒的伊之助又活蹦亂跳起來,“好餓!給我吃的。”

白拿出了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飯糰。

巖勝和緣一在給幾個孩子包紮傷口。

三個女人圍著天元吵吵鬧鬧的。

禰豆子把右眼部分完全破損的面具遞給了白,“對不起,白先生……”

白接過面具,又揉了揉禰豆子的腦袋,“不用在意,不如說這面具保護了禰豆子,製作面具的鱗瀧左近次先生知道了也會很高興的。”

禰豆子笑著點頭,和炭治郎互相攙扶著邊走邊張望。

白也跟了上去,“在幹什麼呢?”

禰豆子:“珠世小姐拜託我們收集鬼的血。”

炭治郎把採集到的血放在了突然出現的貓身上的包裡。

白:“珠世小姐還在做這種事情?”

不遠處兩個只剩下頭且正在慢慢消散的鬼正在互相埋怨對方。

炭治郎和禰豆子上前捂住了他們的嘴。

炭治郎:“和好吧,你們可是彼此唯一的血親,沒有人會原諒你們,你們只會被所有人怨恨。至少你們二人,不能互相咒罵。”

墮姬一下又哭了起來。

白摸了摸她僅剩的頭,“不要哭啦,梅,這樹花送給你們。”

白取出了整棵盛開的白梅,花瓣被鮮紅的火焰纏繞,飄向兩兄妹。

“好美……”墮姬停止了哭泣,流著眼淚看向白,“為什麼?為什麼不來救我們?為什麼要帶鬼殺隊來殺我們?我們明明只是想活著……”

妓夫太郎望著眼前熱烈燃燒的整片盛開的梅花樹:“現在做這種事情又有什麼用……”

白:“鬼比人類要強,於是你們不斷掠奪別人的生命活到了現在。但現在人類比你們更強,所以你們輸了。”

妓夫太郎:“你知道什麼!”

白:“我確實什麼都不知道。不過,就這樣死去對你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

妓夫太郎:“開什麼玩笑……”

終於消散了……樹也燃盡了。

妓夫太郎揹著梅走向地獄,身邊還有燃燒的白梅花瓣纏繞,在業火的灼痛中帶來絲絲溫柔的觸感,又很快消散了。就像那個只出現了一瞬間的人。

炭治郎站了起來:“不知道他們和好了沒有?”

白揉了揉炭治郎的頭,“那當然了,他們可是相依為命的兄妹。”

禰豆子:“回去吧。”

白舉起了手裡的一隻手,“確實,差點忘了這個。”

炭治郎一下擋在禰豆麵前,“白先生!這是什麼!”

白:“天元的手啊。妓夫太郎的刀法還挺不錯的,斷面這麼整齊。”

禰豆子:“能接回去嗎?”

白:“理論上應該可以。”

白折返回去蹲在天元面前,舉起斷肢在天元面前晃悠了兩下。

膽小的女人一下扒著天元尖叫起來。

天元:“這種東西你是怎麼找到的!不要晃來晃去,噁心死了!”

白:“這好歹是你自已的身體,怎麼能這麼說呢。話說你的手指甲顏色染的不錯,給我也整一個?”

仔細一看才發現指甲是紅綠跳色,還挺好看的。

天元吼道:“你一定要拿著我的斷手說這種話嗎!”

巖勝一下抓住了白拿著手的手腕,“老師該不會又想亂來吧。”

“沒必要。”白揮了揮手,“你們倆按住天元。”

被兩兄弟按著無法動彈的天元彷彿變成了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只感到比剛剛和上弦戰鬥還深的恐懼,聲音顫抖:“你要幹什麼?”

白笑容燦爛地說:“只是想幫你把手縫回去而已。”

天元:“在這種地方?你是想殺了我吧!”

剛才發射苦無的女人:“可是,這裡連麻醉也沒有。”

白:“時間趕不上。總之你們先離遠點,再拖下去天元的手就徹底廢了。你們也不希望自已的老公只有一隻手吧,這樣一次都只能抱一個人,多不方便。”

三人離開了。

天元:“喂……唔!”

白往他嘴裡塞了根在地上隨手撿的木頭。

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能動的天元目光遊移。

泥土……灰燼……木屑……全進嘴裡了……救命啊!

四人一下被白的火焰包圍。

巖勝和緣一閉上了眼睛。

天元唯一能動的地方只有自已的雙眼,正在不停的顫抖。

白解開包紮的斷處,把手接了回去。

“會有點痛,不過你都是柱了,這點痛應該能忍吧。”

白的手心生出了極細的血絲,開始縫合。

“唔!”天元被死死壓著一動不能動,滿嘴鐵鏽味,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這比剛剛跟上弦戰鬥還可怕啊!

時間彷彿被無限拉長,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聽見白說結束的聲音。

天元已經渾身冷汗。

白收回了火焰,“真不愧是柱大人,這都沒暈過去。”

巖勝拿出手帕擦了一下天元額頭上快滴到眼裡的汗。

緣一:“已經沒事了嗎?”

天元的聲音變得有氣無力:“你這是在嘲諷我吧。還有,為什麼我的手這麼痛啊!”

白:“這不是好事嗎?話說居然這麼順利啊,看來再過幾個月就能恢復正常了。都好幾百年了居然還沒生疏,不愧是我。”

天元在兩兄弟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喂,你剛剛說什麼?”

白後退了好幾步,“哈哈哈哈沒什麼,我們回去吧。”

巖勝拍了拍天元的肩膀:“習慣就好。”

天元伸出完整的右手也拍了拍巖勝:“你們真是不容易。”

白語氣不悅的喊道:“喂!我才是最累的好嗎?”

緣一點頭,“嗯嗯,老師辛苦了。”

天元:“算了,趕緊回去吧……”

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