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別搶啊,就剩一個了。”

“你特麼什麼意思?這都是我去買的,你還跟我搶。”

臨安和公子一邊打遊戲一邊吃東西,但很明顯他倆正在搶最後一個。

“等等,好像有不速之客來了。”

臨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向著公子說道。

“什麼意思?”

“你們是沒裝遮蔽器嗎?怎麼還能遇到公司的人?”

“那玩意兒還在安裝中,這公司是來報仇了,咋的?”

“等著,讓我給他一箭。”

臨安手中凝聚了一把大弓,在弓箭處形成了一個漩渦,而漩渦的另一頭正是公司的艦船。

“那隻巨獸是怎麼就跑到這邊來了?”

而此時在艦船上的公司職員還在納悶兒,突然面前就出現了一個漩渦,從中飛出了一根能量極其龐大的箭矢,在擊中過後形成漩渦,將眾人直接傳送離開了,艦船也受到了損傷,暫時離開不了了。

“好了,對面被傳送走了,趕緊把遮蔽器安裝好。”

“哦。”

“打了這麼久遊戲,我先回去睡了。”

說著臨安就朝房間走去。

而在進入夢鄉過後:

在夢中有什麼東西一直在呼喚著他。

“孩子,快過來,接受我的力量,你將不受約束!”

“什麼東西擱這兒亂叫,還讓不讓老子睡覺了?”

被臨安這麼一吼,對面一下就沉默了。

“等等,這踏馬是哪兒?這還是國內嗎?”

剛吼完這麼一句的臨安反應過來了,抬頭一看,發現周圍一片虛無,什麼都看不見,自已的能力也被壓制了,只聽見有聲音在呼喚他。

“靠,真倒黴呀!真什麼破事都能讓我遇到。”

“孩子,來找我,我會告訴你真相。”

“我擱哪兒找你倒是告訴我呀,還有,什麼孩子?”

“來到虛數之樹來找我吧。”

“???你不會害我吧?”

“你是我的孩子,我怎麼會害你?”

“不信。”

“有沒有報酬?”

“有。”

“什麼東西。”

“令你成就星神之上,不受命途所約束,使你不斷的變強。”

“還有嗎?”

“我將給予你真正的心!”

“什麼意思?”

“你沒有心……”

說完這句話聲音就消失了,臨安也從床上醒了過來。

“靠,當什麼謎語人啊,能不能說完?”

“不過自已好像確實沒有心,萬化是體質,無是兵器,只是寄宿在心口的位置而已。”

“知道自已有些特殊,但沒想過能這麼特殊。”

“算了,反正要去提瓦特一趟,順便去一下吧,走之前留一個自已的意識分身,方便復活。”

然後臨安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過了20個系統時。

“我的發,說那麼幾句話,你過這麼久你跟我鬧呢。”

就在這個時候三月七發來了訊息。

“回來,陪我去參加慶典。”

“來了。”

在回完訊息過後,臨安就直接傳送了回去。

這一次他沒有直接衝進去,而是敲了敲門。

“我回來了,能進來嗎?”

“能。”

推開門一進去就看到三月7穿著新裙子。

“怎麼樣,我的新禮服,感覺如何?”

“很漂亮,你也一樣。”

“你眼光不賴嘛,這件一直躺在我的衣櫃裡,這下總算有機會穿出來了。”

“好不容易碰上一次這種場合,不好好打扮一番怎麼行?倒是你不會還是穿這一身吧?”

“我的衣服都是自已化出來的,只要我想穿什麼都可以。”

說著臨安就把自已的頭髮變成了白色,上衣換為白色襯衫,搭配一件比較薄的外衣,灰色長褲和淺藍色的鞋子。

“怎麼樣?”

“可以呀!”

“瞳孔的顏色呢?”

“紅色吧,比較妖異。”

“好,原來你喜歡妖異點的。”

“白髮紅瞳很帥的。”

“同意。”

然後臨安就上手掐了一下三月七的腰。

“你幹嘛!”

“想抱一下。”

然後臨安就把三月七摟在了懷裡,還低下頭親吻三月七的嘴唇。

而在這時穹衝了進來。

“三月,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嗯?”

熟悉的場景只是主人公換了一下。

“你們繼續,我不打擾了哈……”

然後穹默默的關上了門。

而三月七的臉已經紅透了,而穹似乎想起了什麼。

“等等,房間裡面那個白髮男子是誰?”

臨安此時還在回味。

“嗯,挺軟,西柚味的唇膏。”

然後穹又把門開啟了。

“三月那個白髮男子是誰。”

“靠,老子是你哥,你踏馬認不清楚了是吧?”

“下次你要是再不敲門就進來,我就把你從列車視窗上扔出去。”

“哦,原來是你啊,哈哈……”

然後穹又把房門給慢慢的關上了,臨安的手機上又傳來了訊息,是流螢發來的。

“你們是不是要去參加慶典?我也想去。”

“你監視我。”

“不,原本只是觀察兩位開拓者的情況,但你身上有隱蔽,我們看不到,訊息我是從其餘兩位那裡得知的。”

“而且,你不會不要我了吧?”

這句話給臨安整懵了。

“你喜歡的不應該是開拓者嗎?”

“可是你救的我呀!”

“那他倆和你在一起的時間不應該更久嗎?不能因為這麼個事,就以身相許吧。”

“我不是說的上次那件事,而是更久以前。”

看到這裡臨安頭上冒出了三個大大的問號。

‘什麼玩意?更久以前,我特麼不是穿越過來的嗎?’

‘不對呀,我沒感覺哪裡有記憶缺失啊?’

“什麼意思?”

“你也失憶了,上次我問你還記得我嗎?你還回答出來了,我以為你沒事呢。”

“在更久以前是你救了我,把我撿了回來,並且承諾以後會治好我。”

“而當時我並不是問的開拓者,而是暫時寄宿在他身體中的你。”

“你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的?”

“從卡芙卡和銀狼在空間站回來過後,他們告訴了我這件事情,而我也記得你。”

“好的,我知道了,我的記憶有些缺失,但好在現在沒有大礙,你發個座標,我接你過來。”

而看著旁邊一直在發資訊的臨安三月七吃醋了。

“你在幹什麼?”

“流螢說她也想過來。”

“哦。”

“你沒意見嗎?”

“沒有,都是好姐妹,有意見也是對你。”

聽到這話臨安麻木了,他已經能想到以後兩女圍毆自已,自已還不敢還手的場景了。

而流螢也透過傳送過來了,目的地就是星穹列車三月七的房間。

“安,我來了。”

來之前臨安就給他說過現在的大致面貌,卡芙卡那邊也給他發過照片,一進來就認出來了。

“抱一下。”

聽到這話流螢有些臉紅,但還是很乖巧的抱了過來,同樣被臨安親了一口。

而這時臨安問了一個問題。

“要不要上車。”

“啊?”

“反正你在星核獵手那邊的身份是薩姆,以流螢的身份上車過後並不衝突吧?”

“可是艾麗歐在匹諾康尼給我安排了劇本,到時候要跟他們見面……”

“沒事,匹洛康尼的劇本我知道一些,會讓他們走上同諧的。”

“好,謝謝安。”

而在一旁聽著兩人對話的三月七傻了,自已怎麼也沒想到這人把星核獵手也給拐過來了,好傢伙,兩邊通吃。

“那現在去找姬子說流螢上車的事嗎?”

“嗯,走吧三月。”

然後三人就去找姬子了,而姬子正在老地方喝咖啡。

“姬子。”

“嗯?有什麼事嗎?”

“我想邀請一個人上車。”

“是你旁邊的這位小姑娘嗎?”

“對。”

“只要有著開拓意志就可以了,我同意。”

“謝謝姬子。”

“不用客氣,你要嚐嚐我新泡的咖啡嗎?”

聽到這話流螢正準備伸手去接,卻被臨安攔住了。

“聽話,這杯咖啡會讓你重新感受到痛苦。”

“啊,有這麼嚴重嗎?”

“他說的沒錯。”

三月七也在一旁附和,畢竟誰剛上車的時候沒被姬子忽悠過,但凡是喝過的這輩子都忘不了那個味道。

“姬子這個就算了吧,我給她調一杯吧。”

“唉,行吧。”

姬子有些失望,指了指旁邊的機器。

“工具都在那裡。”

然後臨安就上手給幾人都調了一杯,三月七和流螢的都是微苦,比較醇厚,咖啡味道很香,而自已和姬子的雖然也很香,但相對來說味道要更加苦一些。

“嗯,沒想到小安還會這一手。”

“閒暇時間學的而已。”

“對了姬子。貝洛伯格有慶典,要一起去嗎?”

“我這幾天有事,暫時去不了。下次吧。”

“嗯,好吧。”

現在列車上姬子有事,帕姆下不了車,瓦爾特跑去找他徒弟了,那麼能去的就只有丹恆和兩名開拓者了。

然後幾人就去找了丹恆,星和穹,這幾位倒是沒有事情都同意了一起去參加慶典,但按照原劇情的話,丹恆因為羅浮的一些事情所以選擇在列車休息,也就只有開拓者和三月七去了,但現在不一樣了,直接全部出發。

隨後等人都到齊了,臨安就開啟傳送帶,帶著幾人下降到雅利洛——VI城郊雪園附近,因為臨安想看看會不會還有公司的人擋路。

順便看看這雪原發展的怎麼樣了?朝遠處望去確實多了一些設施,冰雪度假村,遊樂園,還有更遠的賽車場,還有已經被開闢好的道路等等。

但沒走幾步,確實遇到了公司的人擋路。

‘居然還有,又是因為什麼事情?’

“停,你看前面那人穿的好像不是銀鬃鐵衛的軍服。”

“是公司的人。”

丹恆回答了三月七的問題,畢竟自已以前還在公司幹過一段時間,還是認得出來的。

“公司的員工在這裡幹什麼?走上去問問吧我記得公司的員工態度還不錯。”

但在臨安的記憶中,這段好像要滅口來著。

“嗨,你好,請問你是星際和平公司的員工嗎?還是說你只是在換裝模仿?”

在問完這句話後,對面就一直沉默著,直到。

“老闆,我這兒發現六個陌生人要滅口嗎?”

‘靠,真一模一樣啊。’

“走你。”

臨安直接一腳給他踹飛了。

“滅你個頭啊,你別亂動,我這就……”

“啊~”

沒等對面說完就傳來了一聲尖叫,然後正在路上的託帕,就看到旁邊飛過去了一個黑色的東西。

“什麼情況?”

正當託帕還在納悶的時候,臨安幾人已經走了過來。

“初次見面,你好,剛才那個員工好像說什麼要滅口,所以我就動手了。”

“幾位好,初次見面,我叫託帕,是星際和平公司的投資專家,這次來雅利洛- VI談特別業務的。”

“原來是星際和平公司的石心十人之一託帕呀,我是臨安,星穹列車的無名客,其餘幾位也是。”

然後臨安就給託帕介紹了一下幾人。

“原來是臨安先生啊,抱歉,我那位同事給您添麻煩了。”

“不必如此客氣,說說吧,你是來談什麼業務的?別告訴我是催債。”

“呃,不瞞您說,還真是因為債務問題。”

“畢竟您當時買下這個星球的理由是試驗軍火,但目前看來好像並非如此。”

“你說的沒錯,我當時確實是實驗軍火,但在過程中我發現這個星球還有居民,所以說我就出手相助了一下,有問題嗎?”

“可是這顆星球並不像被軍火轟炸過的樣子。”

“我修復了。”

說著臨安就抬手,然後在一個沒開發的地方轟了一炮,隨後將影象展示給託帕,然後是展了一下自已是如何修復的。

“怎樣?現在還需要我多說嗎?”

“沒有了,但公司那邊還想與你談個合作。”

“就算要談合作也不是應該在這裡吧。”

“走吧,去找家餐廳開個包廂咱們慢慢聊。”

“好的,費用我來出。”

然後臨安就直接開啟傳送,來到自已名下的一家餐廳,其實整個星球上的東西都應該算作是臨安名下的,但臨安覺得那樣做有些不道德,於是就把星球的地契交給了布洛妮婭,讓其保管。

珍惜吧,現在挺道德,以後就不會了。

“開一間包廂……”

臨安開了一間包廂,順便點了一些菜就上樓了,其餘人也跟在後面。

“好了,現在來談談吧,什麼合作?”

“這顆星球目前按照趨勢,將會有很大的開發價值,所以公司想與您合作,公司提供宣傳,物資等,這樣可幫助這顆星球快速發展,公司也可以從中謀取利益。”

“宣傳就不必了,想必以天才俱樂部的幾位天才的名字來宣傳,更有影響力,至於物資我也不缺。”

這下給託帕整不會了,對方確實沒說錯,以天才俱樂部的幾名天才名字來宣傳。的確更有影響力,至於物資看對面這樣子也確實不缺,她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看看能不能收債,如果不能就談合作但現在看來,不管是收價還是談合作都行不通了,她現在很煩,一個簡單的任務能讓她遇上這麼麻煩的人。

“託帕小姐,我這裡需要幾張匹諾康尼的邀請函,不知道你有沒有,如果你可以提供的話,在匹諾康尼我可以幫助一下你的那位同僚。”

“你怎麼知道?”

“記憶的手段,所以從一開始你就沒有和我在同等價位。”

“那好,公司會為你提供匹諾康尼的邀請函,那到時候請你在必要時刻幫助我的那位同僚。”

“可以。”

幫忙那一定要幫,打嗎?那也一定要打。

在這頓飯結束過後,臨安邀請託帕一起參加慶典,託帕也同意了。

來到博物館的時候,託帕一眼就看到了架子上面那隻冰原熊的標本。

“白白的,蓬蓬的,在哪裡能見到活的呢?”

“估計已經滅絕了。”

穹回答道。

“嗯,想想也是,要不然它的標本也不會被陳列在這裡。”

“真可惜,我超~級喜歡小動物的,你們之前見過賬賬了吧?可惜,它現在應該是自已玩去了。”

“安,你空間裡面是不是有一隻來著?”

三月七想起來了,之前臨安在野外抓到過一隻。

“對,它現在在我空間裡面吃好喝好,睡的香。”

然後臨安就從空間裡把熊給抱了出來,相比於之前長大了一些,但還是很可愛。

“哇,你這裡居然還有活的。”

“之前偶然遇到收養的。”

這給託帕可激動壞了,上下起手挼著人家的耳朵。

而在晚上臨安再次入夢,這一次並沒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但還是感覺有某種東西在催促他前往虛數之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