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你練了多久了?我不在你是不是又多練了一會?”李馨快速的朝巧兒走去。

巧兒的肚子已經有了六個月的身孕,肚子明顯的凸了出來,巧兒因為有李馨在身邊照顧,肚子裡的孩子營養很好,而巧兒自己也是臉色紅潤,看起來就像是一朵嬌滴滴的花一般。

“小姐,我哪敢啊,你要是不信,你問薛大哥,他可以為巧兒作證的。”巧兒挽著李馨的胳膊語氣帶有一些撒嬌。

因為薛綺覺得巧兒老是叫他薛公子,讓他有些不習慣,因為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便讓她以兄妹相稱。

薛綺笑了笑並沒有為巧兒說話,李馨給巧兒把了下脈,對薛綺說道:“薛綺,蒙面血狼有何進展了?”

薛綺失望的搖了搖頭,“我找遍了江湖,都沒有人知道蒙面血狼去了哪,我估計他又去危害哪個山谷去了。”既然江湖上找不到他,那麼很有可能他又找到哪個隱世的山谷了,再次去害人性命。

“薛綺,你說這蒙面血狼到底是有何目的,為何老是殺了那些隱世的高手的世家?並且將他們的東西全部洗劫一空?”這點一直是她所疑惑的。

這一點同樣也是薛綺和巧兒所想不通的,到底是什麼原因能讓蒙面血狼如此喪心病狂的到處殺人搶奪?

薛綺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是很疑惑,當初他來我們情絲谷的時候,剛開始也只是在谷裡練藥,製藥,其他的我就不知了,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人極為狡猾。”對於這點薛綺自認為是絕對的。

自從那蒙面血狼來到他們情絲谷,明面上為人處世都比較低調,可是背地裡經常會拉著他父親問東問西。

有一次他無意中聽到蒙面血狼問著他父親,什麼圖紙在哪之類的話,他只認為是什麼製藥的秘方之類,並沒有太在意那人的話,他在意的是,蒙面人竟然敢威脅他的父親。

“照你們這樣說來,我可以斷定一件事,那就是,這個蒙面血狼是為了某樣東西,情絲谷谷主只怕是不肯將東西給他,他這才動了殺人之心,只是他卻好奇自己研製出來的藥效,便騙著你們眾人服下那藥。

而水月宮只怕也是因為某種東西是蒙面血狼一直想要得到的,所以便讓人一直悄悄的守在宮主的身邊,肆意想將那東西拿到手,可就在他們快要成功之時,宮主突然覺醒,發現他身邊的人一直都在利用他。

於是他便與那人撕破臉,這才有了後面的事,整個水月宮上下都被滅門,只剩唯一的巧兒倖存了下來。”但這也只是她的推測,她也不敢確定是不是這樣。

“小姐,奴婢覺得你越來越厲害了,猜的絲毫相差不了多少。”巧兒難以置信她家小姐竟然能夠猜的出來當時的情景。

薛綺也很讚賞的看著李馨,“馨兒,確實不錯你猜的與我們情絲谷發生的確實也相差不了多少。”她說的讓薛綺似乎又重現了當日的情景……

“嗯,你們說他是為了什麼東西才會屢次殺人?”這一點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最關鍵的,只要他們知道蒙面血狼想要的是什麼東西,那他們想要找到蒙面血狼就會簡單的很多。

薛綺經李馨這麼一說,不禁也在好奇,蒙面血狼到底是為了什麼東西才會殺他們情絲谷一族人。“對於這個我也不清楚,在我族有聽說過什麼薛氏劍譜,不知道他要的是不是這個。”

既然薛綺不知,那麼巧兒會知道些什麼麼?“那麼巧兒你呢?”

“巧兒也不知是什麼,但是巧兒曾聽父親在母親的墳前說過什麼寶藏圖,至於到底是什麼,巧兒也是不知道。”想起父親在母親墳前哭的那麼傷心,嘴裡說的都是對不起母親的話。

現在想起來,感覺父親似乎是有什麼事瞞著她的,而且母親的死似乎也與父親有脫不開的關係。

“嗯,既然你們都不太清楚,那你們接下來的計劃又是什麼?”不管如何報仇,都應該有個很好的計劃才行,如果不先將計劃好,貿然行動,只怕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打算先找到他,然後趁其不備殺其不意,我知道按照我們的功力只怕對付他還是有些吃力,但是如果他想輕易的打敗我們,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現在只等巧兒生下孩子,那我們可以早日報仇。”這就是薛綺的計劃,他沒人沒勢,只能靠運氣來給自己希望。

“薛綺,這就是你的計劃?我對你已經是沒什麼話可說了,先不說蒙面血狼人多,就說蒙面血狼的毒,你敢再試一次嗎?你就沒把其中的利害想清楚,對你我已無話可說。”她此時不想再說什麼了,這就是他們的計劃?

實在是太草率了,按照他們的這個計劃,多半是有去無回,實在是太冒險了,到時候能不能報仇是另一回事,只怕他們只會是送上門給蒙面血狼吧,這不就是自投羅網嗎?

“我們現在又不去,我們要挑個他們人少的時候去。”薛綺知道李馨是擔心他們,可殺父之仇不能不報,其他的事他都會聽她的,但是這件事他絕不會聽她的。

李馨覺得她絕不能太縱容他們,不能讓他們再如此胡鬧下去,搭上自己的命。“沒有我的命令你們誰也不準輕舉妄動。”她必須要制住他們。

“小姐,殺父之仇不能不報啊……”巧兒小聲的低估著,做了太久的丫鬟,讓她一時改不回以前的性子。

巧兒話還未說完薛綺便搶道:“對,殺父之仇不得不報,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管,別的事我可以聽聽你的,至於這事,我心裡有數。”

他就不信召集情絲谷的活死人還怕打不過蒙面血狼和血衣士。

就在薛綺身上再次充滿殺氣之時,突然他底吼一聲;“誰?”隨著薛綺的話落,只見一身粉衣女子飛快的從假山上快速的逃離。

薛綺正打算去追,卻被李馨叫住;“不用去追了,這個府裡還能有誰能夠在府裡橫穿,功夫如此深厚的。”李馨冷笑了一聲,便不再說話,自行走進屋內,將門關了起來。

看這空空的屋子,再次懷念起,他還在的時候,自從在宮裡聽藍政說他快回來了,她便一直很想念他。

不知他這些日子裡是怎麼過的,夜裡有沒有休息好,吃的怎麼樣,這些就一直在她腦中揮之不去。

豆蔻梢頭春色淺。

新試紗衣,拂袖東風軟。

紅日三竿簾幕卷,畫樓影裡雙飛燕。

攏鬢步搖青玉碾。

缺樣花枝,葉葉蜂兒顫。

獨倚闌干凝望遠,一川菸草平如剪。

先鋒王本平急忙忙的跪在地上說道:“王爺,前方大軍再次壓近城門,我們還要繼續免戰嗎?”王爺已經掛免戰牌已經三天了,這三天雖然讓眾將士們休息了一些,可他們計程車氣也多少受了些影響。

這三天來雖然他一直在掛免戰牌,可他卻一直在計劃,該如何將敵軍一擊擊退敵軍,讓他們再也不敢輕易來犯。

其實李馨穿來的這個時空是個很注重老百姓的年代,無論行軍打仗,還是江湖戰爭他們都都會選遠離百姓的地方進行。

這次琉璃國與古滇國本是因為一場糾紛而引起的戰爭,為了不讓百姓受傷,兩國便商量好推遲半年再進行他們兩國的戰爭,這半年的時間其實就是給老百姓一個逃離的機會。

秦天傲帶著先鋒王本平一起來到城門上,陸遠卿見秦天傲過來,便將手中的一根看似望遠鏡的東西遞給秦天傲。

“王爺你看…”陸遠卿指著城門下的敵軍。

只見敵軍將梯子,撞車撞木一步一步的推向城門來,秦天傲見壯並不急,只是淡淡的開口問道:“東西可有準備妥當?”

陸遠卿上前恭敬的俯首說道:“回王爺,東西已備好。”陸遠卿看了下風向,此時的風向剛好。

“嗯。”秦天傲手一揮,將士們的手裡不知何時多出了一些布袋,這些布袋裡似乎裝著什麼東西。

將士們將弓箭拉開,將布袋套在箭頭上,只等一聲令下,將士們就會將箭射了出去。

陸遠卿信心十足的看了一眼城樓下等死的敵軍,“放箭。”陸遠卿話剛落,數十萬支帶著布袋的箭頓時飛了出去,在空中布袋因為風和箭身的衝擊力,在半空中散落。

一些淡粉色的東西從布袋裡掉了下來,原本整齊的敵軍突然抱著雙眼痛哭,“啊……啊……”

“啊……啊……”

敵軍首將突然發現不對勁,可已為時已晚,看著眾將士痛苦的抱著雙眼,首將氣極的問:“這是什麼東西?”

敵軍的先鋒用手在一名將士身上弄下一點粉色的東西,臉色難堪的走到首將面前;“將軍,這是胡椒粉和辣椒粉。”

首將大怒,“什麼?好一個秦王,竟然出這小人之招。”

秦天傲冷冷的看了一眼城池下的敵軍,面無表情的說道:“倒油。”

一聲令下,眾將士將滿鍋裡的滾燙的油倒了下去,油澆到敵軍剛爬上梯子的將士,一個個的鬼哭狼嚎的從梯子上滾落下去。

撞車:上設撞木,以鐵葉裹其首,逐便移徙,伺飛梯臨城,則撞之。

衝車:也叫「臨衝」或「對樓」,是一種被裝甲起來的攻城塔,即以衝撞的力量破壞城牆或城門的攻城主要兵器,屬於中國古代攻城器械。

臨衝呂公車,是一種安有八個車輪、高五層的攻城塔。最下層是推動車前進計程車兵,其它四層裝載攻城的戰鬥士兵。車高約12米、寬6米、長8米。

衝車利用自身的高度,從車中直接向城*擊,也可用來接近城牆,破壞女牆,直接攻打城牆上的守敵。車中除了裝備有各種長兵器,還常常裝載強弩、石炮等重武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