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銳的話,讓慕容靜不由的俏臉一寒。

她豈不知,陳銳是看出來了她的想法。

想至這裡,慕容靜不由的有些皺眉,雖然,她與陳銳之間的關係,已經不簡單了。

雖然,陳銳當下。

已經是她的男人了。

但這,並不代表著,慕容靜願意,就此的放棄掉權力,她看著陳銳道。

“難道你相比於哀家而言,更信任外人?”

“這件事情上面,沒有什麼信任與不信任,只是為了,合乎我大乾的規制罷了。”

陳銳笑了笑,看著慕容靜說。

“我大乾,可是有太祖皇帝留下來的規矩,後宮不得干政也,因此,朕今日所做的這些,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你……”

慕容靜有些生氣,她沒有想到,陳銳會拿太祖皇帝來壓她。

是張口,朝陳銳道。

“太祖皇帝倘若看到你,佔據了皇位,恐怕也不會保佑你的。”

“呵呵。”

陳銳笑了笑,看著慕容靜道。

“那可未必,正是因為我的存在,大乾才得以保全了,倘若沒有我的話,大乾的江山社稷,早已經亡了,而他們的宗廟,也會被摧毀,不只如此,皇室子孫們,也將會被屠殺一空。”

“正是因為我的存在,他太祖才能夠繼續的在太廟之內,享受香火祭祀,他的子孫們,依然可以,以皇室宗親的身份,然後繼續的坐擁富貴。”

“這一切,皆是因為我。”

陳銳看著,慕容靜說著。

他所說的,這可是實在話。

倘若他不存在的話,大乾早就完蛋了,到時候,皇室都要被屠殺一空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

陳銳理論上來說,甚至還是,大乾皇室們的恩人呢。

當然了,話又說回來了,倘若不是因為,冒充死去的太子。

陳銳也不可能,在如此的短時間內,有如此的成就,更獲得錦衣衛的效忠。

獲得那些個臣子們的效忠。

在這樣的情況下。

陳銳實際上,與大乾皇室之間,乃是互惠互利的關係。

慕容靜聽著陳銳嘴裡面的這套歪理,不由的皺眉,她已經感覺到了,陳銳正在脫離她的掌握,或者說,陳銳早已經不受她的掌握了,這一次,她無非是想要藉著這個科舉考試,重新的掌握權力。

可惜,願意已經落空了,看著陳銳。

慕容靜微微皺眉,有些不悅。

“你不要忘記了,你並不是大乾的皇室子孫。”

“真的嗎?”

陳銳笑了笑,看著慕容靜道。

“朕就是真的。”

“如假包換也,靜兒,你難道要誣陷朕不成?”

“這……”

慕容靜臉色微變。

如今的陳銳,確實是板上釘釘的大乾皇帝了。

因為,之前的一次次的懷疑,危機已經過去了,現在天下人皆認為,陳銳真的是,曾經的太子,身上流淌著大乾皇室的血脈。

此時,看著陳銳,慕容靜微微皺眉,然後道。

“哀家不跟你說這些。”

“是不想說,還是說不過?”

陳銳笑著朝慕容靜道。

這個女人,就是欠征服。

一直不老實,想至這裡,陳銳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其給按倒在這御書房裡面,再行狠狠的征服一番。

慕容靜察覺到了陳銳的不老實,她不由的有些惆悵,她莫非,真的要就此的喪失了權力,成為陳銳身邊的一個女人,成為陳銳後宮裡面的一員?

想至這裡,慕容靜不由的陷入到了一種失落當中。

她何嘗不想,大權在握呢?

可是,她又清楚,這一切皆是不易的,畢竟,當初一個丞相李斯,便足夠讓其頭疼的了,如今陳銳要面對的,可比當初的她,所面對著的,要強悍的多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慕容靜心裡面,實際上是清楚一件事情的——自已,或許真的不是陳銳的對手。

陳銳的手段,實在是太高明瞭,手腕也足夠的強硬,李斯被下獄之後,自其昏迷醒來,大乾的各地,都爆發了一些個反對的聲音。

不少大臣上表,京城之內的百姓們,也在鼓譟之下,在皇城外要求陛下釋放丞相。

在這樣的情況下。

倘或是她慕容靜的話,恐怕早已經,頂不住壓力了。

可陳銳,卻顯得淡定自若,宛如這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

在這樣的情況下,慕容靜自然能夠看出來,陳銳比自已,要適合當這個大乾的皇帝。

要適合,執掌著這個天下。

她也知道,自已鬥不過陳銳。

只是,她有些不甘心,也有些擔心。

陳銳畢竟,不是大乾皇室出身,他的身體裡面,流淌著的別人的血。

他跟大乾皇室,畢竟不是一體。

倘若,有朝一日,陳銳真的大權在握,天下再無人反對的了他的時候。

到那個時候,她手上又沒有,掌握著什麼力量。

一旦,陳銳對真正的大乾皇室們,痛下殺手,那可當如何是好?

慕容靜想至這裡,心底不由的泛出來了無盡的擔憂,她朝陳銳道。

“哀家乏了,你快放開哀家。”

“我要回去了。”

“不。”

陳銳笑了笑。

“朕是天子,豈能夠這麼的聽你的話?”

“朕就是不放,你又能夠如何?”

“你……”

慕容靜俏臉一紅,她不曾想到,陳銳竟然會如此的流氓,是說道。

“這可是御書房,你倘若再過分下去,哀家便喊了。”

“那便喊好了。”

見狀,陳銳直接的耍起來了流氓,朝慕容靜說道。

慕容靜作勢,要張口呼喊,可是,再三猶豫之下,她還是沒有喊出聲來。

無他,她這是拿自已的名節,來威脅陳銳。

自然是不怎麼的頂用的。

“哈哈哈哈。”

陳銳看著,陡然間陷入到了猶豫當中的慕容靜,不由的大笑了起來。

“看來,靜兒你還是不捨得朕啊。”

“哀家只是擔心,這會影響到皇室罷了。”

慕容靜冷哼一聲,旋即,似乎是又想至了些什麼,她看著陳銳道。

“對了,哀家還有一個問題。”

“你是不是,私下裡面,成立了什麼組織?”

“呵呵?”

陳銳笑了笑,看著慕容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