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劉洋卡的標準價位,房東的眼皮一跳,他可想不到。
這小子看起來年紀輕輕的,這經驗卻是不比一些老油條差。
猶豫了一下,房主說:“一年十四萬,不能再低了。”
劉洋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笑。
“那我想一想。”
說著劉洋轉身就走,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他又不是現在就要開。
將價格這樣的事情,要慢慢來,著急是著急不來的。
隨後劉洋奔著第二件出租的房子出發,他這一次都是徒步走的。
車子停在了停車場。
要是一下子被看見自己是開豪車來的,指不定會開出何等的天價去。
此時另一邊。
一座豪華別墅中,陳雪茹坐在楊雄的懷裡。
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我就是帶著她去看看演唱會,沒想到她會復發病症。”
陳雪茹說的可憐巴巴,生怕楊雄會怪罪她。
因為此時的楊雄臉色不是很好,她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帶白藥香差點出事,還是因為什麼。
而此時的楊雄,心裡卻好像吃了蒼蠅屎一樣的難受。
他費盡心機想靠近白藥香卻失敗了,無法達成合作的他。
只好設計讓陳雪茹和白藥香成為朋友,並且暗中下毒。
想讓白藥香病故,來達到自己的某個計劃。
現在白藥香活蹦亂跳的,自己的計劃還怎麼進行?
看著陳雪茹,楊雄心裡的怒氣就算不打一處來。
只見他站起身來,一腳將陳雪茹踹到了地上。
“你個蠢貨,辦點事都辦不明白,滾!別讓我看見你,看見你我就弄死你!”
楊雄大喊一聲。
陳雪茹可是知道楊雄不會隨便開玩笑,那說弄死絕對不會是和她鬧著玩。
陳雪茹臉色蒼白拿著自己的揹包,倉促離去。
而她的心裡已經將劉洋的祖宗們都問候了一遍。
她覺得一切都是劉洋的過錯。
“啊切!”
此時的劉洋已經看完了最後一件房子。
第一個一百平,報價15萬一年,籤合同的話可以是14萬一年。
第二個一百五十平,報價16萬一年,籤合同的話是16萬一年。
第三個兩百平,報價17萬一年,籤合同的話是16萬一年。
斟酌許久,劉洋還是先緩三天。
三個房子的情況各有春秋。
第一個光線條件地理位置是最好的,第二個第三個地方大一些,但是地理位置就差了一些。
劉洋心裡的理想價位是十二萬,接下來就算看誰有耐心,嘴皮子好說服誰了。
老管家給的銀行卡里裝的是一百萬元,租一個店鋪再加上裝修至少需要二十萬。
尤其是裝修的人工費最為昂貴。
思量再三,劉洋將豪車停放在一個有人看管的停車庫,一天24元看管費用。
隨後在附近找了一家普通的賓館住了進去。
他在房間裡盤膝打坐,調整氣息。
一邊運轉全身真氣,一邊仔細鑽研歸神十三針和絕命三針。
雖然有了老前輩的傳承,但是自己想要發揮真正的效果。
還必須是自己真正的去領悟了,才能發揮出最強的效果。
“真氣真的很神奇!”
劉洋看著自己的手掌,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接觸中醫,他還真的想不到竟然會又如此的事情。
這真氣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存在,但是會給人身體一種暖暖的感覺。
治病救人是他應該做的事情,而自己現在努力的去修煉,是因為。
像白藥香這樣的事情,他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三天的時間,劉洋一直待在賓館裡修行自己的真氣,氣息也比之前凝實很多。
而這三天他也沒有閒著,和這三個房主一直在努力溝通。
最後還是將第一個看中的房子以為12萬5千的價格拿下來了。
睜開雙眼,又是晴朗的一天。
拿著銀行卡,去銀行取錢,然後去寫租房合同。
這一次劉洋依舊沒有開車,而是打車去的。
到了那家店鋪,老闆看著劉洋,神色古怪。
一個年輕人竟然如此能講價,也算是重新整理了他的認知。
“劉兄弟,我是真的佩服你了。”
房主郭剛,是一個耿直的漢子,講價的事情都是他媳婦管的。
能看見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給講價講趴下了,還是人生第一次。
“承讓。”
劉洋笑著說了一句,隨後二人仔細的看了合同,簽訂了合同。
錢都給拿了過來,郭剛清點無誤瀟灑離去。
看著一百平的房子,陽光正好,也是時候找人來裝修一下了。
來到了裝飾材料城,劉洋一處一處的去看貨物問價格,將需要物品的商家的電話就都記下了。
隨後去找電工,瓦工等,一天的時間就都準備好了,第二天開工。
傍晚,天色矇矇黑,劉洋的電話就響起來了。
一看是陳翠花打來的,劉洋就接了。
“小叔,你在哪裡?”
此時的陳翠花帶著哭腔,一聽就知道出事了。
“我在南部的向裡大街的春天賓館,嫂子怎麼了?”
此時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那你最好三十分鐘內到香格里大酒店的正門,不然你嫂子就算我的了!”
聽著這個聲音,劉洋的心裡咯噔一下。
這才剛離開幾天啊,又出事了。
是誰對嫂子下手?
劉洋心中有這麼一個疑問,但是此時他也沒有時間多想。
只能衝到了停車場,啟動跑車,扔給看管員一百元,直接開車衝了出去。
350邁直接踩到頭,化作金黃色的閃電穿梭在街道上。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路上的車輛已經十分少了。
縣城這個時間,大部分的人都下班回家了,除非特殊群體還會在夜夜笙歌一會,最多也不會超過十二點。
路上有監控攝像頭,都無法抓拍到這金色閃電的拍照。
在耳膜爆炸一樣的聲音,響徹街道。
原本打車需要四十分鐘的路程,劉洋快速飆車二十分鐘就到了。
緊急剎車的聲音在香格里大酒店的門口響起,青灰色的煙瀰漫開,地上留下深深的輪胎飄逸痕跡。
劉洋下車,車子燒的火熱在那不停的冒氣。
此時香格里酒店已經關門了,陳翠花只是忙了一些東西忙到了很晚。
今天就不打算回家,誰想到來了這麼一幫傢伙將她抓住了,劉洋打通了陳翠花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