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禮看著兒子痛苦的樣子,心疼不已,忍不住衝著葉天玄咆哮起來。
然而,咆哮過後,公孫禮反而冷靜了下來。
他死死地盯著葉天玄,眼中的怒火漸漸變成了殺意。
“一丁點過節?在你說出這句話之前,為什麼不先問問你兒子,到底幹了什麼事,犯了什麼錯,才逼我不得不對他動手的?”葉天玄抬起了頭,淡淡的看向公孫禮。
公孫禮雙眼瞪得渾圓,臉上滿是猙獰之色,眼睛裡佈滿血絲,狠狠地瞪著葉天玄,怒吼道:“無論我兒子犯了多大的錯,都輪不到你來這裡放肆!”
“哼,果真是一丘之貉,既然你們如此蠻橫無理,那也就休怪我蠻不講理。”
葉天玄一臉冷漠地回應道:“看在我跟南宮卓有點交情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們公孫家三天時間!”
“請你們在三天之內,讓你兒子來給受害者,當眾賠禮道歉!”
“如果三天內,你兒子沒有來,後果自負!好話我只說一遍,希望你們珍惜這個機會,否則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臭小子!你打傷了我的家人,還想安然無恙地離開?你真把我們公孫家族當成菜市場了嗎?!”公孫禮氣得咬牙切齒,眼睛裡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我若想留下,你們誰也無法趕走我;我若要離去,你們誰也攔不住。”
說完,葉天玄飛起一腳將公孫熊踹出老遠,然後轉身朝著門外大步走去。
“快攔住他!把他大卸八塊!”
公孫禮嘶聲力竭地吼道,雙眼已經變得通紅。
“殺!”
一群公孫家的精英們立刻齊聲響應,如潮水般洶湧而上。
剛才葉天玄有人質在手,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現在他已沒有了要挾,終於可以放開手腳了。
“咚!”
可當最後一名護衛倒在血泊中時,公孫禮等人被嚇得目瞪口呆。
他們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尤其是看著遠處那身處於屍山血海中的身影,更是讓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震驚。
這個人彷彿變成了一個怪物,讓他們心生畏懼。
公孫家先後投入了至少兩三百號人,可這麼多人在對方面前,就如同一群螻蟻一般,根本不堪一擊!
無論是什麼級別的武者,都無法抵擋他的攻擊。
公孫家在省城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也從未遇到如此棘手的對手。
可以說,葉天玄憑藉自己的力量,徹底摧毀了公孫家的各路高手。
最終,葉天玄離開了。沒有人能夠阻止他,也沒有人敢去阻攔。
整個公孫家內外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這這……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公孫禮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盡的恐懼,其他人也紛紛點頭,對葉天玄的實力感到震驚。
他們原本以為可以輕易地解決這個闖入者,但現在他們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葉天玄展現出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在這一刻,公孫家的尊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葉天玄已經成為了他們心中永遠揮之不去的陰影。
公孫禮艱難地嚥了咽口水,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滑落下來,打溼了他的衣衫,而他的後背早已被汗水浸透。
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公孫家的這些所謂的精英,在葉天玄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彷彿土雞瓦狗般脆弱易碎。
“三伯,看來你們似乎招惹到了一個不能招惹的人物啊。”
一旁的南宮卓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內心波濤洶湧,難以平復。
此刻,他終於明白過來,原來前幾日葉天玄擋住自己外公那一拳時,並不是趁人之危,而是真正擁有與之匹敵的實力。
僅僅透過剛才葉天玄所展現出的實力來判斷,他絕對是一名武道大師巔峰的強者!
武道大師巔峰意味著什麼?
那可是在宗師不出世的情況下,幾乎無人能敵的存在!
然而,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葉天玄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
這般年紀輕輕就具備如此強大的實力,其武道天賦堪稱妖孽!
“哼!你不要在這裡幸災樂禍!”
公孫禮穩定了一下心神,臉上的狠厲之色再度浮現,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承認這小子確實有些實力,但你們也別忘了我們公孫家族的底牌,我們公孫家可是還有龍衛存在的!”
聽到這話,一旁的南宮卓皺起眉頭,語氣凝重地說:“三伯,龍衛可是公孫家族最後的一張王牌,除非到了我們公孫家族生死存亡的關頭,否則絕對不能輕易動用龍衛啊!更何況,要調動龍衛還需要得到爺爺的同意。”
然而,公孫禮卻根本聽不進去,他憤怒地吼道:“我才不管那麼多呢!我只知道我咽不下這口氣!被一個小雜種騎在頭上拉屎拉尿,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我要讓那個臭小子死無葬身之地!”
說罷,他轉身離去。
“咚!咚!咚!”
片刻後,在公孫家的議事廳裡,突兀地傳來了一陣雄渾的聲音。
在這個聲音響徹而起的時候,整個家族裡面所有的公孫家骨幹成員紛紛迅速趕到現場。
公孫家有著嚴格的規定,一旦這種警示的聲音響起時,那就代表著家族內部出現了重大事件。
無論公孫家族的族人身在何處,無論手頭上正在做什麼事情,所有人都必須立刻放下所有的事情,第一時間趕到議事大廳。
很快,公孫家的眾人陸續抵達議事大廳。
其中一名中年男人怒氣衝衝地質問公孫禮:“老三,你到底在幹什麼?是誰允許你敲響警示鐘的?!”
中年男人正是公孫仁。
他帶著自己的幾名心腹,邁著大步走進了議事廳。
他環顧四周,發現已經有許多家族核心成員聚集在這裡。
眾人皆是一臉茫然,顯然對召集他們前來的原因一無所知。
畢竟,公孫家龐大無比,佔地廣闊,以至於住在內院的這些族人,對於發生在門口的事情,直到現在都是一無所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