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手起刀落
雙A淪陷,老婆你看看我嘛 雲楓柏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被點名的六個人,臉色鐵青,估計要不是顧及到老爺子在場,都不會容忍一個小輩對他們如此羞辱。
作為和老爺子一起經歷過風風雨雨的人,同時隨著季家得強大也水漲船高。他們一個個走到哪裡不是被恭維,被吹捧的存在,何曾受過今天的這種委屈。
看著幾個老狐狸的情緒有的已經被挑動起來,他接著說道:“幾位伯伯叔叔,稍安勿躁,不要生氣呀,你們也都知道我自小呀離開季家,沒有接受過你們所謂的禮儀教育,所以呀說話有點不著邊際。”處於爆發邊緣的幾個人在聽到這些話之後,更是惱怒不已。
而跪在一旁的男人不甘的喊道:“我說的話可是句句肺腑之言啊,全部都是季家啊,季彥笙他為了一個女人就敢殘害手足,這樣的人不配當季家的家主啊。”
“季彥笙,你雖為季家掌權人,但是我們幾個老傢伙也不是你可以隨意羞辱的。”幾個老傢伙也開口道。
“還知道自已是老傢伙,那麼老傢伙們,有些事情你們就不要再隨意插手安度晚年不好嗎?”
“我們也是為了季氏,為了季家。”
季彥笙眼神冰冷的看著說話的大伯,手抬槍響,宣誓著這個人到了生命的盡頭,鮮血飛濺在石桌上,死去的人瞪大這雙眼,緩緩倒下。
叫囂的年輕人也瞪大雙眼捂住嘴巴,不敢發出聲音。
而剩下的人也在季彥笙一個手勢之後季寧帶著人將他們全部都控制住,他們一個個全然沒有了剛剛的囂張氣焰,像是午後的花草一樣蔫了,一個個抬著頭祈求的看著季老爺子,這個唯一能夠救他們的人。
季老爺子只是端起茶杯掀開茶蓋,吹了吹嘴邊的茶葉,茶湯漸起漣漪,老爺子緩緩的喝口,抬頭叮囑道:“彥笙,野火燒不盡呀。”
這句話像一場大雨,撲滅了他們心中所有的幻想,這句話是在提醒季彥笙斬草要除根,以絕後患,所以他們今天所有的計劃都在老爺子的掌控之下。
“我們為季家犧牲了那麼多,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們。”
“是嗎?”季彥笙的聲音像是一把刀劃開了他們心中最陰暗的角落,劃開了他們一個個偽善的面具。
“要不要我來給你們算一算你們到底這些年都做過什麼,老頭子不管你們,他風流快活。面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不知道收斂,反而讓你們變本加厲。你們打著為季氏的幌子在外面以公謀私,公私不分,不計後果的行職務之便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彥笙呀,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不需要二伯和你說明白了吧。”站在一旁肥頭大耳的中年人開口說道。
唉,看來這群老傢伙還是沒有分清楚自已的位置啊。季寧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聽見嘭的一聲,肥頭大耳,挺著大肚子的中年人,就已經應聲到底。瞪大雙眼眼睛裡還殘存著震驚,他到死都沒有想到季彥笙下手能夠如此乾淨利索,完全不顧往日情分。
眾人驚恐的看著季彥笙,紛紛低下頭,身上囂張的氣焰消失不見,縮著脖子像一群鵪鶉一樣待在旁邊,降低著存在感,生怕下一個就是他們一樣。
旁邊的保鏢,不動聲色的將屍體拖走。
季彥笙將眾人臉上驚恐,憤怒,難以置信的表情盡收眼底。他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黝黑的瞳孔深處像一潭死水,濺不起任何漣漪。
“我知道諸位對季氏勞苦功高,但是季氏似乎從來都沒有虧待過你們吧。”沉穩有力的聲音傳進每個人的耳朵裡
旁系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自季家崛起的這些年裡,沒有任何時候是虧待過他們的,只要是他們有任何難處季家的主家就會像一個大樹一樣出來為他們遮風擋雨,解決掉一切問題。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都已經忘了,這棵大樹曾經的庇佑,甚至想要取而代之。
“你們給我們的,不過是想要更好的利用我,為你們服務罷了。那些東西 不過是我們應得的報酬而已。”
“你是誰,回去問問你們家那些老東西再在這裡說話。”
“不對,你今天能不能回去還是一個有待商榷的問題。”季彥笙抬頭看了看湛藍的天空,開口詢問道:“你們說冷色調遇上暖色調,會不會很好看。”
“果然是流放出去的傢伙,沒有一點欣賞品味,極冷遇上極暖,這和大紅配上大綠有什麼區別。”
“土包子。”剛剛開口說話的年輕人,直接無視季彥笙對他的提醒,接著又開口說道。
季彥笙勾了勾唇角,像是在看死物一樣看著他。
這小孩誰家的怎麼蠢得這麼可愛。還要不要殺了呢,挺蠢的,難道自已離開這幾年,季家的旁支都已經進化到非人類的地步了,真是領先世界八百年啊。
季彥笙動了動手,季寧心領神會,上前一氣呵成讓這位少年暫時失去了犯蠢的能力,拉到一旁讓他看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我的好叔叔伯伯們,你們從哪找來的天才啊。告訴我進貨的途徑,我好多給你們提供點,這樣你們就不用我浪費時間了。”
那些叔叔伯伯們一個個漲紅了臉色,紛紛不想承認這是他們旁支的人。
季彥笙垂眸注視著他們,也是難得看見這幫老傢伙能有今天的窘態,要不是.....季彥笙摸了摸左手的無名指的位置。
他已經不想再陪他們玩下去了,“季寧拿給他們看。”
季寧將手中的檔案袋一一對應的送到他們手上,眾人開啟檔案,僅僅掃了一眼他們一個個臉上紛紛面色凝重,這裡面的一頁紙就夠他們把牢底坐穿。手中的檔案袋像一把懸在他們頭頂的利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葬於這把利劍之下。
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急忙開口道:“您說您想要什麼?”改變的稱呼,恭敬地語氣。,好像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