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血意辭眼神狠厲,像一個脫了韁繩的猛獸,讓人心生畏懼。

“噗——”他猛地吐了一口鮮血。

“啊啊啊啊——”劇烈的痛感席捲全身,他額角泛起了白汗,臉色蒼白。

他就像地獄逃出來的魔鬼,眼神裡充滿了殺意,他得每一步靠近都在昭示著死亡在向自已靠近。

他感覺他的靈力在慢慢消散,身體越來越虛弱……

他瞪大了眼睛,怒吼道,“你不能這樣子對我——,我可是你表弟——”

“那你再殺我愛人之時,有沒有想過你是我的表哥!”

“啊啊啊,啊啊——”

“阿辭我真的知錯了……你就饒了我好不好……”

他冷冷道,“來人押下去。”往後你的人生便在地牢處度過吧……”

……

待祁幾東知道這事後,氣得直接從病床上跳了起來,來到了監獄。

他用錢買通了警官,才勉強爭取到了通話三十分鐘的時間。

“最多隻有半個鐘的時間。”

“好的,警官。”

他打通了祁陽手裡的電話。

“逆子,我是怎麼跟你說的,你要和你大表哥好好相處,而你呢?不但沒聽,居然還妄想設計殺他,如今好了,徹底我們家族都被你牽連了。”

祁幾東暴怒的怒吼著,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他的火氣。

“是不是在你眼裡我哪哪都不如他?”祁陽輕嘲著。

“對,你就是哪裡都不如你表哥!”

祁陽笑著,笑著顛狂,“小時候你就拿我和他比,長大了你也要拿我和他比,現在你還要拿我和他比……你說我該不該殺他,你說我能不恨他嗎?只要我殺了他,爸爸就會覺得我比他強,爸爸也會為我驕傲。”

“你瘋了!!”

他廝吼著,“是呀,我是瘋了,但是那是被你逼瘋的!”

祁陽道,“我就想問問爸爸我想比過一次他,想要聽到爸爸對我的一句誇讚,我有錯嗎?”

這時祁幾東不由啞了聲,開始反省自已,好像是自已一直忽視了他,釀成如今的結果自已也有錯。

明明他跟血意辭是表兄弟,但是他們的生活待遇簡直天差地別。

“阿陽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不誇獎你嗎?”祁幾東

“……”他內心複雜。

“其實你母親不是病死的,你母親是生你難產而死的。所以我把你母親的死都歸咎於你,從未正眼瞧你。”

“是我沒當好一個父親,沒有好好引導好你……是父親對不起你。”祁幾東哭著。

祁陽怎麼也沒想道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父親這麼多年不待見自已。

可惜一切都晚了,回不去了。

他捂著臉癲狂著笑著,笑得絕望和淒涼……

這件事情告了一段落。

————

“阿溪,你看這個是什麼?”顧沂彥小心翼翼地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巧精緻的盒子,開啟後,裡面放著一條漂亮的黑色領帶。

這不是他第一次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嗎?沒想到他還留著。

“嗯,是什麼了?”許知溪故意裝作沒有看出來,想逗逗他。

顧沂彥激動地跳了起來,氣呼呼地說:“這個可是你送給我的第一個生日禮物啊!你怎麼可以忘了?”他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絲失落和不滿。

許知溪笑了笑,溫柔地笑著:“我怎麼會忘了呢,小傻瓜。”他輕輕地撫摸著顧沂彥的臉,讓他感受到自已的愛意。

許知溪親了親他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