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峰神色匆匆,與張進一同駕車風馳電掣般趕往龍灣。一路上,車內的氣氛凝重,兩人的心情都格外急切,滿心的焦慮彷彿化作無形的壓力,充斥在狹小的空間裡。

當他們歷經波折終於抵達龍灣後,丁海峰心急如焚地立刻撥通了蘇蔓的電話,迫不及待地想要知曉具體的情況。電話那頭的蘇蔓稍顯忙亂,匆匆讓他稍等一會兒,隨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丁海峰和張進在不安與焦急中苦苦等待著,時間彷彿變得格外漫長。而另一邊,蘇蔓迅速地給自已父親的一些朋友打電話詢問,聲音中透露出急切與緊張。

沒過多久,蘇蔓就給丁海峰迴撥了電話。原來,姜東城涉嫌在九十年代擔任副廠長期間買兇殺害過一個原料供應商。當時,兇手雖然已經投案自首,眾人都以為這件事情就此塵埃落定。然而,就在這幾日,突然有人舉報稱當年的行兇是受姜東城指使的,並且還有一個人能夠為此作證。只是,出於嚴格的規定,證人的身份不能透露給蘇蔓。蘇蔓深知其中的厲害,明白這是違反規定的,也就明智地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丁海峰聽完這一驚人的訊息,心中猛地一驚,不由自主地暗自思忖道:“這個殺人案不知道和自已父親的事有沒有關係啊!不過如果那個證人如果是陳慕華,那這個陳慕華明顯是要置姜東城於死地啊!”想到此處,丁海峰的眉頭緊緊鎖住,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神情愈發凝重。

丁海峰沒有馬上將此事告知姜秀紅,而是先打電話告訴了姜秀美。姜秀美聽了之後,表現得很平靜。因為對於父親姜東城的一些事情,她雖然瞭解得不算多,但也知曉姜東城曾經做過一些違法的勾當。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她覺得姜東城如果是因為其他事情受到法律的制裁,而非涉及丁海峰父親的事,從某種程度上看,或許這樣的結果反而更好一些。儘管如此,畢竟姜東城是自已的父親,她還是將此事告訴了母親。母親一聽到這個訊息,淚水瞬間奪眶而出,整個人陷入了極度的悲傷之中。

丁海峰覺得已經不需要再去隱藏自已的身份了,便回到龍灣的別墅。他獨自一人閉著眼睛,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腦海中思緒萬千,苦苦思索著下一步究竟應該如何應對。

另一邊,蘇蔓在得知此事之後,約姜秀美出來散步,一路上輕聲細語地安慰著姜秀美,試圖讓她的心情能夠稍微平復一些。

而此時的姜秀紅,在酒店前臺卻沒了心情好好工作。她正低著頭,沉浸在自已的思緒當中,神情顯得有些恍惚。就在這時,突然一個醉醺醺的客人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看到姜秀紅後,大聲說道:“美女,幫我把門開一下,我門卡忘在屋裡了。”姜秀紅下意識地答應了一聲,回頭讓另一個前臺幫忙照看一下,自已便跟著客人走了過去。到了門口,姜秀紅把門開啟,說道:“先生,門開了,沒什麼我先走了。”客人卻蠻橫地說:“別,你進來一下,我這個有點東西給你看看。”姜秀紅雖然心生疑惑,但還是跟著進了門。沒想到,客人突然把門反鎖上,然後一下子粗暴地抱住了姜秀紅。姜秀紅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已遇到了流氓顧客,她毫不猶豫地反手就給了客人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客人捂著臉餓狠狠的說“臭女人,少給我裝正經”然後一下子把姜秀紅按在床上,開始脫姜秀紅的衣服。姜秀紅馬上喊“救命啊”另一個前臺聽到之後馬上來敲門“秀紅,秀紅,怎麼了”客人一聽有人來了,直接來開門,順手把一個戒指放在姜秀紅的衣兜裡,然後氣呼呼的開了門,姜秀紅哭著就要跑出去,客人說“不許走”另一個前臺問“怎麼回事”姜秀紅哭著說“他耍流氓,欺負我”客人說“胡說,是她主動投懷送抱,把你們經理找來”很快經理和兩個保安跑來。

經理詢問怎麼回事,姜秀紅說“他耍流氓”然後說了一下過程。

這時客人卻反口說“胡說,她要我給她錢,她說願意陪我睡覺,我身上沒帶錢,還把價值五萬多的戒指給了她,不信你們搜身”

這時姜秀紅哭著說“他胡說,我才沒拿他什麼戒指”一邊說一邊掏自已的兜,突然一下子拿出了戒指,隨著戒指拿出來,姜秀紅也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