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寧遠新區,兩個女人並肩走在前頭,一路上嘰嘰喳喳,熱烈地談論著去誰的家。丁海峰則一臉茫然地跟在後面,步伐略顯遲疑。張進湊過來,壓低聲音小聲地問:“兄弟,這什麼情況啊!怎麼感覺她們現在比和你的關係都好了?”丁海峰無奈地搖搖頭,滿臉的困惑:“我也想知道啊!可是好像不好問啊!”
經過一番商量,最後大家決定還是去蘇蔓家裡,畢竟姜秀美家裡有薑母在,確實多有不便。到了蘇蔓家,兩個人匆匆換上一身乾淨整潔的衣服,然後並肩坐在了柔軟的沙發上。丁海峰則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對面,整個人顯得侷促不安,一副忐忑不安的樣子。
蘇蔓使了個眼色,示意讓張倩和張姐帶小雨上樓去。然後,她目光堅定地看著丁海峰,語氣鄭重地說:“海峰,我想和你說,秀美姐她知道了我們的事。”丁海峰一聽,身體猛地一震,如同被電擊了一般,嗖的一下迅速站了起來,神色無比慌張:“秀美,你聽我解釋。”
姜秀美微微一笑,神情格外平靜,緩緩說道:“別緊張,海峰。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我一直沒說出來。我心裡想著,只要說出來,我們之間的關係可能就沒法繼續下去了。”丁海峰急忙用力地搖頭,語氣急切而誠懇:“不,我不離開你,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
姜秀美繼續說道:“可是我慢慢了解了蘇蔓,再加上這次我們倆一起經歷了同生共死,我也徹底想開了。我知道這樣的情況可能會被別人笑話,可幸福不幸福只有自已最清楚知道。所以我決定就這樣了,只要你對我一直好,我就願意一直這樣下去了。”丁海峰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有點不能相信自已的耳朵:“你說的是真的嗎,不是騙我的吧?”
蘇蔓重重地點了點頭,一臉認真地說:“海峰,我和秀美姐以後會是好姐妹。”姜秀美也跟著連連點點頭:“沒錯,是最好的,比和你還好的那種。”
丁海峰激動得不能自已,一下子把兩個女人緊緊抱住:“好,你們好就行,不用管我。”說完,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然後三個人都哭了出來,那哭聲中既有劫後餘生的感慨,也飽含著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期許。
過了一會,丁海峰小聲地說:“那以後我們可不可以一起睡啊!”兩個女人先是一愣,隨後一起用力把他推開,然後異口同聲地大聲說:“滾!”
丁海峰笑著說:“開玩笑嗎,本來想著等你們回來,再和你們單獨出去玩幾天,現在你們還是休息幾天吧!這幾天我先去安排一下公司的事,你們都給自已放幾天假。”然後他笑呵呵地走了出去。
一晃一個多月過去了,丁海峰正在公司裡忙碌著,檔案堆積如山,電話鈴聲此起彼伏。而姜秀美和蘇蔓像是親姐妹一樣在公園悠閒地散步,有說有笑,陽光灑在她們身上,畫面溫馨美好。
這時,丁海峰接到一個電話:“丁董,張進在一個酒吧裡把人打了,你去看看嗎?還是我們解決?”丁海峰一聽,眉頭緊皺,毫不猶豫地說道:“我馬上過去。”很快,丁海峰急匆匆地走進了一個酒吧,只見裡面圍了很多人,桌椅板凳倒了一地,一片狼藉,有五六個人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張進坐在地上喘著粗氣休息,看到丁海峰來,張進站了起來。丁海峰趕忙問道:“怎麼回事啊,進哥?”
張進氣呼呼地說:“也沒什麼,那小子嘲笑我,說我是條你的狗。”丁海峰聽了,怒火中燒,蹲下抓住那人的頭髮,狠狠地說:“張進是我兄弟,知道嗎?”然後狠狠給了他一巴掌。那人捂著臉,戰戰兢兢地說:“知道了,知道了。”然後丁海峰拿出兩疊錢扔了過去,怒吼道:“滾!”這幾個人拿起錢,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丁海峰扶著張進走出酒吧,關切地說:“進哥,我確實有點對不住你,明天我把省城新開的一個酒店給你吧。”張進一聽,連忙擺手拒絕:“不,不行,你別聽他們瞎說,你對我什麼樣,我自已心裡清楚知道。”丁海峰笑道:“知道就別和我客氣了,聽我的。”張進眼眶溼潤著,重重地點點頭:“兄弟,我張進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跟著你。”丁海峰搖搖頭,真誠地說:“不是跟著我,是做兄弟。”兩個人相視一笑,這時張進又說:“兄弟你說起省城的酒店,我想起一件事來,你有多久沒見姜秀紅了?”丁海峰疑惑地說:“一個月了,不過我經常打電話給她啊!怎麼了?”張進說道:“哦!那應該是弄錯了。”
丁海峰說:“怎麼了,說下去。”張進說:“有人告訴我說省城的酒店招聘員工,發現了姜秀紅的身影,估計是錯了吧。”丁海峰一聽,心裡“咯噔”一下,馬上給姜秀紅打了過去:“喂,秀紅你在哪呢?”對面姜秀紅回答:“我在家呢啊!怎麼了海峰?”丁海峰關心地問:“你身體怎麼樣了?”姜秀紅猶豫了一下,說道:“還好吧!有事嗎?沒事我回頭打給你。”然後聽到電話裡有人喊:“姜秀紅,快點別讓李老闆等著急了。”然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