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向任軒介紹賭場裡的佈局還有自已的一些未來的計劃,也簡稱畫餅。

經過短暫的相處,秦萱就把任軒脾氣秉性摸透了。

任軒和王二並不相同,王二喜歡別人明面上捧著他,而任軒表面上對拍馬屁不感興趣,實際上卻喜歡別人變相的捧著他,最好是不露痕跡的那種。

半個時辰之後,任家的賬房先生找到任軒,悄悄的在任軒的耳旁說了幾句話。

任選的眼神亮了亮,擺擺手讓他們下去了。

秦萱在賬房先生一過來的時候,就盯著任軒的臉色看,任軒剛才的小表情沒有逃過秦萱的眼睛。

“任兄考慮的怎麼樣?我這邊的情況想必王公子那邊也跟您說過了,我誠心合作,就是不知道任兄給不給這個機會。”

任軒想了想,沒有一口答應,說道:“秦兄弟有難,我自然是想幫一把,只是價格方面我們需要重新再談。”

秦萱把兩人又帶回了剛剛看賬本的包廂,秦萱坐到了主位上接著說:“無論是賭場的經營狀況,還是具體的盈利,兩位公子也都看到了。

可以說現在的賭場正在蒸蒸日上,兩位公子還有什麼疑慮麼?”

秦萱的意思說的很明白,現在的賭場就像是一隻會下金蛋的母雞,未來的回報是無限的。

秦萱是賣家,自然是不停的讚美自家的東西,儘可能的把這個餅,畫的是又大又圓。

任選手裡握著盤子兩顆珠子,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思索著。

剛剛賬房先生跟任軒彙報的時候,任軒的心中已經悄悄開始盤算,賭場一天的營業流水是多少。

一樓人多,但是賭徒多賭資少,二樓雖然人少,但是接待的都是大客戶。

整體算下來,兩層樓的利潤差不多,可以說是平分秋色。

賭場一天的除去各種開銷,比如像租金,茶水費,僱工費等等,一天的淨利潤是50兩。

一半的經營權也就是25兩,秦萱開出的一千兩,需要經營四十天才能回本。

雖然說這回本速度已經是極快,但是賭場不可能持續熱度,總有不景氣的時候。

做生意最主要的不是能掙多少,而是要看能不能接受它的損失。

也就是說要是用一千兩接手,需要接近兩個月的時間才能回本,而這兩個月裡,還有可能出現各種變故,這是任軒萬萬不能接受的。

秦萱一副很為難的表情,她當初定這個價位就是往高裡定的,等著王二他們討價還價,但是這會她還要把這個戲演足。

“賭場的設施、人員都是齊全的,可以說兩位一旦接手就可以直接盈利,這是肉眼看見的。所以我定的這個價格真是很低了,我也是因為手裡沒有了現銀才忍痛割愛的。”

“五百兩,如果秦兄你同意五百兩的話,我可以今天就做主我們合作。”任軒到底是年紀小,看到秦萱在這慼慼艾艾的哭訴,沒有磨嘰上來就和秦萱砍價。

秦萱假裝沒有聽到任軒的話,繼續訴苦,再次著重強調目前賭場的價值。

任軒悄悄給王二使了一個眼色,讓王二從中調和一下,王二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