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卻更激怒了桑子姝,揚起手就欲朝對方狠狠甩一巴掌,以解心頭之恨。
「你鬧夠了嗎?」
但她的手甚至都來不及揮過來,就被律堂荇霆準確無誤接住甚至更無情的甩了回去,讓桑子姝錯愕更吃痛,最後痛不欲生。
「你護著她。」除了洛芊芊,還能有誰在他這特例?她以為對方走了後自已就有機會靠近他,但終究是她痴心妄想了。
「她是我女人。」律堂荇霆毋庸置疑的霸道,「以前你偶爾胡鬧任性我當是世伯家的女兒,並沒有與你計較,但不代表你在我律堂荇霆這裡有特例。」字字如刃,見血封喉。
桑子姝當場呆滯住,即便當初洛芊芊在時,她‘纏’著他,他都沒有這般狠戾的對她,讓她痛哭流涕,傷從心來。
「我不會那麼容易放棄的。」逞強的嘴硬。
「你要犯賤那是你的事,但~~你若敢使陰招傷害她,你知道我的手段,就別怪我不客氣。」他聲音平靜,卻像極索命的魔王讓人無處可逃,不寒而慄。
桑子姝噤若寒蟬,只有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證明她聽的蝕骨痛苦,然後眼睜睜的看著最愛的男人摟著別的女人再次將門毫不留情的關上,她甚至連門都沒資格進,讓她痛心疾首,千瘡百孔。
~~
而屋內的拂樂夏好看的眉頭第一次擰的如此緊,小心翼翼的盯著他的冷酷無情模樣,她雖然被桑子姝針對不悅,但她此刻卻更同情對方,為何偏偏要愛上這麼一個沒有心又冷血的男人。
律堂荇霆鬆開鉗制力道,漠然的轉過身邁步朝沙發走了過去,顯然剛才的一切無事發生一樣。
拂樂夏試探的也走了過去,有些侷促的坐在對方對面,見他連眸都懶得抬起看自已一眼,她猶豫要不要說點什麼。
最後~~「你~~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即便不喜歡也不用這麼傷人吧,那話她一個旁人聽著都痛。
「~~」
見他看著睨著自已,眼神是她看不懂的高深莫測,她繼續說道,「你幹嘛拿我當擋箭牌,若傳出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要想解釋現在應該還來的及~~」他聲音隱隱的冷蔑。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有話可以好好說嘛。」她撇著嘴。
「這種女人給點陽光就燦爛,一勞永逸的方式就是殘忍。」
拂樂夏還想說點什麼,但她在感情裡的發言權有限,最後聳聳肩,算了,她還是顧及自已的處境吧。
「~~」
「那個~~哥~~」
「不許叫我哥~~」律堂荇霆厲聲打斷。
拂樂夏百思不得其解了,「為什麼?你本來就是我哥嘛,當然~~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喜歡我這個妹妹,算了~~不叫就不叫。」
「~~」
她直接別開眸,悶氣不看律堂荇霆有些莫名陰鬱的臉,繼續說道,「我今晚要出去。」
「不許~~」
見他毫不客氣毫不猶豫,拂樂夏直接跳腳的從沙發上站起身,「你敢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就跟~~跟董事長告狀,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可以試試~~」律堂荇霆根本不可能受威脅。
拂樂夏氣不打一處來,「我~~我約了宮藍戰,有些話總要說清楚吧。」她只能認慫,主動說明理由。
律堂荇霆目光如炬,「八點之前回家。」特批。
「拜託,八點飯都還沒吃完~~」
「你可以選擇不去~~」聲音不容商量,「家裡有飯吃。」
聽著,拂樂夏簡直無語,她是主要去吃飯的嗎?最重要對方還能一本正經,要不是對方是她哥,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也對她有意思了。
「哦~~」
律堂荇霆勉強滿意一分,但臉色也並沒有緩和好看到哪裡去,依舊冷漠鷙然。
~~
晚上!!
拂樂夏千算萬算也沒想到,宮藍戰會是正式跟她求愛~~
看著眼前熠熠生輝的星空頂餐廳,夏海市最高的大廈樓頂,俯瞰整個夜市繁華,美輪美奐。
空氣中全是鮮花的香味,配合著悠揚的鋼琴曲,讓人有一種做夢的錯覺,太美幻了!!
宮藍戰牽起她的手來到最中央的位置,在她一頭霧水中,天空突然亮起表白,數不清的無人機擺成了愛她的形狀。
英文的I LOVE FLX,更不時變動著七彩的光芒,讓人驚喜感動。。
「好美~~」好壯觀。
但顯然這樣的驚喜並沒有結束,宮藍戰再次牽起她來到欄杆邊緣,而此時此刻,對面隔河大廈電子巨屏頓時亮起滾動著文字。
‘樂夏,做我女朋友。’
拂樂夏瞠目結舌,一時愣住,更不敢回頭看宮藍戰此刻的表情,讓她手足無措。
宮藍戰繞了過來,來到她身後,從後將她抱住。
「樂夏,做我女朋友,我發誓我對你是真心的。」
耳畔裡傳來溫柔至極的深情表白,拂樂夏屏住呼吸,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她沒有經驗,只能本能的反應,不知所措。
「可~~可你不介意嗎?」雖然她知道她跟律堂荇霆是兄妹關係,但其他人都不知道。
「我介意,但我相信你,你說不是就不是。」她說過她跟荇霆不是那咱關係,他就信她,「我介意,是因為我吃醋。」解釋一分,不想她想太多,也不想掩藏自已的心事。
拂樂夏微微掙扎退了宮藍戰的懷抱,轉身清眸有些慌張的睇著對方。
「宮藍戰,我~~我今晚出來其實~~就是想跟你說清楚。」她對他並無那種男女之情,所以她也不想再模稜兩可下去。
「~~」
而宮藍戰緊張的表情,顯然他既想知道又抗拒知道,更似乎已經提前猜測到幾分。
「我~~我對你並沒有~~唔~~」
拂樂夏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溫唇的吻封住所有聲音,讓她呆若木雞,忘了所有反應,瞠目結舌。
宮藍戰知道自已大膽,但他更不想聽到她嘴裡說不愛他的話,他第一次當逃避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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