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想都可以,但你除了住這沒有第二條路可選擇~~」

「你~~這是違法的。」

「那你可以選擇報警。」

拂樂夏簡直快要氣炸了,她跳腳的憤然的來到對方跟前,鼓著腮幫子很不滿。

「你別想控制我,你又不是我的誰,我也不會聽你的。」鄭重其事的宣告。

但看在律堂荇霆眼裡毫無威懾力,更顯得幼稚。

見他面不改色,面無表情,她氣憤的轉過身,大步流星的往外走,但到了門口,門卻死活打不開,讓她焦急。

最後只能瞪向已經邁步上樓的惡劣男人,拂樂夏遲疑了一分,遂只能邁開小短腿快步追了上去。

「你開門,你快開門啊,你簡直可惡~~」

「你~~你怎麼能這樣,快開門呀!!」

「啊呀,開門開門,快開門!!」

而被吵了一路,律堂荇霆陰冷的臉已經黑沉到極致,因為沒人敢在他面前這麼聒噪。

「你再吵,我就把你毒啞。」

見對方突然停下腳步,惡狠狠的表情,拂樂夏噤若寒蟬,最後癟著嘴,「哇嗚,你欺負我還恐嚇我,我要回家,我要媽媽,你是壞人~~」

看著對方哇哇大叫的誇張表情,但眼眶裡卻沒有半點眼淚,律堂荇霆難得表露一絲不一樣的情緒,似乎也不是叫不耐煩。

「~~」

而眼見對方不上當,拂樂夏猛的暗掐了自已一把,痛的她直接呲牙咧嘴,暗咒自已對自已下手太狠了,珠淚閃閃,好不可憐。

「嗚~~」哽咽,「你欺負我~~你就欺負我沒有爸爸,媽媽又不在身邊~~」拼命擠著眼淚,想博取同情。

而律堂荇霆的鐵石心腸顯然拂樂夏還是高估了自已,眼淚在對方眼裡那裡一文不值,甚至厭煩。

他冷漠的睇著她的把戲,靜靜的看著她演戲,一副我看你怎麼演下去的嗤然冷笑。

拂樂夏見演戲無效,她也懶得演了,胡亂的擦拭著自已的眼淚,盯著他漠視的瞳,毫無同情心,果然冷血無情。

「我把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還給你總可以了吧。」雖然她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她想對方應該沒有必要騙自已。

「那股份除非律堂集團倒閉消失,不然它永遠是拂樂夏的。」

見他表情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味,拂樂夏簡直快要抓狂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只有我跟你住一起才能解決問題?」

「聰明~~」

這此刻拂樂夏聽著那話根本不像是誇獎反而像是諷刺她很愚蠢,咬著唇,似在憋屈一個大招,最後豁出去了。

「你~~你不放我走我就一直煩你,煩死你~~」眼一橫,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

「隨便你~~」律堂荇霆說完不再多費任何唇舌,直接開啟身後的房門走了進去。

拂樂夏咬牙切齒,好看的小臉擰眉的皺在一起,最後不管不顧的跟了進去,但當看到對方開始解西裝的扣子,然後再是襯衣,那禁慾系的一舉一動直接讓人怦然心動,口水直流。

哇哦,這大魔王的身材比宮藍戰的還好,不過~~平日西裝革履那慘無人道的堅毅線條再加上那張第一次見面就驚豔了她整個眼界的帥顏,這男人~~簡直絕了,極品中的極品。

「看夠了嗎?」

律堂荇霆轉過身,卻似乎長了透視眼一樣將她花痴一般的表情盡收眼底,但他卻並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慢慢拉開襯衫,似乎毫不介意展示自已慘絕人寰的身材。

但拂樂夏卻差點鼻血都往外噴了,她只感覺腦袋一熱,眼睛很想繼續看,但她的理智卻不允許,還有她的矜持,僵硬的強迫自已背過身。

「我不走,我就不走,誰讓你不讓我走的。」她蠻橫大聲。

律堂荇霆直接脫下白色襯衣,邁開步子往洗浴室走去,不再理會某人。

而由於心跳加速,面紅耳赤的拂樂夏根本察覺不到任何動靜,努力的深呼吸,努力的回想,她剛才的樣子是不是像極色欲燻心八輩子沒見過男人,太丟人了。

她咬著唇小心翼翼的轉過身,而身後空空如也讓她表情直接怔住,快速轉過身,直到聽到浴室內傳來流水的聲音,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該死的大魔王。」耍她嗎?不滿。

而她眼尖的瞄到律堂荇霆放在灰色床上的手機,手不能開,難道是智慧的只能用手機控制。

拂樂夏連忙躡手躡腳的快步上前,一把奪過床上的手機,但居然是人臉識別,她就知道怎麼可能那麼順利,頓時憋屈。

而洗浴出來的律堂荇霆全身上下只圍了一條深灰色的浴巾,看著一屁股悶氣坐在自已床上的拂樂夏,耷拉著腦袋,讓人看不清此刻的模樣。

他面色冷酷瞄著對方,將手中擦拭溼發的同款深灰色毛巾往旁邊帥氣一扔,邁開冷步來到對方跟前。

「誰允許你坐在我床上的。」面無表情,讓人看不出喜怒。

而正暗自頹廢的拂樂夏被這突然襲擊的質問給嚇了一跳,下意識猛的抬頭,這男人什麼時候出來的?又是什麼時候來到自已跟前的?悄無聲息的。

「我~~」她正欲反駁,但也後知後覺看著對方那過於性感的腰肢,浴巾在他腰間似乎搖搖欲墜,隱約可見更深的人魚線痕跡,頓時她只感覺鼻子一熱,什麼液體流了出來,她懵圈的一擦,當看到手上紅色液體,「血?天啦。」她居然真看猛男看到流鼻血了,天啦,她頓時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簡直丟臉丟到家了。

「別再讓我說第二遍。」他聲音冷厲到極致陰寒,見她一動不動,律堂荇霆似乎所有耐性消耗,直接伸手拎小雞崽一樣將某人拎了起來。

「啊~~你幹什麼?」拂樂夏有些狼狽的一邊擦著鼻血,一邊驚恐萬狀,雙腿離地讓她不安的撲騰著。

律堂荇霆根本沒有回答,而是將某人直接往外拎,哪怕對方像只泥鰍一樣不安分,但顯然一點也不影響他的冷怒與勢在必行的動作,直到將某人‘扔’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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