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傻丫頭,這都不懂。」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你在國外待了這麼多年,你這思想怎麼就沒有一點西方化?一點也不OPEN~~」他暗示的還不夠明顯。
「哼~~」佛樂夏嘟著小嘴,不滿。
宮藍戰見狀,無可奈何,這小丫頭就是得哄著。
「你有沒有對人有好感過?」她沒談過戀愛,難道連好感的物件都沒有?
拂樂夏被問著,腦袋真的開始認真回想,「好感?」思忖,「可馨算嗎?我這麼多年就交了這麼一個好朋友。」
而這個答案徹底把宮藍戰打敗了,這丫頭是真的單純到毫無心眼子,他的好感怎麼可能指的是同性?
「你~~從來沒有玩的好的異性朋友?」
拂樂夏似才一絲恍然大悟,「你說的意思是這個啊?當然有了,不過他們都是我兄弟,只是後來~~轉的轉學,畢的畢業,聯絡也越來越少了。」她有些傷感。
連好感這種暗戀都沒有,宮藍戰才發現她的心就像一片沒被任何汙染的天山淨水,純淨到毫無雜質,一乾二淨,冰清玉潔,而他~~想好好守護那片純真的失樂園。
「你對我有好感嗎?」他終於問到了重點,亦是他想知道的她的真實想法。
「剛開始沒有~~就覺得你很可惡,老是欺負我捉弄我為難我~~現在嘛~~呃呃呃~~」拂樂夏頻頻的點頭,大方承認,尤其經過昨晚的事情之後,她對他的印象更是大大的改觀。
聽著這個答案,宮藍戰是勉強滿意的,他更知道對於這隻小白狐狸來說,不能操之過急,他不想嚇到她,他想讓她慢慢明白,他對她沒有契約戀愛,是真的想保護她,甚至~~喜歡她。
「小丫頭~~」寵然喚著一聲,幾分溫柔的輕哄。
拂樂夏卻從床上連忙起身,「我要去把這個好訊息告訴可馨。」快步就往外衝,但剛衝了幾步又折了回來,伸手就拉過宮藍戰的胳膊,沒有對方她哪知道好友在哪?
宮藍戰亦讓她隨意的牽著,唇角弧度暖陽上升。
~~
別墅!!
清晨,拂樂夏起身下樓,伸著懶腰,卻看著客廳比她還早的許可馨已經坐在沙發上,垂著眸讓人看不清此刻的表情。
她快幾步嗒嗒的走下樓,「可馨~~怎麼那麼早?要吃什麼早餐?我馬上出去買!!」
許可馨抬起頭,微笑著,示意先坐下再說,見拂樂夏悅然的坐在自已旁邊,臉上明媚笑容,一點也沒受前些天驚嚇所擾,也讓她的內疚少了一分。
「對不起呀,樂夏,你是對的,我卻差點害了你。」
「宮藍戰說了,這些都不是我們的錯,你別往心裡去,現在不是都挺好的,你想進娛樂圈,眼下終於有好時機了。」
「謝謝你樂夏。但~~」許可馨搖了搖頭,「我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拂樂夏也發現了對方一絲不對勁,「你怎麼了?」
許可馨深吸一口氣,才笑著輕鬆的繼續說著,「我準備回佛倫了,這大明星的夢我已經醒了,你說的對,娛樂圈可能真的不適合我。」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打斷,「我明白的。是我自已想清楚了,再說~~我爸媽也想我了,讓我回去,還說不會再逼我做我不開心的事情。」
聽著,拂樂夏頓時不捨,一早的好心情頓時晴轉陰,「可我會捨不得你。」
「想我就回佛倫找我啊,別忘了,你在那還有一場美麗的邂逅哦。」
拂樂夏會意,但她卻無法解釋,難道她要跟對方說,那場美麗邂逅的男主角是她親哥嗎?
「好吧。你開心就好!」
「別這樣~~我其實也挺捨不得走的,但~~你們不是有句古話叫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暫時的分別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重逢,開心點,我們是永遠最好的朋友。」
拂樂夏點頭,好友對視,頓時哭兮兮的都紅了眼眶,相擁而抱。
「樂夏,我會很想很想你的。」
「我也是,可馨。」
惺惺相惜。
但~~許可馨推開對方,「你跟宮藍戰是在談戀愛嗎?」
「不算是~~」
「什麼叫不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不算是,什麼意思,許可馨疑惑。
「怎麼說了?我答應陪他演戲,說白了一點就是契約關係,他找我幫忙當擋箭牌。」
許可馨勉強聽懂了,「不會假戲真做了吧?」
「怎麼會?」拂樂夏驚恐打斷。
「你緊張什麼?我感覺宮藍戰對你很例外,不然幹嘛你一句話就讓我出演女二號,我又沒資本背景的。」
「那是因為我幫了他,他反過來幫我不也很正常嘛。」她不覺得有什麼。
許可馨有些無語,手指戳了戳對方的腦袋瓜,「你這是什麼腦回路啊?我感覺他喜歡你。」
「我還喜歡你了!」拂樂夏神經大條。
「這能一樣嗎?你細想想!!」許可馨繼續暗示加明示了。
拂樂夏皺著可愛的眉頭,「你的意思是~~他對我有非分之想?」是這個意思嗎?只是話一出,可能嗎?
許可馨這才一分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
「不會的~~」拂樂夏連忙否認,雞皮疙瘩都起了。
「怎麼不會?拂樂夏,你是對自已的魅力一無所知,多少男孩給你表白,你都當成了兄弟之情了。你也該轉轉彎了,談戀愛,喜歡,愛,懂?」
「我本來就對男女之情不太過敏,誰知道什麼是男女之間的喜歡,還~還什麼愛呀!」
看著好友油鹽不進的樣子,許可馨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如果不是認識這麼久,她真的無法想象這世上還真有如此純潔如白紙的人。
「算了算了,等哪天你明白什麼叫吃醋,你或許就懂得了什麼是真正的喜歡或者愛。」
「吃醋?那是什麼呀?我只知道我吃麵的時候喜歡放點醋。」拂樂夏一頭霧水,揚起一個純真的憨笑。
許可馨徹底翻了一個大白眼,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吃醋就是~~額~~怎麼跟你解釋了,就是~~」思凝著一分,「就是你看著他跟別的女人說話或者笑你都會心裡很不爽,很想發脾氣。」
「那是什麼啊?管他了,我想我這輩子可能不會明白了。」拂樂夏懶得理會。
但這話一出,許可馨卻是有點認可,「嗬,你還別說,以你目前對愛情的這種認知,有可能你還真的一輩子不會明白。」不是她小瞧對方,而是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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