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女思考了一會才開口道;“怎麼分?”一道清脆乾淨的聲音從她口中傳了出來!

嘿!有戲!

“你們人多,兩隻,怎麼樣?”曾維橋比了個耶!

“你想的倒好,我們這麼多人,按人頭分!”墨鏡女毫不示弱。

曾維橋算了算,對方8人,加自已9人,那自已不就只能分一隻狼的三分之一,我尼瑪,這還怎麼玩?

“呵呵!林老闆,要不再加一點?”

“賣小菜呢?擱這討價還價的!”墨鏡女嗤笑了一聲!

曾維橋也是尷尬不已,這尼瑪要是三頭野豬,根本不需要合作,可剛剛三隻狼的表現讓他心裡沒了把握,主要自已還是氣不過,一咬牙;“成交!”

然後看著墨鏡女嘴角微微揚起,尼瑪,大意了!

休息夠了,一行人起身向著狼群離開的方向走去,曾維橋和阿龍在前面開路,墨鏡女走在中間。

沿著狼群留下的痕跡,越走,曾維橋越覺得不對勁,停下了腳步,向四周看去。

“怎麼了?”阿龍不解的問道。

\"噓!\" 曾維橋把手指放在嘴邊,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向大家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全部蹲下身子。眾人心領神會,紛紛照做,緊張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

此時此刻,鳥兒的鳴叫聲不知何時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環境變得異常安靜,甚至連一絲風都沒有吹過,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一種詭異的氛圍迅速瀰漫開來。空氣中似乎還飄散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惡臭味道,令人作嘔。

抬頭望去,只見一棵棵巨大的參天大樹高聳入雲,茂密的枝葉交織在一起,宛如一張綠色的大網,將天空嚴密地遮蓋住。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但這點微弱的光芒並不能驅散樹林中的陰暗氣息,反而使得一切都顯得更加神秘莫測。

“你們待在這,我過去看看情況!”曾維橋小聲對著眾人說道。

然後解下揹包,慢慢向前摸索過去,前進了不過10幾米,再回頭時,已是看不到眾人,曾維橋輕輕折斷幾根低矮的樹枝,繼續向前走去。

前進了近百米,耳中傳來一陣吱吱聲,曾維橋折下一片葉子搭在頭上,慢慢探出了腦袋。

一群猴子正在上躥下跳的嬉鬧著,其中幾隻體型很大的猴子坐在樹叉上,不時警惕的看向四周,再仔細一看,臥槽!眼裡泛著紅光,這還得了,這麼多猴子,被發現了就只有死路一條。

慢慢縮回腦袋,轉身向後慢慢退去。

他想走,可是狼不同意啊,好不容易把這群弱智引來,怎麼可能讓他們就這麼離開,一隻狼在不遠處發出聲響後,迅速的鑽入了草叢消失不見。

這下可就苦了曾維橋,趴在那一動也不敢動。煞白的臉上流過些許汗珠。

幾隻紅眼猴子立即從樹杈上站了起來,吱!的叫了一聲,目光望著發出聲響的地方,猴群瞬間安靜下來,一些猴崽子緊緊抱著母猴子不撒手。

曾維橋趴在地上就差把耳朵豎起來聽動靜了,好在沒過多久,猴群又繼續鬧騰起來,他才趕緊爬開,順著印記回到隊伍,急急說道;“快走,快走!”

阿龍見他面色發緊,知道情況不妙,跟著他匆匆離開。

又走了幾百米,曾維橋這才鬆了口氣,把剛才見到的情形說了出來,聽得阿龍等人也是頭冒冷汗。

就在眾人以為安全時,身後傳來了動靜,遠處低矮的草叢就像潮水般紛紛向兩邊盪開,更遠處的樹上,數不清的猴子正在樹枝間跳躍著向這邊逼近。

“跑!”曾維橋大吼一聲,帶頭向著前方跑去,此時他也管不了阿龍等人了,自已先保命要緊!

跑了有半小時,“等,等等,後,後面,沒,沒猴子了!”阿龍幾人上氣不接下氣。

“啊?沒追來了啊?”曾維橋這才停下腳步看向後面,果然沒有了猴子。

“呼!呼!呼!”阿龍幾人坐在地上如風車般喘息著。

倒是墨鏡女只是胸口微微起伏,小嘴輕張。曾維橋看著那起伏的山巒,嚥了下口水,真特麼雄偉!

“阿,阿土呢?”阿龍清點人數後,發現少了一個。

眾人面面相覷,一個黃頭髮小青年怯怯的說;“好像被抓走了,他就在我後面,我也不知道自已看沒看清。”

阿龍也在努力回憶著,好像,似乎,貌似聽到過一聲慘叫,只是當時一心只想跑快點,沒太在意。

“看來這幾隻狼不會放過我們了,咱們現在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分開就是個死!”曾維橋打破了沉默。

“那,兄弟,你說現在怎麼辦?”阿龍聽的也是連連點頭。

“暫時還沒想到辦法,先離開這裡,找個能住的地方再說!”

阿龍聽到這話,也只能看向墨鏡女。

見自已老闆點了頭,這才對著曾維橋說,“行!先找個地方。”

尋尋覓覓,總算是找到一塊乾爽點的地方,一塊呈凹字形的岩石,雖然開口大了點,不過多點幾個火堆,輪流值夜,問題不大。

接下來事情就簡單了,找柴火,扎帳篷,不過帳篷只有一個,墨鏡女住的。

看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眾人點起了3個火堆,成品字形,封住了開口處,就在這時,一聲慘叫傳出,然後聲音就越來越遠,直到聽不見。

“好快的速度!”這是曾維橋最直觀的看法,從咬住到拖走,沒超過30秒!

眾人正想問是誰時,“是阿豪!”阿龍首先反應過來。

“我想起來了,他說去放水了!”

看著眾人煞白的面孔,曾維橋暗歎;“這就是一群戰五渣啊,能活到現在真是個奇蹟!”

這下好了,放水都得幾個大老爺們結伴去,吃過晚飯,安排了各自值班時間,眾人紛紛去睡了,墨鏡女卻是依舊坐在火堆旁沒有離去。

曾維橋被安排第一個值班,坐在另一個火堆旁,看著阿龍給他用的弩,這都什麼垃圾啊,比自已第一把弩都還差點,虧得阿龍還跟個寶貝似的,呸!

“喂!”

見他沒有反應,墨鏡女加大了聲音;“喂!”

“啊?你叫我啊?”

“你能不能........”後面幾個字只有墨鏡女自已能聽見了。

“???”曾維橋歪著頭看著她。

“你過來!”

這次他聽清了,起身走到墨鏡女旁邊坐下;“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