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能比照顧小孩更頭疼的呢?

鹿憂一臉憂愁的看著自己旁邊顯得異常活潑的青相,大抵是自己利用自己的咒力餵養重新生長的緣故,青相不肯離開自己超過五米遠。

但也可能是在【牢籠.內】裡復活後被兩面宿儺那位大爺嚇得。畢竟花御直接被兩面宿儺用自己的術式設了以自己的命令為優先順序的回恆和真人丟在一個黑.籠內。

——三天前——

“你這裡比之前多了一堆沒什麼用的東西。”

“我記得,這是你頭一次來這裡吧?”鹿憂看著兩面宿儺盤腿坐在關著畏畏縮縮蹲著不動的九相圖四號的【牢籠.黑】上撐著腦袋一臉煩悶的樣子,不由得有些疑惑。兩面宿儺不受這一處地方影響,似乎還挺自在的。

“呵。”兩面宿儺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還真是遲鈍啊。”

看著不打算解釋且謎語人的兩面宿儺,鹿憂開始打量兩面宿儺,完全不受這裡正面能量影響,是因為不是一開始就是詛咒而是以人身成為詛咒所以判定上還是人嗎?

或者說,是因為在這裡的是靈魂的緣故?還有一種可能,自己實實在在的記不起來一點點記憶中有關二人那不知道什麼時候設立的束縛。

滿臉都是這個生的領域怎麼那麼無趣誰也別煩我的大爺兩面宿儺,兩個看著實力很強悍但是不敢說話的咒靈。這一魂二咒靈隨隨便便就可以讓自己消失。

剛恢復生長不久的九相圖四號看到對於自己這個突然出現又沒有想攻擊想法靈魂時,非常快速的看了過去,滿臉的求助訊號。

鹿憂有些驚奇的看過去,看著九相圖四號一臉帶我走吧,這裡好可怕的樣子。

不由的笑出了聲:“噗~九相圖四號,你應該看的出來,這裡最厲害的人就是你旁邊的那位呢,抱錯人了。”

九相圖的表情突然就像是要碎了一樣,兩面宿儺都懶得動彈一下:“你養這麼弱的玩意做什麼?你還不如復活那邊用屍體部位製成的受肉體呢,至少還能讓我打一架緩解無聊。”

“嗯?我沒把握打死哎~怎麼可能讓那些傢伙復活。”鹿憂看著逐漸要變成紙片人的九相圖四號。

思緒動了動,十分空曠的生的領域多出一個白色的沙發:“這個應該坐著比那個舒服。”

“哼。”兩面宿儺知道這是在和他講,除去鹿憂唯一能自由活動的只有他。

宿儺起身將鹿憂也撈了過去:“不需要給他補充咒力,他還沒吸收完全部。”

被兩面宿儺按在懷裡無法動彈的的鹿憂……(眼神死)早點給他丟出去吧真的,之後要是每次進來都這樣的話也太要人命了。

“九相圖四號,你叫什麼?”

“我叫青相”

——回到現實——

“鹿憂哥哥,我們什麼時候能去找大哥他們?”青相端著果汁非常激動,鹿憂則是沒什麼幹勁的坐在沙發上。

因為狗卷棘去做晉升任務所以大膽直接掏出幼崽的鹿憂感覺不妙,自從青相被拉出來後,他就需要和正常小孩一樣長大了。

所以該誰來看小孩?果然還是交給脹相吧!

青相已經復生有三天了。雖然是今天才獲得出來的權力,但在出來後就感受到了與自己有著血脈關係的哥哥們,好像還有個弟弟?目前非常想去見面,弟弟是不是離得自己超級超級近啊!

“鹿憂哥哥~我感覺在高專內有一個弟弟的存在!”青相看著十分興奮,喝掉果汁放下杯子就想拉著鹿憂出門。

青相的話語讓鹿憂眼皮一跳。不對吧,九相圖裡四號也是剛放出來的,怎麼還能有個弟弟在高專。

不過看起來青相能找到的樣子,鹿憂索性放任自己被拉著跑,結果只是下了層樓停在了虎杖悠仁的房門前。

鹿憂眉頭微皺,思索,不明白。虎杖悠仁倒是聽到動靜開啟了房門:“哦!鹿憂,你睡醒了啊!是要一起去吃早飯嗎?哎?這是誰?”

“我是你的哥哥!”青相自信回答。虎杖悠仁一臉疑惑:“啊?我是你哥哥才對吧?不對!鹿憂,你從哪撿的問題小孩?”

“我才不是問題小孩,你腦子壞掉了嗎?”

看起來會變成無理由的爭吵,鹿憂將青相塞給虎杖悠仁:“這是青相,九相圖四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叫你弟弟。”

不對,他或許可以知道。

鹿憂掏出手機聯絡被送回京都宅邸的夏油傑:“歪?夏油,你記得羂索的記憶對吧。那我直接問了,虎杖悠仁和九相圖什麼關係?”

聽著電話裡的人沉默許久又和自己訴說,鹿憂感覺自己聽到了什麼炸裂的訊息。

‘鹿憂,你還在嗎?’夏油傑的聲音有些疑惑,他半天沒有聽到鹿憂說話。

“在,就是有點過於震驚了,得緩緩。”鹿憂扶額,虎杖悠仁正在和青相爭論到底誰大。

‘還得多虧鹿憂呢~這傢伙打算將全人類進化為有咒力的人,不過計劃準備露頭就被你陰掉了。’

“嗯。你也別想靠他的計劃成功了,因為天元大人不會變成咒靈了”

‘真是可怕呢~居然早就料到了嗎?所以是需要我最近會去先將伏黑惠的姐姐身上的咒術解除,其他人的應該不需要那麼著急吧?’

“當然,現在沒有那麼急。可以稍微慢一點不引起人關注,當然也可以趁這個機會更快的讓人醒過來。”

“讓咒術界更多的暴露在普通人的面前。”

‘那還是到明年在開工吧,我可不想快過年的時候到處拔除咒靈。我還得待在暗處活動一段時間。’

“這個隨你吧,下次再聊。”鹿憂掛掉電話指著還在爭論的二人:“青相還是叫悠仁哥哥吧,他可是正兒八經的十五歲,你現在最多不超過五歲。”

青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蔫了下去,鹿憂又補充道:“畢竟你也要學習人的知識。自己知道自己才是哥哥就行了,不要給我添亂。”

“好。”青相抬起頭:“鹿憂哥哥!悠仁哥哥!我們現在要去吃飯了嘛~”

“對哦~不過還是稍微和悠仁解釋一下吧,悠仁你和九相圖有一點關係,你的母親和九相圖他們的父親是同一個人,嗯...同一個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