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慕容風的命令,沒人敢不從!
上官晴被拉回自己屋裡。
醫師對她說道:“姑娘,失禮了!”之後,就開始在上官晴的後背上藥,醫師在給上官晴上藥的時候,手都一直在發抖,因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主上為了一個女子出現情緒波動,而他,現在還看到了她的後背,不知道他能活到明天不?
快速的給上官晴上了藥,然後就趕緊跑了。
上官晴休養了一日,次日慕容風就派人過來傳她。
上官晴只好去慕容風的院子。
看著上官晴走進來的樣子,已經沒有挺直了腰板,想必後背的傷應無大礙,“明日給我母親治療。”簡短的命令,卻不容反駁和拒絕。
“是!”
“你若治好了我母親,我允你提一個條件,除了離開這裡。”慕容風說道。
“好!”
“但你若治不好,你就得給她陪葬。”
“是。”她上官晴現在是人為刀俎,她為魚肉,她有什麼辦法,只好乖乖聽話唄。
“治療還需要什麼,可以現在提出來。”慕容風補充說道。
“不用,我都準備好了。”
“好。”
“下去吧。”
“是!” 上官晴在從慕容風院子裡出來後,就回自己屋裡了。
回到自己屋裡的上官晴氣憤不已,嘟囔著:“這殭屍臉,等哪天再落我手上,我一定不會救他,讓他變成真正的殭屍。”
氣憤歸氣憤,可上官晴還是得趕緊準備好相關治療的藥材、物品。
一會,慕容瑾過來找她,這倒是挺讓她意外的。
“醫師,我聽說哥哥要求你明日給母親進行醫治?”慕容瑾問道。
“嗯,他是這麼要求。”
“聽說你去採藥,失足受傷了?我這有一些創傷藥,你要不試試看?”
“多謝二公子,但是不用,我自己是醫師,什麼藥都有。”
“我,嗯,你先拿著吧。”慕容瑾說完,放下藥,就走了。
“這人,有病吧?”上官晴疑惑不解。
而慕容風這邊。
在偷聽到上官晴的嘟囔之後,疑惑到“什麼是殭屍?” ,在聽到慕容瑾給上官晴送藥時,眼神突然就嚴肅起來。
“主上!”阿星叫喚道。
“說!”
“查到了,是歐陽家的大公子歐陽流沙。”
“歐陽流沙,他為什麼到我們後山這裡來?”
“他們在找凌雲鼎的開鼎資訊。”
“凌雲鼎在歐陽家?”慕容風緊鎖眉頭問道。
“應該是,我們沒有查到。”
“原以為上玄這三大世家只是大一些的世家,看來,他們都是隱藏雄厚實力的家族,如此看來,凌雲香應該是在上官家了。凌雲渡乃突破聖藥、凌雲鼎乃制凌雲渡的聖鼎,凌雲香乃製作凌雲渡的原料。這三大件竟然被留在這大陸,看來是有意留存在這裡的。”慕容風心裡推測著。
“繼續查!”慕容風說道。
“是!”
“他們是如何找到慕容後山來的?”
“近期東面的人在海上搜到一批寶物,就給運了回來,以為不經過市場,應該沒人知曉,就直接運回府裡,不小心被歐陽家的人跟蹤了。”阿星小心翼翼的答覆。
“日後務必小心,按規矩辦!再有違背者,按章處罰!”
“是!”
面對手下的疏忽,慕容風如此生氣,阿星還是第一次碰到。
慕容風揹著阿星擺擺手,阿星自覺退下了。
諸葛家凌雲渡的遺失,牧雲的重新活動,歐陽的探視,這個上玄大陸,怕是要不安穩了。這些年他一直追查的東西,也有了些眉目,可現在遇到的阻力也越來越大。
沉浸在思緒中的慕容風,盯著桌上上次上官晴給他治療留下的藥瓶,她制的藥確實用起來比府上的其他醫師感覺舒服,好的也快。可是,上官晴天,跟誰學的醫術?看來上官家,也不是看上去的那樣,不然,也不能與其他兩家並列形成鼎足之勢。也不知道,他們這三大世家,是否知道有蕭家這種隱族的存在?還是其實他們是為隱族服務的?對,這三大世家,可能其實就是隱族在上玄的代言人!
那麼,上玄的皇室,三大世家,都在隱族的管控之下?自己的行動,又有多少是在隱族的監視之下呢?看來,要重新做部署才行。
在慕容風思索的時候,上官晴一直在房裡忙碌的準備著,將自己手頭上有的藥材都先準備了出來之後,才發現還缺了兩味藥,於是上官晴又去找管事,管事對於上官晴的要求,都不敢直接應答,又來找慕容風稟報!
上官晴看到管事這樣騷操作,心裡真是煩悶得很,這麼大的一個管事,要點藥材還要向主上稟報,真不知道他這個管事是養來幹什麼用的。
慕容風聽完管事的稟報,只是點點頭說道:“去庫房拿來給她。”
“是!”那管事的應下後就去取藥材去了,留下上官晴和慕容風在屋裡。
慕容風依舊霸氣的坐在座位上,上官晴卑微的站在靠近門口的地方。
“你是跟誰學的醫術?”慕容風直接問道。
“啊?,嗯 ,都是我自己看書學的。”上官晴半裝愣的回答道。
“據我瞭解到的,你被繼母下毒成半痴呆狀,那樣的狀態下,你還能自學醫術?那就是,你的半痴呆是裝出來的?”慕容風繼續逼問。
“這,這,既然你都調查過了,也知道我平日就是隻有看書,看多了自然就會一些。”上官晴不急不慢的回答。
“一直看書,確實會些醫理,但我相信,沒有經過實際動手,技術絕對不是像你這樣的爐火純青,甚至於超過了府上那幾位年老的醫師,你絕對是經過過打量的實際醫治案例,只是,這點我得人一直查不出來,所以,這點也是很讓我疑惑的地方。你打算自己說嗎?”慕容風依舊是高高在上那副冰冷模樣。
“這個主上就多想了,我就是府裡的一個廢物,我這個練習,就平日裡拿一些物品代替,偶爾拿些受傷的小動物練手,沒有你說得那麼厲害,要說嫻熟,可能就是在腦子裡演練了千萬次的結果而已,到不必疑惑。”
“真是這樣嗎?”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