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品

“他敢!”聾老太太瞪眼。“奶奶，您救命啊。”

“欺負我孫子可不行，走，咱們去瞧瞧。”“得嘞，奶奶我背您。”

何雨柱揹著聾老太太，來到了中院。

“呦，老太太，您可來了，快請坐，快請上座。”楊木子滿臉笑容的迎上去。

不管聾老太太的人品如何，就算他再不待見聾老太太，大面上也得過得去。

畢竟，聾老太太在四合院是太上皇一樣的存在，別看沒有實權，但人家身份在這裡擺著，誰敢不給面子。。

“就你小子鬼心眼多，知道我喜歡傻柱，偏偏叫傻柱去叫我。”聾老太太說話不免有嗎，埋怨的意思。

楊木子大笑道：“老太太，您可是咱們院裡的定海神針，我結婚要是請不來您，那多沒面子啊。

所以，耍了點小心眼，您老別見怪。

今天準備的菜多，您吃好喝好，一分錢隨禮不收。”

幾句話說的聾老太太還挺高興。

她笑道：“那可不行，我老太太哪能白吃白喝你的，這隨禮的錢，老太太我還是有的。”

說著話話，掏出了兩塊錢。

楊木子連忙搖頭：“老太太，您能來，已經是給我天大的面子了，怎麼還能收您的錢。”

“拿著，必須收下，不然我老太太可不吃飯。”“行，我收著，謝謝您老捧場。”“甭招呼我老太太了，忙你的去吧。”

前院。

“壹大爺，貳大爺，聾老太太被楊木子請過去吃席了。”有人跑過來報告。

“什麼,聾老太太都去楊木子家吃席了。”

“哥幾個，聾老太太都去了，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給聾老太太請安去。”

“走走走!”

前院的人，又有一批去了中院。說是給聾老太太請安，其實就是去吃席了。

還有幾個人沒動，他們都是軋鋼廠的工人，雖然很想去，但壹大爺貳大爺都沒動，他們也不敢動，怕得罪了兩位大爺，被人穿小鞋。

“呦，別走啊，馬上就要開席了，東旭，快去追啊。”

“哎哎哎，我這就去。”

賈東旭慌忙跑過去，攔住了那幾個人：“幾位，不夠意思啊，明明答應在我們家吃，怎麼往後面跑。”

“我呸，你們家的飯，還是留著餵豬吧。”“我們就去楊木子家吃。”

“再見!”

幾人推開賈東旭，直接來到後院。“居委會張大媽到!”

何雨柱響亮的聲音，響徹全院。前院的人，紛紛門口看去。張大媽掏了五塊錢，樂呵呵的走進院子。

賈張氏連忙迎了上去：“張大媽，歡迎歡迎啊!請坐。”

“抱歉，我是來楊木子家吃席的，我去中院。”

“這……”

賈張氏當場社死，臉黑的不行。

在她看來，張大媽要來也是來他們家，因為在張大媽的眼裡，楊木子一直是個遊手好閒的人，特別的不喜歡她。

萬萬想不到，回來楊木子家吃席。“張大媽也來了。”“楊木子好大的面子。”“要不，我們也去中院啊!”

“走!張大媽都去中院，我們也去，張大媽，等等我們!”

嘩啦啦…..

最後的幾戶鄰居，全部尾隨著張大媽去了後院。只剩下貳大爺和壹大爺乾瞪眼。

要知道，居委會張大媽，才是真正掌握實權的人，整個南鑼鼓巷幾百呼人家，人家是一把手。

壹大爺跟貳大爺跟人家比，就是個屁。

張大媽想要拿下易中海壹大爺的位置，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有了更大的官，誰還會在乎一個小小的壹大爺。

貳大爺面色鐵青：“可惡，楊木子是怎麼巴結上張大媽的鄰?”

壹大爺臉色也不好看：“這還用問，人家肯定是衝

陳雪茹來的，他楊木子能有什麼面子。”

“哎呦，壹大爺，貳大爺，這可怎麼辦啊，人都走完了啊!”

賈張氏急了，真急了，高高興興的結婚，院子裡的人都不來他們家，這臉往哪擱。

何況，他家酒席再差，那也是花了錢的。沒人吃席，沒人隨禮，那可就虧大了。

“壹大爺，您快說，該怎麼辦?”

眼見人全走完了，賈張氏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哎~~”貳大爺低頭嘆息，連他都想去楊木子哪兒吃席。

可一想到‘我要去你家吃席我就是狗’這句話，貳大爺是真沒臉去。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我哪知道怎麼辦?”

壹大爺苦惱本來，他以為幫著賈家請客是好事，賈家多少也能念他的好。

結果，賈家辦事太不地道，搞的菜跟餵豬一樣，人都跑光了，還有臉來問他怎麼辦。

要知道，現在全院的人都在楊木子那裡，唯獨他壹大爺在前院，說句不好聽的，他這是脫離群眾。

搞不好，因為這家事情，壹大爺在全院的威嚴盡失，以後誰還聽他的。

賈東旭臉色難看：“壹大爺，要不您去後面，拉幾個人過來，我們家這是辦喜事，一個人都沒有也太不像話了。”

“我不去!”

壹大爺搖頭，這時候去中院拉人，他當然拉不下這個臉。

賈張氏：“我不管，壹大爺，您必須去拉人，不然我們家喜事怎麼辦?”

壹大爺惱火了：“愛辦不辦。”

賈張氏埋怨道：“壹大爺，您這叫什麼話，您是東旭師父，老賈不在了，您就是東旭的父母老尖，哪有父母不管孩子的。”

“我…”

壹大爺臉黑，真想一巴掌拍暈賈張氏。要不是她胡來，客人能走?你自已拉了一褲子，憑什麼讓我給你擦。

“大柵欄牛金斗牛爺到。”“大前門管事兒片兒爺到。”

“大柵欄回春堂牛有德，牛先生到。”“大柵欄回春堂孫鐵柱，孫先生到。”

前院冷冷清清，後院人聲鼎沸，形成鮮明的對比。

另外，還不時有穿著華麗的客人從前院穿過，當然，來的人都是去楊木子家吃席的。

“呦，我說，夠冷清的，片兒爺，咱們是不是走錯地兒了。”

“牛爺，不是說了嗎?前院是別人家辦酒席，中院才是雪茹結婚。”

“這家人緣夠可以的啊，辦酒席連個人都沒有，你說你沒人，你擺這麼多桌子幹什麼。”

“行了牛爺，趕緊過去吧。”

聽著客人的抱怨，賈張氏死的心都有了。她現在是非常的後悔選擇了前院。

這下楊木子家的客人都知道他們家辦酒席沒人了，還有外面的鄰居，來來往往的都在議論，賈家辦酒席怎麼沒人之類的話。

早知道是這樣的局面，她寧願選擇後院。默默無聞也不至於這麼丟臉。

看著不斷有穿著華麗的客人到來，壹大爺和貳大爺面面相覷。

大柵欄，大前門的好多有名望的人都來了，平常要能隨便跟一個人說上話，都是有面子的事情。

何況是酒席上，如果他們在中院，肯定是他們主持，他們迎接客人，這是結交貴人的好機會。

貳大爺和壹大爺心裡火熱，非常的想去。去，去了怎麼面對楊木子。不去，這麼好的機會。

賈張氏似乎也看出了兩位大爺的猶豫，她擠兌道：“兩位大爺，您二位可是要臉的人，可不能做那言而無信的事情。”

“額…..”

“這……”

壹大爺貳大爺苦笑，更不好意思去了。

“呦，牛爺來了，牛爺好，歡迎捧場。”

“雪茹，恭喜，恭喜啊!”

“片兒爺，吃好喝好!”

“得嘞!”

陳雪茹來來往往，不斷的招呼著客人。

見牛有德來了，楊木子笑著迎上去：“牛爺爺，您來了，鐵柱兄，快請坐，請坐。”

“好好好，好孩子，沒想到我老牛還能見到你結婚，老爺在天之靈可以瞑目了。”牛有德眼睛紅潤。

“牛爺爺，今兒是大喜的日子，不說那些不開心的，等一下我陪您喝一杯。”

“好好好。”“您去那兒坐。”

楊木子把牛爺的安排在陳雪茹的朋友一桌，他們是老鄰居，身份相當，坐在一起也合適。

“呦，牛先生來了。”

“牛先生吉祥。”

“牛先生快坐快坐!”

一桌子上，紛紛站起來打招呼。牛有德是老中醫，名望還是有的。

牛金斗站起來：“我說新郎官，怎麼來的都是新娘的朋友，你的朋友怎麼沒來呢?”

片兒爺跟著附和：“聽雪茹說，新郎官能耐大著呢，不會沒倆朋友吧。”

楊木子笑臉相迎：“牛爺，片兒爺，我外面的朋友不多，都是家裡的鄰居，見笑見笑。”

眾人聞言，朝院子裡的鄰居看了一眼，笑而不語。

那意思，楊木子的朋友上不了檯面。不過，大喜的日子，大家都沒戳破。牛有德：“我看這孩子挺好，起碼人緣不錯。”

牛金斗大笑：“是啊，比前院哪家強多了，前院那家，連個客人都沒有，哈哈哈，笑死我了。”

片兒爺：“牛爺，你還別看人笑話，這說明，新郎這孩子厚道，雪茹嫁給這樣的人，咱也放心。”

“重案組大隊長楊正誠到。”

門口的傻柱，捏著嗓子大喊了一句，前院後院全部安靜了下來。

“楊隊長，我的天啊，雪茹好大的面子。”“呦呦呦~~~可了不得，六扇門的人都來了。”

“天啊，真是想不到，六扇門的人會來咱們院子。”院子裡的人都被震驚到了。無論是來的客人，還是遠離的鄰居。

重案組可是相當於古代的六扇門，權利大了去了。

全國的派處所，可都歸重案組管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