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的人的話,房間裡面的空氣不再像之前那樣寂靜,顯然被外面的動靜給打破了平靜。

“你說,今天你會不會離開這裡?”

楊傾有些挑釁的對我笑了笑。

[你說,她是不是有病啊,這種時候怎麼說話不就是在讓別人懷疑的嗎?]

[或許人家就是想讓你懷疑呢。]

1號小聲嘀咕著。

奈何我耳朵好呀,所以我聽見了。

不過確實是這樣,仔細想想,如果按照江舒雅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她確實會很憤怒。

她不會想到是誰故意設局,而是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和名存實亡的婚姻,那麼這個時候她會做什麼,顯而易見的結局。

她會向對自己挑釁的楊傾動手,而冷家的人已經來了,這個場面誰看不見,那麼她的一切都會結束,甚至是生命。

畢竟藉著受到生命威脅的藉口,說自己“不小心”,太害怕了才會失手的藉口誰不會信呢。

尤其還是這種沒什麼腦子的霸總文裡面。

“你別衝動,她在刺激你。”

江舒雅在我耳邊輕輕的告訴我。

“你上一次經歷的時候,是不是就是被她這樣弄下去的?”

江舒雅的眼神逐漸變得有些迷離,就像思緒飄遠了一樣。

“是啊,他不該,他真不該用黎黎來刺激我,冷寂然算什麼呀?他什麼都不是,可是黎黎他才那麼小,那麼小的小孩子,她都不願意放過!”

江舒雅說著,情緒逐漸變得暴躁,眼睛也變得赤紅起來。

看起來就像來自地獄的厲鬼。

[你們這些系統,都不管這些事兒的嗎?]

不是說系統有指標的嗎?這女主都看看成啥樣了,人都快瘋了,居然都不帶管的。

[世界管理者只需要維持世界,基本正常執行,劇情按照原定劇情進行即可。]

[可是你不是告訴過我,這個世界他也是一個三維的世界嗎?不會像書本上的那樣單一,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我對這一切充滿了不理解我對這一切充滿了不理解。

如果只是小說,那最多就是讓人吐槽,三觀炸裂,可是他們已經形成了一個世界,人物都是活生生的人了,為什麼還必須遵循這些所謂的軌跡呢?

[可是他們終究是被作者創作出來的人物,他們的人生從一開始就是既定的。]

我看了看,在角落裡自信滿滿的楊傾,不禁在想,如果真的是在現實世界,她還會這樣選擇嗎?

既定的劇情,永遠都是在迴圈發生,那麼怎樣才能結束?

我還在1號給我傳輸的資訊中,感到迷茫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人開啟了。

幾個人蜂擁進入了房間,分成了兩批將,我和楊傾拖出了房間,丟在了外面的地上。

“冷大少爺看看吧,想要把誰贖回去,剩下的就留給哥幾個唄。”

那人說完,便淫笑出聲。

他身後的幾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冷寂然對於這一切,並沒有多大的情感起伏,只是很平淡的跟綁匪談著條件。

“你既然綁了人,那你就應該知道她們倆對於我的價值是多少。”

“兄弟們是知道啊,只不過你兒子的親媽,能算幾個錢啊,哥幾個可是聽說的,您可瞧不上,這娘們。”

你居然聽到了幾人的話,眸光沉了沉,然後又恢復如常。

“哦,聽你這麼說,你是打算讓我留下她?”

那冷寂然抬了抬下巴,指向了我這邊。

“這可不是我們可決定的了,就得看冷少爺想留誰了。”

“那我要是說兩個我都留呢?”

冷寂然邊說著,邊朝身後的人打那個手勢。

“生意可不是冷少爺這麼做的吧,咱們慢慢談。”

綁匪顯然看出了冷寂然不想認真合作,悄摸的朝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

那接收到訊號的人,慢慢的移向了我這邊。

但首先我從地上拎了起來,然後在我耳邊恐嚇道。

“給老子安靜一點,否則老子把你從這丟下去。”

然後將我拖到了一處崖邊。

[哦吼,這不會就是女主專用掉崖處吧。]

[你可以這樣理解。]

1號語氣冷淡地對我說。

我這邊已經被人拖到了崖邊,冷寂然那邊還在和綁匪扯東扯西。

[你說今天不會真要噶在這兒了吧。]

我回頭看了看,雅迪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見,然後有些惆悵的和1號聊著。

[女主是世界支撐之一,所以生命危險,是暫時不會發生的。]

[暫時?也就是說女主還是會死。所以香淑雅之前死那麼多次,就是因為這世界判定女主到最後得死唄。]

[按原著劇情,女主是不會發生死亡事件的,但是現在女主的魂體覺醒,所以劇情是未知的。]

我看著飄在半空中,仇敵似的看著冷寂然的江舒雅,不禁在想,她究竟是經歷了多少次,才會突破那些壁壘,來到什麼都沒有發生的這個事界的呢。

這個時候那邊已經開始了經典的選擇環節。

“冷少爺,選一個吧,就再不選黃花菜都涼了吧。”

那人說完還讓你竟然朝我這邊看了一眼,然後頗為驕傲的說。

“只要你選了另一個我們就直接丟下去。”

冷寂然看到我以後迅速在崖邊尋找著楊傾。

最終在一個稍顯安全的角上看到了,他瞬間周深的冷氣都降了不少。

“怎麼冷大少爺是想享齊人之福,兩個都要?那可不行,這對我們可是賠本買賣呀。”

那人一邊耍著無賴,一邊淫笑著。

“我要確定他們身上沒有任何的傷。”

那個綁匪聽到冷寂然的話也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然後讓人拖著楊傾走到人前,讓冷寂然看了下。

冷寂然看到楊傾沒什麼傷害之後,頓時舒了口氣,一邊和綁匪周旋著一邊迅速的向後面打著手勢。

而我坐在崖邊,冷風嗖嗖的,都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啊。

然後那邊冷,居然最終毫無懸念的選擇了楊傾。

在我身邊的看守我的人,在冷寂然作出決定的瞬間,就叫我提溜去啊,然後往崖外丟。

說時遲那時快,我就感覺到旁邊起了一陣風,我就被人拉著掉在了崖上。

我抬頭看了看,不認識。不過這麼看著,應該是救我的人。

[那什麼,你說我現在是要鬆手讓自己掉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