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豬老大往事

頑石躺在鋪滿乾草的石床上喝了老村長拄著木棍端來的水，想終端在豬老大死亡一瞬間傳來的提示，閉目在腦海中檢視起來。

收穫殘餘空間能量三毫克，殘破靈魂一枚，惡念5%，善念9%。

這就是全部了，頑石不由的激動起來，善念還差6%就可以集齊第一次進度條了。惡念已經溢位了1%後面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黑色禮物圖示只要用精神觸碰就可以得到裡面的獎勵。

而最後頑石最關注的藍色能量豬老大的身上收集到的三毫克直接將能量條填滿了三分之一，這就很值得高興了。

頑石突然很想流淚，終於看到希望了，平日裡自己只能儘量不讓自己去回憶過去，他怕自己堅持不下去，那個自己刻意深埋在記憶深處的身影有一次清晰了起來，這次頑石不在是想要遺忘，頑石嘿嘿一笑等著我我的愛人我會盡快回到你的身邊的。

收拾心情後，頑石呼喚出了終端詢問“終端你還活著嗎？活著吱一聲”

“吱”終端莫的感情的聲音響起，直擊頑石的敏感的神經。

“臥槽，哪裡可以解除安裝，我要解綁你個人工智障。”頑石被終端這聲吱氣的差點肺都炸了。

“終端繫結於宿主靈魂，如需解綁請毀滅自身的靈魂，是否啟動自毀程式。自毀程式確認倒計時10：59”

“臥槽，現在開始塵封自毀功能除非我主動啟動，不得自行啟動。”頑石趕忙制止了這個人工智障。

“我要領取惡念的禮包。”頑石有氣無力的開口要領取禮包。

“好的宿主，禮包已發放至您的隨身空間中。”

“殘破的靈魂碎片是怎麼回事？”頑石在終端話音落下就感覺紋身空間多出來一個禮盒，就開口詢問起靈魂碎片的事。

“該殘破靈魂碎片可以提取靈魂的生前記憶，提取完整度根據靈魂完整度而定。”

“怎麼使用？”頑石的好奇心在這一刻被勾起了。

“是否提取靈魂碎片記憶”

果斷頑石回答了是。

只見終端在靈魂空間先是投映出一個電影院一樣的空間，頑石坐在熒幕前，幕布開始播放豬老大的記憶。

嘴角抽了抽開口詢問“終端有沒有電影院標配套餐爆米花和快樂水”

“宿主這是以你記憶中的形式模擬出來的，實際上內容是直接投射近你腦海中的”莫得感情的終端開口解釋，意思是別做夢了看電影就行了還想電影院套餐做夢吧。

看著眼前熒幕開始播放畫面頑石也懶的和這個人工智障撕逼專心的看了起來。

開頭是一個頭戴花巾的面容慈祥的豬媽媽推著一個三座嬰兒車，裡面是三個粉嫩的小豬，走在一個滿是動物的小鎮上，這裡滿是各種直立行走的動物。

頑石摸著下吧想到看樣子豬老大他們的世界是一個以動物為主的世界，隨著年紀的增長，三隻小豬開始長大也到了成家立業的時間。

畫面一轉，勤勞的豬老大用自己的雙手修建了一座石頭房子。看著那時的豬老大雖然滿頭是汗水可是滿臉的喜悅，而豬老二嫌棄石頭太重就搭建了一個木頭房子到也能遮風擋雨，豬老三最懶只是搭了個茅草屋就開始靠著兩個兄弟和老母親的接濟開始過日子。

時間一天天過去，村裡傳出了有小動物開始莫名失蹤，小動物們都開始驚慌每天小心翼翼的過著生活。

畫面又是一轉，豬老大推著小車去接自己的老母親只是到了之後只看到滿目的破碎，老母親的頭顱被掛在門口的樹枝上，那一刻豬老大呆楞的看著老母親的頭顱不知所措。

又是畫面一轉，這次是豬老大帶著兩個弟弟在燃燒的火爐邊滿頭大汗的捶打著燒紅的鐵塊。

畫面開始變得模糊，等再次清晰的時候，身穿盔甲的豬老大用手中的利劍刺穿了一隻惡狼的胸膛，豬老二被惡狼的利爪刺穿了胸膛也死死的抱著惡狼刺穿他的利爪。豬老三已經倒在了不遠處頭上還插著一把骷髏法杖地面上是緩緩流淌的血跡和花白的腦漿。

在大雨中豬老大站在滿是人群的墓園中和村民們一起悼念這次討伐惡狼逝去的勇士。

換面飛快的轉換再次慢下來的時候，身披黑袍左手拿著法杖那根曾經惡狼的法杖，站在一個擺滿頭顱的祭壇上，中間擺放著兩具已是白骨的屍骸，隨著他的咒語祭壇開始充滿鮮血等血光散去，兩隻高大健壯的野豬出現在了豬老大的身前。

一直佈滿老人斑的手顫巍巍的觸控著眼前的兩個大變模樣的弟弟可是看到兩個弟弟呆滯的眼睛，蒼老的豬老大開始從懷裡掏出一本用不知名面板縫製的魔法書開始瘋狂的翻閱，最後只能無奈的坐在地上大哭。

從這天起，豬老大開始帶著傀儡一般的弟弟開始了隱居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豬老大生命走到了盡頭，躺在床上看著兩個模樣大變和傀儡一樣的弟弟，豬老大心中湧起了不甘奈何自己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不甘的豬老大掙扎著坐起身開啟塵封的地下室給自己和弟弟們穿上了曾經的鎧甲走向了那個安詳寧靜的村子。

屠龍者終將成為惡龍，無情的殺戮開始，豬老大用自己的魔法結界籠罩了村子，看著村口不斷圍繞著自己問候的村名豬老大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劍用這把曾經穿透惡狼胸膛的利劍穿透了自己面前，表示崇拜之情的年輕人的胸膛。

蒼老的豬老大手握骷髏法杖站在屍山血海中開始念起複雜繞口的咒語，隨著十多分鐘的咒語結束，所有的鮮血和憤怒的靈魂被空中出現的黑點吸收，黑點最終變成了一個冒著黑火的空洞。

裡面走出了一個讓頑石恨不得撲上去咬兩口的人影，墨菲託斯！

只是到這裡畫面就出現了終止，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年輕的豬老大腳踩老村長自以為優雅的吃著人腦的畫面只是畫面一閃最後定格在了不斷放大的粉碎者錘頭。

深吸了一口氣，頑石陷入了沉思。作為惡魔領主，墨菲託斯手段詭秘豬老大殘缺的記憶中無法看出他們之間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也無法知是豬老大付出了什麼。

退出靈魂空間頑石開始默默的思考起來，只是身上傳來的劇痛讓他沒辦法集中思緒，無奈之下只好開始研究蓋亞基於的淨化種子。

這枚種子靜靜的漂浮在頑石的丹田之中，也因為這枚種子頑石做到了武俠小說中的內視。

看著丹田裡不斷散發柔和光芒的種子，頑石感覺這細小的光芒在不斷修復著自己破碎的身體，而且速度相當可觀如果說以前頑石自己想要恢復至少要兩個月，那現在恢復速度提高了將近十倍六天左右就可以完全恢復，如果不斷的壯大下去自己是不是有一天自己的恢復力會變得無比變態比電影中的金剛狼死侍更強大？

一夜悄悄的過去，頑石在老村長懵逼的眼神中扶著床坐了起來，竟然可以拄著木棍緩慢的活動。

頑石簡單的測試一下後，帶著老村長騎著傻羊，回到了霍比屯找到了霍克，霍克驚訝的看著一臉慘白滿身血跡的頑石和斷腿滿臉青紫的老村長。

“村長你昨天不是還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老村長激動的說話都不利索了結結巴巴的開口“霍克，你看到我了”

霍克滿臉的問號小心試探“我不應該看到您嗎？”

激動的老村長一把抱著霍克激動的哭了出來“不不，你能看見我哦真好。”

霍克一臉尷尬的高舉雙手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拍拍老村長安慰他一下？

“霍克老闆，我需要食用大量的食物。”頑石也拄著樹枝坐在那張人類桌子前有點虛弱的開口。

“嗷嗷，您稍等，村長你要不放開我先等我忙完在慢慢聊？”

“好的好的，是我太激動了”老村長激動的滿臉通紅拄著柺杖坐在了頑石的身邊。

很快一桌子的飯菜就進了頑石和老村長的肚子，只不過大部分都進了頑石的肚子，老村長也只是消滅了很小一部分而已。

有了食物的補充頑石身體開始不再虛弱，只是要好徹底還是需要修養的看來一眼看餓死鬼的霍克一眼開口解釋“霍克，你不是好奇我們為什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讓老村長給你講講吧”

霍克看向同樣吃的一臉滿足的老村長，老村長抹了一把嘴開口“霍克你去傳話給所有人到我家門口集合，我有事情要宣佈。”

霍克在老村長的催促下不情願的去通知人了。

“英雄你隨我來。”

頑石跟著老村長走了大概四分鐘來到了霍比屯唯一一座建立在地面的房子，那是他曾經的家只是被豬老大強迫村民改造成這樣了。

推開門，在老村長的帶領下，頑石走進了地下室，地下室是老村長以前的家現在已經被改造成了地牢，在一間牢房中，頑石看到老村長被囚禁的兒子和兒媳還有那個出生就被套上枷鎖的小女孩。

揮手捏斷牢房門口的鎖鏈，老村長就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看著護住老婆孩子的兒子，老村長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

“我們自由了那個惡魔死了，我的詛咒也解除了，我們的救了”

看和泣不成聲的老父親老村長的兒子顫抖的開口“你真的的是父親嗎？”

“是的，我是你父親，我可憐的孩子。”

說罷一家人抱頭痛哭，只有小孩在那裡被家人圍著不知所措眨巴著純潔的眼睛。

“那兩個看守你們的在哪裡？”頑石不想打擾他們可是還是出聲詢問道

老村長的兒子趕緊抬頭回答“就在昨天晚上，我聽到盔甲的碰撞和慘叫從最後的那個房間裡傳來，然後直到現在我再也沒見過那兩個看守。”

頑石囑咐一句讓他們先出去等著後就從紋身空間中取出了獵刀一瘸一拐的走向了那間被安裝了鐵門的房間。

頑石一刀砍斷門上的鐵索，緩緩的推開門

房間裡是一個實驗室一樣的空間，牆角放著一個書桌和幾個靠牆的架子，房間的中間則是一個刻畫完整陣紋的祭壇和當初豬老大召喚墨菲託斯的一模一樣。

觀察一圈之後頑石在祭壇邊發現了兩具套著盔甲的白骨，看來隨著豬老大的死亡，豬老大召喚歸來的兩個弟弟也變回了屍骨。

點燃火把，頑石開始檢查書桌，上面整齊的擺放著一本魔法書一本日記。

翻開日記透過終端賦予的豬老大記憶也到沒有閱讀障礙。

在終端的輔助下，頑石快速的閱讀起來，厚厚的日是豬老大開始識字就開始寫了，裡面詳細的記載了豬老大從一個勤勞的老實人變成一個服務惡魔的雜碎的全部經歷。

到了中間的位置逐漸的開始出現豬老大研究魔法的經過，從最初的為了復活家人，到後來的長生。

裡面還記載了豬老大修行魔法書的心得，從這裡面頑石知道了為什麼豬老大要一直留著老村長，這個魔法需要每隔一段時間就重新從替代者身上吸取這個人的存在感用於遮擋蓋亞意識的探查。

他從墨菲託斯那裡換來青春力量的代價就是幫助墨菲託斯來到這個世界成為馬前卒，幫助墨菲託斯偷渡這裡收割這裡的靈魂。而入侵只要成功一次就會出現無數次。

好在這次頑石遇到了豬老大讓這次偷渡變成了強攻，被蓋亞及時阻擋在世界屏障之外。

頑石合上手中的日記，閉目開始嘗試調動丹田中的淨化之力。只見頑石手中漸漸出現了淡淡的白光，頑石睜開眼睛之見白色的柔光充斥頑石整個眼睛。

走在祭壇邊頑石開始一點點的開始消除祭壇上的召喚陣。就在頑石消磨了斷之後，地下室傳來嘈雜的聲音有驚恐壓抑的叫聲有憤怒的低吼，回頭一看是憤怒的霍位元人帶著農具謹慎的在老村長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老村長你先帶著村民去上面，我在消磨惡魔的法陣我不知道會不會發生爆炸什麼的。”

看著頑石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嚴肅的堵在祭壇前阻止憤怒的村民上前搗毀祭壇。

老村長趕緊勸說村民先行離開，在村長的勸說下村民得知頑石是殺死惡魔的英雄果斷的不再猶豫開始陸續退出地下室。

在傍晚時分老村長點著油燈來過一次，只是看著雙手雙眼充斥白光的頑石還在消磨著祭壇上的法陣就放下手中的食物默默離開了。

就這樣頑石在地下室度過了一週，期間他不吃不喝手中的白光也越來越耀眼。

這天正午時分頑石終於將所有的法陣磨滅乾淨站起身長出一口氣。

只是這時的頑石覺得自己可以吃下一頭牛加一頭豬要是條件允許他覺得再來只羊也可以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