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十二章 強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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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沈贏長久的不說話,眼中還依舊有著敵意。
陳澤溟氣得吹鬍子瞪眼:“沈贏,你是真沒心嗎?你到底把我對你的好和關心當什麼!我在你眼裡就真的那麼…算了,和你說這些也是浪費口水,我們來說點實在的,你難道不為你弟弟考慮?忤逆我,我隨時都可以讓療養院停止對你弟弟的生命維持,就算你不懼這個,你出事,你弟弟一個人怎麼……”
“陳總,這種程度的威脅可沒用,我和我的弟弟沒有血緣關係,我為他做的也夠多了,不會受他牽制自己的意願,而且我早就想讓他解脫了,只是一直下不去手,陳總如果願意代勞,我很感激。”
陳澤溟凝眉沉思,似乎也覺得沈贏是個瘋子,逼急了真的會毫無顧忌。
沈贏終於淡淡一笑,語氣稍稍緩和,繼續道:“陳總,為了一點小事鬧成這個樣子,真的沒必要,我的命我自然會愛惜,用不著您來替我操心,怎麼?陳總難道是對我愛護有加的戲碼演上了癮?以至於現在要假戲真做?”
“所以你就真的非去不可嗎?為什麼?”
“我說了,任務既然已經接了,就沒有反悔的道理,危險和收益是成正比的,如果因為危險我就拒絕出任務,還做什麼保鏢的行當?”
陳澤溟沉著臉想了許久,隨後轉而道:“行!這個先不說,你讓陳司堯出來,或者我自己進去找!”
“……”
“沈贏,陳司堯姓陳!我好歹是他名義上的監護人!窩藏他,你想清楚後果了嗎?”
只一句話。
讓沈贏無法反駁。
是啊。
陳家把陳司堯交給了陳澤溟,他作為一個外人,不能私藏陳司堯。
陳澤溟繼續:
“而且你又瞭解他多少?和他來往,你確定最終不會引狼入室?我理解同為Omega,你對他有著同類的憐憫,可他呢?他畢竟是世家子弟,如果真的單純至極,又怎麼承擔得住陳家那些老東西的厚愛?僅憑是陳家唯一的Omega一條,不夠!你不信任我,我可以理解,他,你最好也留點心!”
沈贏不動聲色的看了眼禁閉的家門,隨後側身將門開啟:
“陳總請便。”
陳澤溟立刻衝了進去。
可讓沈贏意外的是,陳司堯竟然不在他的床上。
陳澤溟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陳司堯。
沈贏突然想起了陳司堯的獸化種型,作為感知型的紅腹松鼠,當然不會聽不到他和陳澤溟在門外的對話。
同時他也對沐修發現陳司堯被囚禁起了疑心。
陳司堯會發現不了沐修嗎?如果發現,那一切可就另當別論了。
“他人呢?”
“不知道。”沈贏開啟門,一雙鷹眼滿是冷漠。
“算了,他滾了就好!還算識相!那麼,現在就來好好解決下我們之間的事吧!”
“解決什唔……”沈贏的話還麼說完。
就別突然上前的陳澤溟發狠的吻上唇。
然後!
陳澤溟竟然不顧沈贏的反抗和掙扎,直接蠻橫的把沈贏綁了起來,強要了他!
甚至還卸了他反抗的雙臂,堵住了他的嘴!把他當死魚一樣只顧自己發洩!
這!
才是陳澤溟的真正面目!
沈贏反抗不了。
巨大的力量和體型懸殊,讓向來自認比其他Omega強大的沈贏都反抗不了半點!
‘是我還不夠強大!’沈贏目光兇狠,對變強的渴望更甚了。
他不要再回到孤兒院時的境遇,不想再任人欺凌和擺佈!
他必須變強!必須趕走那種實力懸殊下產生的絕望,與悲哀的無助感!
陳澤溟感覺到了沈贏眼神的異樣,可他並未有任何收斂和溫柔,而是動作間越發無所顧忌,好似報復,也更像是急於馴服身下之人。
直到凌晨。
沈贏才擺脫了被視作洩yu玩物的折磨。
陳澤溟幫他復原錯位雙臂的同時,居高臨下的看著已無力動彈的人兒。
這個男人的語氣依舊是那麼溫柔,可說得話卻是:
“寶貝,你要是明天還爬得起來,就去給歐陽青玄當保鏢,到時候我不會再說什麼,不過你這胳膊錯位這麼久,關節發炎是肯定的,怕是會槍都拿穩吧?不是說惜命嗎?你可得自己掂量清楚啊!”
這混蛋竟然是為了這個!
“…你…”沈贏因屈辱而怒火中燒,恨不得生吃了陳澤溟,卻是被折騰得連張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
陳澤溟饒有興趣的欣賞著他的樣子:“威脅我?你覺得我陳澤溟真的怕嗎?除了把你關起來,我還有很多辦法可以讓你學會聽話,只是一直不想那麼對你,讓你難受罷了,可你這小鷹崽子卻是恃寵而驕了。”
“滾!”沈贏乾啞著嗓子低吼,可聲音聽起來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
陳澤溟寵溺一笑,好似又變回了最初的樣子:“記住了寶貝,你是我的,你的事沒有什麼是我不能管得,你也別怪我今晚弄疼了你,我是真的不想看到你再因為別人,身上多出傷痕來,乖一點好嗎?你知道的,你的Alpha佔有慾很強!”
隨後。
陳澤溟將沈贏抱進浴室,為他清理著身子的汙穢。
然後又好像情難自制似的,再次附身吻上了沈贏發紅的唇。
沈贏哪裡肯順從,直接狠狠的咬了對方一口,生生咬下了一塊肉!
“嘶!鷹崽子真調皮,不過我喜歡,這也算是你給我的標記,幾天不見,你還真是學會了什麼是情調,說我找別的Omega,是吃醋了吧?這樣也好,說明你開始在乎我了,看,我嘴上有你的印跡,能安心些了嗎?”
“不要…臉!”
“寶貝罵得真好聽,哦對了,我和那個Omega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不過贏贏寶貝太兇了,還是要懲罰一下的,省的你真把自己當成了alpha。“
“……”沈贏眼中的怨毒更甚了。
“乖,別這麼看著我,你這眼神真的容易讓我對你欺負你上癮。”
陳澤溟嘴角掛著血,邪魅一笑,輕揉對方灰銀色髮絲的同時,將溫熱的水調到冰涼。
沈贏不願屈服,任由冰涼的水刺激著肌膚,很快便迷迷糊糊的昏睡了過去。
半夜。
沈贏發起了高燒,被折磨的無法睡踏實。
陳澤溟早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還真是像把他當做抹布一樣丟在床上。
突然!
沈贏隱約間看到窗邊站著一個人,似乎是陳司堯。
可仔細一看下,又沒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