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可能

“為什麼離婚？”墨霆淵口吻嚴厲。

老爺子此時也緩過神，他威嚴呵斥：“錦言！你來說，到底怎麼回事？”

司錦言不知怎麼開口，難道告訴他們，他不愛她，愛的是別的女人？

鳳玖玖見此心中苦澀，她抬頭看向司澤恩，聲音清冷：“爺爺，爸，小叔，是我要離婚的，我們之間沒有感情，再生活下去，也是沒有意義，只會更累。”

墨霆淵臉色一沉，面色平靜：“那當初又為什麼結婚？沒有考慮清楚？”

鳳玖玖一怔，思索片刻：“考慮清楚的，只是……和最初想的總歸不一樣，兩個沒有感情的人又怎麼會有幸福的婚姻呢？”

“跪下！”老爺子衝著司錦言吼道。

“撲通”他雙膝跪地。

老爺子厲聲道：“是不是你的原因？玖玖是我看著長大的，她什麼脾氣性格，我比你清楚，可是你什麼性格我也知道，無非就是那個女人又和你糾纏在一起了，是不是？”

司錦言低著頭不回答。

老爺子怒道：“你說不說？”

他咬著牙，不出聲。

老爺子震怒：“好！好！不愧是我司家人，好骨氣！來人，拿我的鞭子！”

“爸！”

“爺爺！”

“老爺！”

司葉軒，鳳玖玖和管家莫說一同喊道。

老爺子揮手示意他們安靜，然後轉身走向房間，拿出一根鞭子，回頭看著司錦言，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你自己說，是不是因為那個女人？”老爺子再次問道。

司錦言依舊低著頭，沒有回答。老爺子深吸一口氣，然後揮起鞭子，向司錦言抽去。

“不要！”鳳玖玖和司葉軒同時喊道，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鞭子落在司錦言的身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司錦言咬著牙，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老爺子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痛心和失望。

“你讓我失望了，錦言。”老爺子說道。

他轉身又對鳳玖玖說道：“玖玖，你是不是知道才要和他離婚的，你告訴爺爺，爺爺替你做主。”

鳳玖玖知道司家老爺子是真的對她好，可是這份好，不代表她可以一直享受下去。

“爺爺，是我的原因，我不愛他，也不想和他一起生活……”

聞言，司錦言心中莫名難受，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她把過錯攬在了自己身上。

他挺直腰身，對著司澤恩說道：“爺爺，你說的沒錯，我是和雅琪在一起，我不愛鳳玖玖，我也不會愛她，我身邊的朋友都不知道她是我的妻子，我們形同陌路，這一切都是你的原因。

是你讓我娶了她，娶一個不愛的女人。”

墨霆淵臉色越發陰冷，他一腳踹在他的腰上，沉聲道：“司家就是這麼教你的？利用一個女人打掩護！”

司錦言沒想到小叔會動手，他捂著腰處，看著墨霆淵，咬牙道：“小叔，你做什麼？”

墨霆淵冷聲道：“這麼多年學的東西都餵了狗了？不愛她為什麼要娶？娶了為什麼不好好對待？別跟我說，這是你爺爺的命令，我告訴你，不喜歡，不愛可以拒絕，別拿這些當藉口！”

司錦言無法反駁他說的話，事實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