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熙開口道,“兒子你先回到光曜星,等我幫你父親恢復以後,就去找你匯合,我現在幫你父親去除一下黑暗力量幫他恢復記憶。”

於是我就回到了光曜星我的身體比想象的要糟糕,看來開啟體制大勢對我身體影響很大。我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恢復自已的體力,然而卻沒有太大的作用,他對我的身體損耗極大,至少需要一兩天才能恢復。如果再多用一會估計我的身體會消散掉的,過了大概幾個小時我母親和我父親回來了。

我的父母說道,“趕緊把你的哥哥姐姐召喚出來,我們有話要交代。交代完之後就會離開光曜星去辦我們的事情。”

我把我的哥哥姐姐召喚了出來一起說道,“是不是關於我們玄族的事情。”

我們父母並沒有否認,直白的說既然知道就不要出言阻止,有些事情你們慢慢會明白的,也會理解我們的良苦用心。

我們開口道,“清悠是誰,他說他和我們是一家人。”

我父母說道,“他們是一體的,他應該也告訴你了。他們是兩個人,穿著白色的衣服白色的頭髮是清悠,穿著腥紅血色的衣服腥紅血色頭髮的是清殤。他們分別叫玄清悠、玄清殤,他們兩個都是你的大伯是真的。”

我們說到,“他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在利用我們那,他確實告知了我們一些事情,但我們所想的確實是他在利用我們。”

我父母說道,“不是,至於為什麼,如果他們只是在利用你們的話,實話實說你們對他沒有任何的價值和意義。因為他早在之前就有了毀滅這個世界的能力,他封印了玄殤,減緩了這個世界走向滅亡速度,為我們能夠改變這一切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我們說道,“那他為什麼要被封印,還有他那可怕的力量究竟來自於何處,竟能有翻天覆地的威能。單單憑千維世界,怎可能出現那等可怕的存在。”

我父母說道,“他的身世是個謎,所以沒有人敢動他,因為一開始是要滅了他的,可是不知道他來自於何處所以一直沒有人敢動他。生怕動了他會給這裡帶來災難,因為動了他會有更高勢將下災難。久而久之他也成為了禁忌一般的存在,動了他等同於向更高等實力的挑釁。”

我們說到,“他不是來自於千維維度嗎,怎麼還要往上扯,這回真的是不蒙不行了,詳細的說一下怎麼回事不。”

我父母繼續說道,“意思就是他不僅在這個千維維度有他的記憶,而且在整個維度界都有他留下的痕跡。據玄悠所說,他們兩個的元素單獨拉出來在這整個維度界找不出第二個,更何況是融合之後,光憑這幾個都足以證明他 不是這個維度界的。”

我們說到,“他不是這個維度的,那就不可能只有這個維度的力量,那他既然已經超越了維度的力量那我怎麼可能阻止他呀。”

我父母說道,“他既然下來了,即便他以前再怎麼可怕,那也只不過是以前,他只要下來就會被空間所壓制。他以前所掌握的力量也大機率是用不出來的,即便能用出來又能有多少,所釋放的力量又能有多少,勢必會被這維度限制。

我說道,“父親母親我還是不想捲入這場紛爭,因為大機率率是我們根本就不可能阻止這場浩劫,與其在這浪費時間還不如好好生活的。這紛爭的背後實在是不敢想象,究竟蘊含了一個多大的陰謀。”

我父母說道,“孩子我知道,你喜歡你姐姐可是浩劫降至最多幾千年,少則幾百年甚至幾十年。到時候這一切將瞬間給毀滅,而你如同螻蟻一樣注視著這一切,你真的就很甘心嗎。看著你姐姐和你的消逝,你真的會開心嗎,你們的喜歡又是怎樣的,不就是維護對方和平安定給予對方歡聲笑語。”

我說道,“不管姐姐怎麼想的我始終都會,和我的姐姐在一起我姐姐過好每一天的,無論結局如何哪怕共赴地獄又如何,至少也證明我們愛過。此時我姐姐還在那裡飄忽不定,沒有主見,顯然一副很難為情的樣子。”

我父母看我這個一副不肯鬆口的樣子說道,“這條道路不踏上也好,但爸媽還想讓你知道。人這一生都在改變,你現在就一否定了永遠,你這一生又當如何度過。宿命本無常,大道史悲涼。既然你已心意已決那父母不在阻攔。”

我說道,“好既然如此那就就此別過,以後有緣再見。”

我父母說道,“不急,我現在把你體內的萬眾核取出來,既然你不肯接受這一宿願。那這個萬眾核也便不屬於你,我只好在幫他找一個適合它的主人。”

我說道,“不好吧,我畢竟與它戰鬥好久,不說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我父母生氣地說到,“這萬眾核本就是用來守護諸事和平的,既然你沒有拯救諸事之心,何談掌握這等守護諸事和平的力量,更不配這萬眾核的認可。而你一心卻只為求得安寧,卻無胸懷大志,即便給你這萬眾核你也發揮不去他真正的威能。”

我憤怒地說道,“您兩個口口聲聲說守護這個世界和平,可是這個只會讓你們成為這個世界的笑柄。如果結局失敗你們將被這個世界諸事所恥笑,成為輿論焦點,最終卻落下了罵名。即便成功了又如何,回過頭來來看看,依然是數目不盡的可笑,因為人都是兩面性,沒有絕對的惡,只有醜陋到令人發至的善。人生就像狗尾把草,風往那裡吹,人就往哪裡倒。”

我父母說道,“你還是先好好考慮一下吧,明天給出我你的答案。如果明天你還是這樣子的話那這個萬眾核就不是你的,我會在你的身體凝結出元素力足以保你和你姐姐安定。倒是如果有一天你我再見不要喊我媽媽,你從前的媽媽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