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道,“你已經達到化形境界巔峰,接下就是幻化出劍影和劍式,給你十天時間。十天後我會對你進行考驗,失敗的話看我怎麼教訓你啊,還有將元素凝聚到一點爆發出超越同等威能,這就是你達到化形境界所要掌握的,抓緊去領悟吧。”
我說道,“好的師傅,那您要去做什麼呀。”
清悠道,“我做什麼你不用管,只需要抓緊掌握就行了。那個和他打的小子你跟我過來,我幫你去出你的暗影之力,掌握一種屬性,幫我的徒兒一起解決這裡的事情。”
就這樣我又開始了漫長的修煉之中,第一天什麼都沒有掌握。隨後的幾天在師傅和姐姐的指導下,慢慢的開始有了長進。很快就來到了第十天,我已在最後的期限內勉強完成。
清悠說道,“還不錯,本來以為你這笨腦子要費個一個月的,沒想到還真讓你小子完成了。小子過來吧,把這小子和你姐姐融進去,我要對你進行考驗。”
我將我的姐姐和那個哥哥收納了進去說道,“怎麼考驗那,師傅可要下手輕點,我可不是師傅的對手,還望師傅手下留情。”
清悠道,“放心吧欺負你個小孩我還有不著元素力的,我就有肉身抵擋不會使用元素力的,只要你讓我退後半步就算你贏好嗎。”
我說道,“師傅你雖然很強但是不使用元素力想要擋我攻擊有些狂妄了吧。我好歹已經到到化形境界巔峰。”
師傅說到,“儘管出手便是,傷到師傅師傅不怪你。師傅還打心眼裡高興你呢,長大了連師傅都能傷到了,出去報上我的名字你臉上都有光的。”
聽我師傅這麼說我趕忙提劍朝師傅砍去,但是師傅並沒有躲閃,單手拿著我的劍,將我甩了出去。我此時我臉上一驚。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我師傅能單手握住我的劍,此時才真的覺得師傅沒誇大,他是真的有實力憑肉身之軀,將我拿捏。
眼看我的攻擊對他沒有任何影響,我揮出幾道劍氣,又幻化出一道劍身,師傅並沒有躲避而是徑直地站在那裡。他的肉身和我的攻擊碰撞在一起,但是並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我又幻化出七條元素龍朝師傅打了過去,龍的嘴裡還釋放著能量衝擊。但師傅還是沒有做出任何防禦,任由元素龍對他擊打。
我沒有對師傅沒有造成任何傷害,於是也不再留手了,使出元素斬朝師傅砍了過去。對師父有用了五行的控制術,但在師父面前這些顯然是不夠看的,眨眼間就破除了我的攻勢。我的元素斬也被他單手拿捏,此時真就像爸爸大兒子一般簡單。他握住我的劍,朝他拽了過去。揮拳朝我的胸口打了過來,我被這一招轟飛了出去。
清悠道,“就這還遠遠不夠釋放你的所有能量朝我打過來,就這點傷害就像給我撓癢癢一樣,僅僅這個程度你沒有活下去的資格,只會被這個宿命淘汰的,而你所要對抗的是無常。僅如此做不了這宿命的終結者,更改變不了這世界的紛爭,你所要對抗的終歸還是現在的自已。”
我聽完師傅所說的話,迸發出我體內的所有元素能量,朝我師傅打了過去。龐大的能量衝擊波使天地變色,強大的能量衝擊波朝師傅打了過去。師傅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而我卻被能量的衝擊震飛了出去,此時的師傅就像我無法逾越的鴻溝一樣觸不可及。我最強一擊,連讓我師父動手的資格都沒有,此時我已經打算放棄了。
清悠說道,“廢物,就這樣還想著改變這一切,我怎麼有你這樣徒弟呀。我的那個女徒弟,她是靠著自已的努力,一步一步地成長起來的,相比你是實在太差我手把手地叫你還能成這個樣子,你還能幹什麼。”
聽完師傅說的這些話,我立刻站了起來。使用了精血與之對抗。怒吼著朝師傅斬了過去,師父還是像原來一樣輕而易舉地抵擋著我的攻擊,在精血和憤怒的作用下我的攻擊比原來快了數幾倍不止,我的攻擊力也比原來高了好幾倍。
在我瘋狂的攻擊之下還是沒能傷到師傅分毫,我是出了最強一擊,瞬間天地變色,朝我師傅砍了過去,我師傅仍是單手抵擋,接下了我這最強一擊。我施展光斬在師父擋我攻擊的時候,朝他砍了過去,我師傅退了一步而我身體這飛了出去。顯然我在一次的受了重傷,險些昏迷了過去,我並沒有掉在地上,師傅接住了我。
我醒來的時候師傅正在給我療傷,我的姐姐和那個哥哥,在旁邊什麼話也沒說注視我。
我醒後說道,“師傅我是不是特別廢物,我連你的肉體甚至都不能造成任何傷害。”說完這些話,我眼角也流下了淚花,我很自責,無論我怎麼做都無法讓師傅認可我。
清悠說道,“你已經很不錯了,在同的階的戰鬥中,我打一些普通的元素可以說是隨便吊打,哪怕是不適用元素力憑肉身都可以隨便拿捏的。更何況我已經恢復到神級三階,顯然跨兩個大等階能讓我退後一步對於你而言已經可以說是奇蹟了。”
我說道,“可是......可是......”我想說但卻說不出來什麼,只得露出一個極不情願的表情。
清悠說道,“玄眾,記住這世界能打敗你的只有你自已,能湮滅捏只有你自已的心,心性所向,無所不往。終有一天屆時你也將戰無不勝,你也曾仰望星空,終有一天星空盡數仰望。不經歷絕望,怎懂得自強。”
我說道,“師傅記住了,但我還有些話想要問你,不知方不方便回答。”
清悠說道,“有什麼想的問儘管開口便是,有什麼能幫你們答疑解惑的儘量回答便是。”
我和姐姐異口同聲地說到,“你和那些侵佔我們光曜星的是不是一夥的呀,一開始我們也只是懷疑,直到今天你展現如此強大的力量,我們現在有資格懷疑你和他【她】們是一夥的。”
清悠說道,“不是,我和你們還有很大的關係,如果你們不信的話等把你父母救回來的時候。你們可以問問你們父母,我叫玄悠。到時你父母自會告訴你我是不是你所說的和他們【她】是一夥的。至於為什麼要叫我清悠,我全名叫玄清悠。”
清悠繼續說道,“之所以和他們幾個打成平手是因為,這本就是合作關係,為的就是讓你成長。如果真的和他【她】們打的話,即便是他【她】們十二殤全部到齊也不夠我打的。只不過那是這裡的一切都將不復存在,我們都有同樣的目的所以只得止戰。而你是我對抗他們主上利器,在他們主上席捲整個千維度界的時候,把這個萬眾核,也就是你體內的力量落下。那是我就發現此核雖然不能吸收力量提升境界,但是它卻可以施展相對應的元素,甚至有很強的凝聚力。這些不是主要,主要的是可以用它護生靈安定,不遭受這場浩劫侵害。因為隨著你的實力提升,你的身體會出現一個世界供他【她】們成長可以達到雙贏。”
我和姐姐說道,“千維度,這個世界到底是個什麼樣式的,這會真的很懵。那為什麼我不能,接納黑暗屬性,只可以接受偏向於光明屬性啊。”
清悠說,“這跟你提的理論差不多,古質境可以稱霸千維,而坐化境是這整個維度。之所以你不能掌握光明和黑暗屬性是因為這兩種屬性互動會迷失心智,成為第二個他的。我說的他們的主上就是你們的大伯玄殤。屆時我將與他融合,你們也不用想著去阻止,我與他本為一體融合以在所難免。”
我和姐姐繼續說道,“難道你就不能主導意識嗎,掌控身體去避免這一場浩劫嗎。”
清悠道,“我曾想過這個問題的,我曾用前塵之眼窺探過這一切,也就是那一窺探,發現你們才是打破平衡的鑰匙,而我和他融合已成定局。我們一個是血煞之力,一個是純靈之力。血煞之力是顛玄之體,你知道顛玄之力可怕嗎,顛玄之體沒有境界,初始即使巔峰。只要血煞之力的血煞領域一開,便可獻祭漫天聖靈。也就是說聖靈境界,也是隨便殺,坐化境界也奈何不了他,因為血煞不息生息不知,所付出的代價可想而知。如果硬要說的話,那就是獻祭掉整個維度的血,方才能將其毀滅,那是整個維度將顛覆是改寫。”
清悠說道,“而我是純靈之力,也就是所謂的純靈之體,純靈之力和他掌握的的力量大不相同。純靈之力和你們的元素相同有境界劃分。只不過純靈之力可在戰鬥中不斷地晉升。而血煞不同不但沒有境界劃分,而且還有一種魅力所有的元素力都想與他融合。而純靈雖說同等境界可以與血煞一戰,甚至可以打敗血煞,可是連成長的機會都沒有拿什麼打呀。純靈也就在同等階能壓制所有元素力,原初之祖之下無敵,但沒的機會成長啊。而境界沒差一級就有很大差距,幾乎不是屬性差距較大越階幾乎不可能的,更何況是顛玄的差距。”
我和姐姐說道,“他那麼強大,憑我們可以阻止嗎。”
清悠繼續說道,“我和他是這世間諸事的生死劫,即便你們反抗,也沒得生還的可能。到時整個維度顛會被覆式改寫,你的父母乃至止這世界所存在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化為原本的物質。到時他將創造一個沒有紛爭的的世界,你們將成為什麼樣子我不敢想象。他現在就被封印著,你知道他是怎麼被封印的嗎,使用整個維度連成聖靈鎖封印的,每一個聖靈鎖都是聖靈級別的兵器。是他自已願意被那聖靈索封印的,要不然你以為他能被聖靈鎖封印嗎。”
我和我姐姐說到,“那我們的努力有什麼用呢,到頭來還是要走向毀滅,努力根本就沒有什麼用呀。還不如靜靜的等待毀滅呢。”
清悠道,“我之所以不想這麼早告訴你們一切,就是因為這個,就是因為你的不作為。這個世界哪怕世界都可以否定你們,你們怎麼可以否定自已呢。就連自已都已經否定了那你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有些事情即便你明知道不可能完成你也要去你努力改變呀,即便明知道是輸,你也要用自已的力量去證明你也為此努力過,你也要像這個宿命證明你也為此努力過。只不過氣運不在你這,到時你也不會有任何不甘的。”
我姐姐此時並沒有說話顯然已被動搖了。我開口道,“這餅畫得不錯,我竟一口吃不下,說完了。說真的,說這些話把自已都感動了吧。我現在並沒有想幫你的想法,請回吧。”
清悠道,“徒兒你還是好好想想吧,想想你的父母,你的哥哥和更多給予你快樂的人不是這世界不夠美好,而是你在這世界留下太多煩惱。其實呢,有些東西不觸碰得到好,觸碰了多生煩惱。當你因為自已實力不夠強時,你就會知道,你的親人一個個的因為你的無能而白白送命,你就會知道事與願違,被迫妥協,身臨其境,痛在其中,黯然神傷,無盡蒼茫。逃避不是唯一的解決辦法,是懦弱的表現。即便沒有道路也要自已找尋道路。沒有誰對誰錯,一念神,一年魔,一念正邪皆因果。無法被判定的惡,無法被定義的魔。即便你不向前走下去了難到你的父母你都不救了嗎,至少你也得救回你的父母吧。你做的這一切為的誰,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接下來怎麼走你比我更清楚,那既然已經要這樣子了。那好我走了,即便沒有你的力量這個世界也不會就此而止,即便災難降臨我也會盡力阻止。”
玄熙說道,“弟弟你現在怎麼想的呀,我覺得他說得也對即便是咱們不阻止他【她】們主上,也得救回咱們父母不是嗎。咱們兩個連父母都不救了那我們接下來的路怎麼走。”
我說道,“聽他的,先把咱們父母救回來,在做接下來的打算,我們畢竟也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