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許明月約好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夏苡晴剛收拾好,準備去車庫開車,門口處就停了輛現成的。

車窗降下,席溫言那張長得異常好看的臉就出現了,獨特好聽的聲音傳來,

“要出去?一起嗎?”

夏苡晴還沒有說話,肩膀上的小白花就開始催促了,

“一起!點頭啊!快點!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把握機會!小姐姐衝鴨!”

不多點接觸,怎麼能收得美男歸。

夏苡晴滿臉黑線,一朵小白花,哪學的這些促銷話術的?

“我要去錦繡城,你順路?”夏苡晴矜持地朝席溫言多問了一句。

男人下車開啟了副駕駛的車門,薄唇輕啟,

“就算不順路又怎麼了,為苡晴小姐服務,是我的榮幸。”

夏苡晴咂舌,這男人吃錯藥了吧,青天白日的,就開始騷了。

以前也不這樣啊。

不過啊,有車蹭,不蹭白不蹭,況且還是別人上趕著讓自已蹭的。

夏苡晴心安理得地坐上了副駕駛,扣好安全帶後,手提包放在併攏的雙腿上,雙手隨意地放在包上面,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的風景。

“緊張?”席溫言的聲音從側方傳來。

“沒有啊,你從哪看出來我緊張了?”

席溫言笑了笑,

“抱歉,我看錯了。”

車子駛過彎彎曲曲的小路,很快就進入到車水馬龍的大道上。

小白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跳到席溫言的肩膀上,發現小白花花影的夏苡晴看得心驚肉跳。

要是席溫言發現了小白花,會將她和小白花一起當妖怪燒了吧?

看了好一會兒,夏苡晴才微微放下心來,鬆了口氣。

席溫言的餘光看到了她的目光,也沒有拆穿她的偷看,認真地開著車。

錦繡城的廣場前,許明月看到自家閨蜜從席溫言家的車上下來時,雙眼立馬閃現八卦的光芒。

夏苡晴見她眼睛眨得厲害,就知女人吃瓜的本性暴露了。

“別眨了,他順路,我就蹭個車。”

說完,朝還在車上的席溫言擺了擺手,

“謝謝啦,再見。”

席溫言微笑著點頭,

“嗯,回去的話和我說一聲,我還順路。”

“好。”

得到回應,席溫言朝許明月點點頭後驅車離開。

許明月看著閨蜜臉上止不住的笑意,

“還順路?他怕不是就是為了送你來,接你回才這樣說的吧?”

夏苡晴笑了笑,

“誰知道呢!走吧,去買禮物。”

“哎——別急,帶你去看戲!”

“什麼戲啊?”

許明月拉著她的手,往錦繡城的對面而去,

“到了就知道了。”

夏苡晴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跟著許明月來到許氏集團名下的酒店的16樓。

“苡苡,我剛從酒店出來就看到齊安揚和周家那個私生女來這了。”

本來他們兩個單身男女來酒店也沒什麼的,偏偏齊安揚可是一直對自家苡苡窮追不捨的。

說著什麼對苡苡死心塌地,非她不娶的,沒想到背後裡的心思這麼野。

齊安揚裝得挺好,她都沒發現。

要不是她剛好碰到,都要被他那副情深似海的狗樣給騙了。

夏苡晴聽著有些想吐,前世的時候,她就知道了。還有夏家變成那樣,這兩位可沒少出力。

許明月沒有注意到夏苡晴的情緒,繼續說到,

“就知道他們不簡單,我特意去的監控室看他們倆進了1606。”

夏苡晴挑眉,

“假公濟私?”

酒店監控室,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看的。

許明月一頓,拍了一下她的手背,

“還不是為了你!”

“是是是,咱們明明對我是真好。”

前世的她也是這樣,處處想著她,幫著自已,被人盯上,也是落得一個悽慘下場。

指甲深深地陷進手心,夏苡晴絲毫不覺得痛。

兩人站在1606房間的牆外,看著像是站在這裡聊天,實則,四隻耳朵豎得老高了。

監控室裡的保安懸著的心,放下又懸起來,他記得剛才這房間來了一對男女,在大廳時,許小姐還躲著偷看。

認識的?

不會是等著捉姦吧?

小保安看著她倆一點也沒打算走的樣子,後背冷汗不斷地冒,雙手合十地嘀咕,

“姑奶奶,我就快下班了,別打起來啊!”

監控室裡的事,許明月倆人一無所知,反而聽得臉色通紅,到後面夏苡晴實在聽不下去了,拉起許明月就下了樓。

“哎,還沒有完呢!”

“叫得那麼慘,辣耳朵。”夏苡晴一邊說著,一邊按下電梯按鍵。

許明月贊同地點了點頭,

“也對,我的耳朵不乾淨了!”

電梯裡還有幾個人,聽到兩人說的話,都不約而同地安靜了下來,等著吃瓜。

但是,直到電梯門開開合合,降到一樓,兩人也沒有說些大家想聽的,除了買就是吃,他們想吃瓜啊!

兩人出了酒店,吃過飯後才重新回到錦繡城。

許明月的手腕攙上夏苡晴的手臂,

“你沒有對齊安揚有過什麼心思吧?”

雖然她知道閨蜜對席溫言有想法,但席溫言出國後,齊安揚又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上來。

百般討好苡苡,又對夏叔叔和白阿姨噓寒問暖的,保不準苡苡會偷偷心動啊。

光想到那個畫面,許明月都接受不了一點。

夏苡晴滿臉的拒絕,果斷道,

“沒有,絕對沒有,先不說他人品,你就看現在的齊夫人的樣子吧。”

許明月點點頭,就齊安揚他媽媽的性子,估計全帝都,沒人想將女兒嫁給他,誰不怕被磋磨?

當然了,周甜甜除外!

“你能看清就好,我啊,看席溫言就挺好,他一回來就給你帶夜宵,又刻意順路的樣子,八成對你也有意思,你努力點,你倆可能就成了。”

要是對她沒意思,以席溫言的教養,應該避嫌的。

夏苡晴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她不明白,在自已表白後,他為什麼要不告而別呢?

“他喜歡是他的事,況且他還什麼都沒說呢。”

就像她喜歡他,就向他表白一樣。

她不要她覺得,他喜歡自已就要明明白白的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