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佛界的傾然,吊著阿木裟潑一口氣,在那邊吃著水果啃著瓜子,吊兒郎當的問,“本君再問你,是何人指派你背叛佛界?”
“我……”一口氣,說不完的話,說了就斷氣,不說一直吊著又生不如死。
“你若說實話,本君就讓你免受這苦。”傾然打了一個哈欠。
“我……我……是……”阿木裟潑依舊艱難的說著這話,他想說?若是他想說,佛靈之牢自會讓他舒適些。
“你還是不肯說?”傾然兩指擰了一下眉中,搖了搖頭,“呵!”打了一個響指,佛靈之牢更加收緊,這將是無窮無盡的痛苦,而且是無聲無息之中,完全沒有痕跡的痛,換句話說,就是,殺人於無形中。
“啊!”阿木裟潑感受到了害怕,極度害怕,他不敢輕舉妄動,卻又不能說。再這樣下去他的真身會被打爛掉的。
“顯!真!身!”傾然口中輕唸咒語,只一秒,佛靈之牢的一條線變成萬把劍,橫穿阿木裟潑的身體,這下,他的真身應該是被暴露出來無疑了。
“?”疼痛過度的阿木裟潑早已經暈眩過去,不省人事。
“竟然,如本君所料?”傾然看著阿木裟潑背後出現的靈魂真身,眯著眼睛笑了笑。這天君,可真是什麼都捨得,十幾萬年前就策劃好了吧,今日有這局面。
“何人在我佛界動手?”遠在靈鷲洞修煉的佛祖,一見佛靈之牢大顯神光急忙趕來。
“本君。”傾然坐在椅子上,仰視天上的佛祖和五方揭諦。
“原來是傾傾。”佛祖點點頭,“這是?”
“參見傾君陛下。”五方揭諦從天上飛下,對著傾君行禮。
“這是,阿木裟潑,以及他的本體靈魂真身。”
順著傾然指著的方向,佛祖看了看,不免張大了雙眸,“燃燈古佛圓寂後,留下的唯一弟子,竟然有這真身。”
“我也沒有想到的。”傾然伸手摘下面具,看著佛祖,一臉茫然。佛祖和傾然平起平坐,不能自稱君王,還有一方是因為尊重佛祖。
“莫不是降龍惹了風流債回來?”佛祖開著玩笑道,但眼裡是凌厲的光芒。
“也可能是哦,畢竟尊者羅漢中,降龍叔叔最帥了呢。”傾然咧嘴一笑,也和佛祖打趣著。
佛祖看著傾然,很討喜,他很寵傾然,就像他女兒一般的疼愛。“那傾兒我們便問問降龍好了。”看了下五方揭諦,“尋,降龍過來。”
“謹遵佛祖法旨。”
降龍此時正在沐浴,也不敢繼續搓伸腿瞪眼丸了,那太耗費法力了。那也是下界活佛濟公的人物設定嘛,其實呢,我們降龍尊者是真的很愛乾淨的。
剛穿好一件衣服,“碰”的一聲,降龍一愣,“咋了?”
“尊者,佛祖邀你前去藏經閣,審議事件,請尊者速來。”門口的五方揭諦中的一方,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哪裡知道降龍在洗澡,不然就不進來了,但是佛祖好像很著急。
“藏經閣?不會是我做錯了啥,要罰我抄書吧!”降龍眼睛瞪大,媽呀,藏經閣的書太多了吧……
“尊者莫要多猜忌,請隨我速至藏經閣。”一方揭諦還是很官方的說道。
下界時間久了,降龍就不習慣了,立馬穿好衣服走了過去,攬過一方揭諦的肩膀,套著近乎,“一方納行逆啊,你倒是和我說說啊,我慌著呢。”
“那……”一方納行逆為難的看著降龍,欲言又止,這個話我是該傳呢還是不該傳?“也沒啥……就是佛祖原話是說你惹了風流債……”想著想著也不知怎麼了就說出來了,大概是覺得,早死晚死,都得死,說吧!
“哈!風流債!”降龍急得直跺腳,我可是出家人沒搞錯吧!但是,防出家人,佛祖又豈會不知。所以,“一方納行逆,佛祖還有要你帶什麼話嗎?”
“沒有了!”攤攤手。
“你去幫忙叫一下十七羅漢都過來吧,我要糾正我的清白!”不說太多,‘咻’得一下就飛走了。
“啊!”撓撓頭,有點懵逼,為啥全部叫,一個不行嗎?“好。”
說時遲那時快,降龍不過五分鐘時間便趕來了,眼尖的她一眼就看見了和佛祖迎面而坐的傾君,“傾傾?”
傾然循聲轉頭,“降龍誒!”
“嘿嘿嘿!”降龍急忙趕過來坐下,拿起杯子就喝水,剛才洗澡的浴室太多霧氣了,弄的自已口乾舌燥的。
“降龍,你且看看你身後的真身。”佛祖不拘小節,也沒有嫌惡降龍的舉動,倒也隨和。
“好,”降龍轉頭,儼然看見萬年未見的佛靈之牢重新出現就算了,竟然將牢中之人的真身刺穿。
“阿木裟潑身上有真身掩飾法力,沒有刺穿根本攻破不了。”傾然出言解釋,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一口,然後送進嘴中。這般算來,天君應該要來了。
“所以,這真身是?”
“報!天君正在天佛門等待召見,請佛祖指示。”原本如果佛祖閉關不在,便由大鵬護法代為稽核可進之人,如今佛祖提前結束閉關,那便要直接請示他。
“宣靈山大殿見。”
“遵旨。”
“佛祖,我們是來給降龍做證明的。”藏金閣外天空上,十七羅漢儼然聚集。
佛祖抬手,示意安靜,與傾然對視一眼,兩人互笑,儼然心知肚明。“命你們十八羅漢均守靈山大殿外,等候時機。”
“遵旨。”十八羅漢各顯真身,降龍伏虎領前,一路以保衛靈山大殿。
“傾君與我一同前往。”
“嗯。”
眾人已經各就位,靈山大殿靜待天君至。
“傾傾?”佛祖看了一眼傾然,眼睛向大殿內室瞥去,示意傾然先去內室。
“好嘞!”傾然喜樂見聞,應了句,便走到內室的椅子上坐下。
佛祖勾唇,揮手將門用法力封上,身子一輕,飛至正位坐下,等候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