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攬月扶著花蕎上了車。

她在車子裡,把J給自已說的訊息全都告訴了花蕎,花蕎道:“K沒騙我們。”

“您想怎麼樣?”

“既然他們為了名利不惜害死一個正直勇敢、大義凜然的軍人,那我們也不必再留手。”

花蕎說完,目光凝重的看向攬月:“丫丫,這件事,必須你來做!”

“可我……”

“你會沒事的。”

攬月自嘲:“跟老天爺搶命,我敢,只是我不知道……”

“對自已有點信心,也對沈家有點信心。”

“好。”

攬月本來不想插手這些事,可既然秦嘯的死跟那個家族有關,那她就不得不打起精神跟死神對抗。

K說了,要想拿到實證,需要時間。

“你拒絕頌歸了?”

“我愛的人不是他。”

花蕎神色一頓,“愛?”

攬月笑而不語。

等她從手術檯上活下來,再說愛不愛的事兒吧。

把花蕎送回唐家之後,攬月跟白姣姣約了吃宵夜。

白姣姣選的是一家清吧,“喝果汁,吃燒烤。”

“不喝酒?”

“喝酒誤事。”白姣姣摸了摸腦袋,如果不是她慫恿江承喝酒,自已也半醉了腦子不清楚,把江承帶到攬月面前,她不會堅定地提離婚。

“姐們,我覺得、霍九爺是真喜歡你的。”白姣姣把自已對霍岑謹和攬月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覆盤了一遍,還把覆盤的過程和結果也跟攬月說了一遍。

攬月懶散的瞥她:“愧疚了?”

“不是愧疚,是覺得可惜,你不該離婚的,霍太太,這名分只有你配得上。”

“別。”攬月道,“我不配。”

她莫名想起那幅畫。

當時她走得太急,後來想知道那幅畫的名字,特地聯絡了翡翠園的人。

本以為對方會敷衍她,沒想到對方把這幅畫的來歷說的很仔細。

這幅畫是個六歲的男童畫的,名叫《我的地獄》。

我的地獄。

攬月脫口而出:

“婚姻就是地獄,只會讓兩個人都陷入痛苦。”

白姣姣順利接話:

“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剛調侃完,白姣姣就瞧見上去唱歌的俊男竟然是自已追了好久的方洲。

她激動,她好色,她順帶還想把人哄上chuang。

“方警官,我來了。”

“喂,你重色輕友啊。”

“機會難得,姐們你自已打車回去。”

白姣姣跑去勾搭男人了。

攬月很是無語。

這傢伙!見色忘義!

“好巧。”一個黃毛男端著酒,湊到她身邊。

能在清吧看到這麼漂亮的大美人,不上來寒暄一下他心癢癢。

“我請你喝一杯?”

攬月搖晃一下手中的杯子,“只會喝果汁。”

“我教你喝酒,女人要學會喝酒,才能體會酒的快樂。”

“那要不要我教你怎麼滾?”

“美女,嘴很毒哦。”

攬月有點煩。

想走了。

黃毛攔住她,“喝杯酒又不會少塊肉。”

“不滾的話……”攬月的話還沒說完,黃毛的腦袋就被人用酒瓶開了瓢。

黃毛應聲倒下,偷襲他的人映入攬月的眼中。

“你來幹嘛?”攬月看到他,走的更急了。

霍岑謹追上前去,生怕她提離婚的事,故意轉移話題,“我來找你,談森家的事兒。”

“不必。”

“只有幫森杭挑破元家帶來的那些膿包,他才可能清理乾淨集團內部的腫瘤。”

攬月冷笑,“這麼說,你是在幫他咯?”

“你那麼聰明,不會誤會我的,對吧?”

攬月停下腳步,轉身,仰起頭看著男人。

“好壞都是你說的,我憑什麼無條件信你?”

霍岑謹被她這話傷到了,她不信他。

不過、他早就知道的不是嗎?

“行,這件事我不解釋了。我準備跟唐士祺合作了。”

“跟我有什麼關係?”

“如果我說,唐士祺答應合作的前提是,讓我娶他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