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500塊。”高曉亮報價。
“500?”若蘭面上鎮定,心裡吐槽,你還真敢要價啊。
“品質好啊,來你看看這品質上哪兒找去。純天然。”高曉亮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是嗎?我看著一般啊。”
“我還有更好的,不過嘛,價格自然貴些。”高曉亮又拿出一根,本質上沒有區別,一個坑裡挖出來的。
“多少錢?”若蘭問。
“一根700塊......”高曉亮話音未落便被按住。
旁邊有兩個人看到高曉亮被抓立馬逃走。
(現場勘查足跡共有三人,不過只拍到高曉亮的臉。現在其餘兩個‘不打自招’,。)
“放開我,憑什麼抓我,放開我。”高曉亮咬牙切齒道。
“怎麼了?需要幫忙嗎?”路過的人問。
“沒事兒。\"朝戈不想影響別人過節的好心情,更何況警察快過來了。
”放開我。“高曉亮掙扎著。
“沒有證據就不會抓你。”朝戈嘲笑他。“你還以為那些是兄弟,只留你一個人,真是患難見真情啊。”
高曉亮不說話,低下頭,並不是意識到自已的錯誤。
眼睛嘰裡咕嚕的想逃脫計策,警察過來就真的跑不掉了。
“不跟你廢話,警察馬上就到。”朝戈死死按著高曉亮,終於逮到這個壞人了。
生死存亡,自已不能輕言放棄,那群王八犢子,‘見死不救’。也好,等我逃出來錢都是我一個人的。高曉亮還不忘做白日夢。
警車停下,抓住四處逃竄的倆人。
鱷魚的眼淚說來就來,隨時隨地開始表演,“我都是被脅迫的,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我錯了,真的知錯了。”
高曉亮用頭狠狠磕地,溫熱的血順著額頭往下流。
試圖博得同情。
若蘭看遠處的警察,處理完那邊就會過來了。
朝戈拉住高曉亮的頭髮,免得他磕死了。
心裡清楚的很,這種人是不會對自已下狠手的,滿地的血白白噁心人。
不能便宜他。
違法亂紀,就應該受到法律制裁。
“我罪無可恕,我不是自願的,我也心疼啊,那麼好的草場,給我個贖罪的機會吧。我不那樣做他們就打我,我實在受不了了,我的孩子在他們手上,我的孩子還小。”高曉亮繼續滿口胡言。
朝戈和若蘭自認不會信這傢伙的鬼話。
幫忙的兩人聽到孩子,手上的力道不由的鬆了一下,孩子是無辜的啊。
善良的人被欺騙,這孫子根本沒孩子。
偏偏這一下的鬆懈叫高曉亮趁機掙脫,頭髮被薅掉也不在意,和命相比,頭髮算什麼。
一群蠢貨。
重獲自由奮力奔跑,求生的本能。
天生的壞心眼睚眥必報,高曉亮掏出兜裡的一塊石頭,向踏雪砸去。
這馬是跟這女的一起的,咽不下這口氣,死女人敢騙我,這下便宜你了。
踏雪受到驚嚇,奮力掙開綁在木頭上的繩子。
若蘭拼命向踏雪跑去,“踏雪,踏雪。”
繩子陰差陽錯地套到高曉亮的腳上。
踏雪被嚇得拔腿就跑。
“啊。”高曉亮尖叫,在地上被拖行。“救命啊,啊......”
踏雪的速度越來越快,同時還伴隨著高曉亮的慘叫。
巴太在賽場上看到這一幕,
在奔跑的是踏雪!還拖著一個人!
來不及多想,騎馬衝出賽場。
踏雪速度很快,再跑下去會出人命的。
巴太拿出箭瞄準踏雪,拉弓的手沒有一絲偏差,精準瞄準。
這一箭下去......
巴太感受一陣劇烈的心痛,
沒辦法,
只能這樣做。
巴太在心裡跟踏雪告別,
寶貝,
永別了。
箭快要射出去的時候,突然一道身影竄入視線擋住踏雪。
巴太只好放下箭,
重新調整射箭角度。
視線被遮擋,目標怎樣都瞄不準。
巴太大聲喊。“若蘭,若蘭,快讓開,讓開。”
若蘭聽到巴太的聲音了,不能讓,讓了踏雪就會被......
是自已大意了,自已不應該騎踏雪過來的,應該堅決拒絕的。
若蘭單手持韁,另一隻手拿著一根木棍,長度和冰球杆差不多。
“qia ,qia,qia...”若蘭不斷加快速度,夢裡的事情絕不能發生。
若蘭心裡祈禱,快點,再快點,一定要追上。
風太大了,眼淚被吹了出來。
兩個馬頭齊平,
若蘭舉起棍子奮力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