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倆回到家。
飯還沒好。
“回來啦。”陳玉芬抬頭就看見父女倆。
“回來啦。”若蘭回應。
“老婆,我們回來了。”若博稍稍有點‘油膩’。
“菜要等一下。”陳玉芬低頭切菜。
“好,我過來幫忙。”若蘭走過去。
“你去自已待會兒。”陳玉芬無情拒絕。
若蘭很受傷,“媽媽,媽媽。”
“哎呀。”陳玉芬找了個藉口。“你這幾天忙,休息休息。”
“還得是我吧,你不行了吧。”若博擼起袖子。“需要的是我。”
“您請,你倆過二人世界,我回避。”若蘭迴避。
‘狗糧’不在寵物用品商店也有,比如家裡,不是廠商生產的,是爸爸媽媽親手喂到嘴裡的。
陳玉芬確定若蘭進去了。
“見到了?”陳玉芬漫不經心地問,
“嗯。”
“怎麼樣?”陳玉芬接著問。
“實誠,眼睛很清澈,關鍵是女兒喜歡。”若博有點醋。有一個比喻很恰當,自已養了那麼多年的花,突然有一天,出來個人連花帶盆一起端走。
“女兒喜歡就好。”陳玉芬沒有太多要求,女兒開心健康,喜歡就好。
“一眨眼,談戀愛了。”若博感慨萬千。
“孩子總要有自已的生活啊。”陳玉芬講道理。
“我理解。”
道理都懂,就是不想講。
“你理解?你理解一休假立馬就過來了。”陳玉芬心想,這麼多年的夫妻還不知道你的心思了。
“我這不是怕女兒被騙嘛。”若博剝蒜,這次過來帶了菜。
“你女兒那麼聰明還會被騙?”陳玉芬瞭解自已女兒,機靈著呢。
“被愛情矇蔽了雙眼也不無可能。”
“你要有信心。”陳玉芬看出來了,這道理講不通了。
“我...我就是有些捨不得...”若博說著說著抹起眼淚來。
“你說著說著還哭上了,不許哭。”陳玉芬覺得自已老公反差很大,魯智深的外表長了顆林黛玉的心。
若博抽抽嗒嗒,憋回去。“我...我...”
“你...你什麼?”
“我怕女兒受欺負。”若博委屈道。
“這個你放心。”陳玉芬對於這件事放一百個心。
“放什麼心?”若博一頭霧水,撓撓腦袋。
“老公,就你長得這樣,一般人不敢‘造次’。”
“沒見過還行,晚了,我剛剛已經對著那個小夥子笑了。”若博有些後悔,早知道不出去好了。
“笑?”
“溫柔的笑。”若博展示自已‘溫柔的笑’。
“哈哈哈哈。”陳玉芬忍不住笑出聲來。
“怎麼了?練了很久呢。和善可親。”
和善?是‘核’善吧。
“巴太沒被你嚇跑。”陳玉芬問。
“沒有啊,我還邀請他一起吃晚飯來著。”
“巴太怎麼回答的?”
“說改日登門拜訪啊。”若博原話轉述。
陳玉芬切菜的動作一頓,這還不是被嚇到?
“我回頭的時候小夥子還目送呢。”若博臉上帶著幾分笑意,捨不得擔心是一回事,覺得這小夥子不錯是另一回事。
“那是目送你嗎?”陳玉芬點破。
“不是嗎?我還揮揮手呢。”
“你啊。”陳玉芬搖搖頭,都會錯意了。
“我沒有要嚇人家孩子。”
“我知道,你盡力了。”
“不會有影響吧。”
“不會,他爸爸長相也兇兇的,不過是個外冷心熱的人。”
“這樣啊,那這孩子有經驗,不會誤會我的。”若博的心態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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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太家。
“阿嚏。”
“阿嚏。”
“阿嚏。”
巴太一連打三個噴嚏。
“你感冒了?”託肯問。
“沒有。”巴太搖搖頭。
“叔叔,你頭疼不疼?”娜迪拉問。
“不疼。”
“叔叔,你熱不熱?”葉爾達那問。
“不熱。”
“我的好朋友若蘭說,一想,二罵,三唸叨。”託肯認真道。
“什麼意思?”巴太問。
“你打了三個噴嚏,有人在背後說起你。”
“啊?真的嗎?”
“應該是真的,若蘭說的。”
巴太開始回想自已見到若蘭爸爸後的行為......
第二天,若博開啟門。
門邊放著三個花環,從小到大整齊排好,旁邊還有一袋牛糞。
“老婆,你快來,我眼睛沒花吧。”若博不記得門口有這些。
“剛好快要用完了。”陳玉芬提起袋子。
“有田螺姑娘嗎?”若博看看周圍。
“什麼田螺姑娘,是想讓丈母孃放心的女婿。”陳玉芬知道是誰,這孩子眼裡有活兒。
“不是,我還沒同意呢。”
“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