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陪著墨二爺等人在客廳喝茶,突然看到了正走進客廳的丁孝蟹,她第一感覺是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發現不遠處走近的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開心的小跑到他跟前,如無數次一般直接掛到他身上,雙腿纏在他腰上,雙臂緊緊摟著他脖子。丁孝蟹配合的穩穩托住她的小屁股,生怕摔著懷裡的小東西。

方婷不知怎麼表達她的歡喜,只能在他的懷裡蹭著,揚起最開心的笑臉……丁孝蟹自然懂得方婷的心思,當著一眾長輩的面也沒有放下她,直到丁孝蟹抱著她坐在沙發上,方婷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示意丁孝蟹把她放下, 她也要臉面的好吧?

丁孝蟹樂了,他的小東西啊,真讓他稀罕啊!

丁孝蟹示意下屬把東西放在茶几上,然後親暱的揉著方婷的腦袋,“這都是越南的特產,有椰子糖、咖啡、果蔬幹、黃龍綠豆糕、麵包幹、排糖、椰子酥、榴蓮餅,每樣都是3份,去給小糖和笑笑送一份。”

“我現在就去,”方婷作勢馬上要去陳昇家找兩個閨蜜。

“去吧!”丁孝蟹有意讓方婷離開。“老二他們今晚到臺灣,你問問笑笑她們需要捎什麼,給老三打電話說。”

“知道了……”方婷風風火火的離開,客廳裡只留下墨二爺、晉三爺等人、丁孝蟹和奧茲。

“女婿,我那幾個小侄女剛來臺灣就水土不服,今天一早我就派人送她們回去了;沒法參加你跟婷婷的訂婚禮,你可不要介意啊!”墨二爺這是在跟女婿邀功。

“我怎麼會介意,讓乾爹費心了。”丁孝蟹一向敬重墨二爺,真心把他當岳父。

他擺手讓屬下將四個精品的禮盒放在茶几上。“這是越南的沉香手串,我想著乾爹和叔叔們會喜歡。”

他親手開啟一個盒子,親自將手串戴在了墨二爺手上,這是一串極品沉香,色澤純淨不含任何雜質。“這是貢品,”丁孝蟹笑著給墨二爺解釋,“可惜只有一串,等我尋到再送給叔叔們。”

“不用給他們尋,他們自己有兒子女婿,幹嘛讓我女婿費心?”墨二爺意味深長的看著幾個兄弟。

墨二爺順勢開啟了另外三個禮盒,雖不能與他手中的那串相媲美,但也是色澤純淨幾乎不含雜質的極品。“如此珍貴的手串已經便宜他們了,我可從沒收到過他們家孩子的禮物。”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晉三爺幾人暗暗咬牙,家裡不爭氣的臭小子,真不給自己爭臉!

“越南的事都處理完了?”馬上都要訂婚了,總不能還要回去。

“處理的差不多,我和奧茲大哥先回來,我爸爸在越南善後。”丁孝蟹如實說,“訂婚前我爸爸會趕來,我幾個弟弟今晚到,還要麻煩乾爹安排下。”

丁孝蟹把一家之主的權力留給墨二爺,墨二爺也當仁不讓的替女婿分擔,哪能讓女婿為這種瑣事分心。

丁孝蟹手提電話響了,是陳昇家裡的座機電話。“喂,”

“丁大哥,我想問你 一個問題,”電話裡傳來笑笑欲言又止的聲音。

“笑笑遇到什麼難題了,說說……”丁孝蟹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奧茲,然後兩人來到隔壁的書房。

“我們一會要去逛街,我的銀行卡在泰國沒帶來,奧茲大哥去越南之前給了我一張銀行卡,你說我買東西能刷他的卡嗎?”

“為什麼不刷,你也太替你男人省錢。”丁孝蟹笑著打趣笑笑。

“不是啦,丁大哥。我上次跟小糖去珠寶店看中了兩套珠寶,要兩百萬,想著你跟婷婷訂婚那天我倆也不能穿戴太寒酸。不是替他省錢,是不好意思。”

“你是擔心他給你的卡額度不夠200萬?還是擔心第一次用他的卡就刷兩百萬他會心疼?”丁孝蟹問笑笑。

“丁大哥你猜準了,都有。”笑笑倒沒有被猜中心思的尷尬,她是真的把丁大哥當做大哥。

“你還記得你們三個第一次逛街,婷婷拿著卡問我給她的卡有多少額度嗎?”丁孝蟹循循善誘。

“記得。”笑笑真記得有這回事。

“婷婷都能直接問我,那你為什麼不打電話問問你的奧茲大哥?你說你想買兩套珠寶,和小糖一人一套,在婷婷訂婚宴上戴,不過價格將近200萬,你可不可以買?他說可以,你就問他給你的卡額度夠不夠,就如此簡單!”丁孝蟹耐心的跟笑笑溝通。

“我知道了,丁大哥。”笑笑非常相信丁孝蟹。

緊接著,奧茲的手提電話響了,丁孝蟹拍怕他肩膀,然後出了書房。

“奧茲大哥,我是笑笑,你現在忙嗎?”手提電話傳來笑笑的聲音,她聽婷婷說奧茲大哥跟丁大哥一起回來了臺灣,但現在應該在忙,不知會不會打擾他。

“我不忙,笑笑想我了?”奧茲學著丁孝蟹跟方婷聊電話的語氣。

“想,每天都想。”笑笑下意識說出口。

“我也想笑笑。”奧茲也主動表達自己的思念之情。“笑笑找大哥有事?”

“我想買兩套珠寶,和小糖一人一套,在婷婷訂婚宴上戴,不過價格將近200萬。”笑笑完全照搬丁孝蟹的話。

“除了珠寶再買些衣服和你們需要的,別心疼錢,卡里有一千萬,不夠我再存。”奧茲心裡不是滋味,他女人是有多相信丁孝蟹,一個字都不差。“笑笑,我很開心,因為你終於開始用我給你的卡。你是我女人,花男人的錢理所應當。”奧茲把心裡的想法告訴笑笑。

“大哥,我知道了,以後有什麼事我都會跟你說的。”笑笑感覺丁大哥就是神,丁大哥威武。如果奧茲知道笑笑此刻的想法,肯定會嘔出一口老血……

奧茲走出書房,沒好氣的衝丁孝蟹翻了個白眼,“大哥這又從醋缸爬出來了?”丁孝蟹打趣自己大哥。

奧茲卻自個笑起來了,拍了拍丁孝蟹的肩膀。

瑾三爺幾人卻在深思所看到的畫面,連奧茲這樣桀驁不馴的人都對丁孝蟹既恭敬又服從,丁孝蟹能成功真不是沒道理,他們的兒子連丁孝蟹的對手都算不上,壓根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