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白神真的只是想和自已交一個朋友啊,張昊嚇的驚魂未定,不過這樣子事情也就好辦了。

“叫我淳熙好了,沒什麼事的話,能不能到人族大廳再說。”

白神微微頷首,表示認可,接著她那隻巨大的手掌猛然揮動,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將張昊和白若羽簫席捲起來。

張昊心裡清楚,這是白神施展手段,把他們兩人收入到自已體內的小世界之中。

完成這個動作後,白神揮舞手中的長劍,用力劈向虛空,將空間劈開一道裂縫,然後帶著張昊和白若羽簫一同進入其中。

這一舉動是因為白神擔心張昊等人會受到空間縫隙的傷害,所以想出這樣一個辦法來保護他們。

在這神秘而危險的虛空中,白神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引領著他們穿越無盡的黑暗與虛無,這種穿越對於普通人來說幾乎無法想象,但對白神而言卻是輕而易舉之事。

當張昊和白若羽簫進入白神的小世界後,他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們發現自已站在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之巔,周圍環繞著無邊無際的屍山血海。

腳下的地面並非堅實的土地,而是由無數的皮肉和頭髮堆積而成。這些皮肉和頭髮相互交織,形成了一片柔軟而噁心的地毯。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一股粘膩的觸感,讓人毛骨悚然。

遠處的山巒也不是真正的山脈,而是由無數的屍骨堆砌而成。這些屍骨堆積如山,高達數百米,形成了一個個令人心悸的白骨山。它們靜靜地矗立在那裡,彷彿訴說著無盡的哀傷與痛苦。

更可怕的是,那些流淌的血液匯聚成了河流,河流中的血水翻滾著,散發著濃烈的血腥味。血水奔騰不息,流向未知的遠方,給整個世界帶來一種詭異而恐怖的氛圍。

天空中時不時飄過的雲朵,竟然是由無數的亡魂組成。這些亡魂在空中飄蕩,發出淒厲的哀嚎聲,讓人心驚膽戰。它們似乎在訴說著自已的冤屈與苦難,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張昊和白若羽簫無法想象,他們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震驚。這個世界充滿了死亡與腐朽,讓人不寒而慄。他們不知道自已為何會來到這裡,也不知道該如何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在這樣的場景之下,張昊的目光突然被遠處的一柄劍吸引住了。那柄劍彷彿貫穿了整個白神小世界,深深地插入地表之內,劍身閃爍著神秘的光芒,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

張昊感受到一股無法形容的恐懼湧上心頭,他瞪大了眼睛,凝視著那柄劍。這股恐懼並非來自於那柄劍本身,而是來自於它所蘊含的力量——一種超越了普通力量的存在。

“這是什麼?”張昊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他仔細觀察著那柄劍,發現劍身周圍環繞著一層淡淡的灰色霧氣,那霧氣中似乎隱藏著無盡的秘密和危險。而劍柄處,則鑲嵌著一顆璀璨的寶石,寶石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散發出強大的能量波動。

隨著對那柄劍的觀察越來越深入,張昊終於意識到了其中的奧秘。原來,這柄劍所蘊含的力量並不是簡單的湮滅之力,而是更為高階、更為恐怖的規則之力!

張昊心中一震,他深知規則之力的可怕之處。這種力量超越了物質和能量的範疇,可以直接改變事物的本質和規律。而眼前的這柄劍,竟然充滿了規則之力,其威力可想而知。

“擁有此劍,恐怕連塔內的一些規則都可以違背……”張昊暗自想道,眼中閃過一絲渴望。

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要得到這樣的寶物談何容易,這柄劍所在的位置太過險要,而且周圍可能還隱藏著其他未知的危險,白神究竟是如何獲得並且承受住這把劍的,張昊不敢想象。

正當張昊想要仔細觀察這把神秘之劍時,突然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拖拽力量。他心中明白,這意味著他已經抵達了人族的疆域。而白神也做好了釋放他的準備。

隨著一道耀眼的光芒閃過,張昊的身影出現在人族疆域的高空之上。然而,由於失去了對白神的支撐,他的身體開始朝著下方急速墜落。

就在此時,張昊試圖催動體內的神力以穩定身形,但卻發現自已的神力被封印,無法施展。

就在他感到無助之際,白神迅速出手,一把抱住了他,避免了他摔落在地受傷的危險。

張昊只感到無語,白神恐怕是想故意整這麼一出,來收穫自已的好感,可剛剛自已並沒有感受到一點恐懼,自然雖然神力被封印了,但是還存在魔力呀,自已也不可能就這樣摔下去。

天空之中,白神如同一隻優雅的飛鳥般緩緩降落。她輕盈地抱住張昊,彷彿將他視為珍貴的寶物一般。白神的降臨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那些對白神心懷崇敬之情的人們。他們紛紛望向這位神秘而強大的存在,眼中閃爍著激動和期待。

白神的到來引發了一片歡呼聲,其中不乏一些狂熱的粉絲們。他們用熱烈的掌聲和吶喊聲迎接白神的到來,表達對她的崇拜與熱愛。然而,此刻的張昊卻顯得格外冷靜。他心中毫無波瀾,即使被白神緊緊擁入懷中,也無法喚起任何情緒波動。

若是換做從前那個尚未遇見白神的張昊,或許此時也會因為白神的現身而興奮不已。

但如今的他已經歷過無數風雨,內心早已變得堅韌無比,面對白神的出現,他的心境並未受到絲毫影響,依舊保持著平靜和淡定。

隨著白神慢慢從空中降下來,眾人這才發現白神懷中竟然抱著一個樣貌和白神不相上下的少女。

她的五官精緻而立體,眉眼如畫,鼻樑挺直,嘴唇紅潤如櫻桃般誘人。她的肌膚細膩如雪,晶瑩剔透,彷彿能掐出水來。

她的眼神清澈明亮,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閃爍著智慧與溫柔的光芒,當她看向眾人時,嘴角輕輕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令人感到無比溫暖。

她的身材高挑修長,穿著一襲白色長裙,裙襬隨風飄動,如同仙女下凡一般。她的動作優雅大方,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種高貴的氣質,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更重要的是這名留著塔內較為稀有的黑色長髮,穿著白衣的黑髮少女,以及穿著黑色盔甲的白髮白神,兩人看似處處都在對立,實則則是處處都在相融,黑色與白色,在兩人的身上出現了巧妙的相融合,就像太極八卦圖一樣,眾人都被張昊和白神給吸引住了。

他們的存在彷彿打破了常規的認知,讓人不禁為之驚歎。這一黑一白的對比,卻又如此和諧地融為一體,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

黑髮少女的髮絲如瀑布般垂落,輕輕拂過她白皙的肌膚,宛如黑夜中的星辰,閃耀著神秘的光芒。而白髮白神的盔甲則閃爍著冷冽的光輝,如同冰雪覆蓋的山峰,冷峻而威嚴。

他們站在一起,彷彿代表了世間的兩極,但又彼此依存、互補。這種奇妙的融合讓人們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與和諧。

眾人的目光紛紛被他們所吸引,無法自拔。他們的身影深深地印在了每個人的心中,成為了一個難以磨滅的印象,這個畫面彷彿是一幅藝術大師的傑作,將黑白之美展現得淋漓盡致。

在這一刻,所有人都忘記了時間的流逝,沉浸在這美妙的景象之中,張昊和白神的存在,讓這座塔充滿了無盡的魅力與神秘,也讓人們對未來的冒險充滿了期待。

“你快去登塔吧,我會在登塔大廳外面守候著你的。”白神動作輕柔的將張昊放在地上說道。

張昊只好裝作害羞的樣子點了點頭,轉頭看向白若羽簫,隨後和白神說道,

“我能去準備一下嗎?我答應了會做你的……嗯……好朋友?那我就不好輕易的消失的。”

白神表面上放任張昊離開,但是她根本不想和張昊分離哪怕半刻,於是她暗中凝聚出一絲神魂,將其投入到張昊的體內,試圖透過這種方式窺視張昊的真實意圖和背景。

然而,張昊敏銳地察覺到了白神神魂的存在,但他不敢輕易表露出來,以免引起白神的懷疑和警惕。

他知道,如果讓白神察覺到自已的異樣,後果不堪設想,於是,張昊選擇了裝傻充愣,裝作沒有發現白神神魂的存在,繼續扮演著淳熙的角色。

此刻,張昊意識到,自已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內恐怕都無法擺脫白神的監視。白神將他視為潛在的威脅,對他保持高度警覺。而張昊則需要小心翼翼地應對,儘可能不露出任何破綻。

面對如此複雜的局勢,張昊深知自已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心所欲地行動,而是要謹慎行事,避免引起白神的注意。

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淳熙,一個女子。如果不小心暴露出自已真正的男性身份,那麼白神很有可能會毫不猶豫地出手,將他斬殺。

因此,張昊決定暫時放下其他計劃,全身心地投入到扮演淳熙的任務中去。他要利用這段時間,想辦法取得白神的信任,同時尋找機會逃離白神的掌控。

儘管前路艱難,但張昊並沒有氣餒,他相信只要堅持下去,總有一天能夠擺脫困境,重新找回自由。

一路上張昊沒有和白若羽簫說話,兩人都很默契什麼都沒有說,張昊沒有說話是因為他被白神盯死了,他知道現在自已絕對不能亂說話,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只能用眼神示意白若羽簫不要說話,畢竟他們之間還有心靈感應,可以隨時交流。

而白若羽簫也並沒有開口詢問張昊,她心中憋著一口氣,但又不知道這股氣從何而來。難道真如張昊所說,她已經喜歡上他了?但白若羽簫並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她覺得自已不可能喜歡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男人。

可是,如果不是這樣,那為什麼看到張昊和白神如此親密的舉動時,她會感到不舒服呢?

白若羽簫皺起眉頭,思考著這個問題。她告訴自已,她只是對張昊有些好奇而已,絕不可能是喜歡他。

事實上,白若羽簫對張昊的感情並沒有那麼深厚。雖然張昊這個人還算靠譜,但這並不是她喜歡他的理由。她對張昊僅僅有一些好感而已,這種好感可能源於他們之間相處時間的積累,以及張昊偶爾展現出的溫柔一面。

然而,白若羽簫卻不知道自已已經深深愛上了淳熙。淳熙其實就是張昊的擬態化形象,但這個擬態化的程度非常低,可以說是一種女性化的表現,所以說,白若羽簫真正愛上的人是張昊的女性化版本。

因此白若羽簫才會看到白神和張昊之間的親密舉動而生氣,也是因為氣頭上她沒有和張昊說話,因此陰差陽錯的保住了張昊的秘密。

張昊抓住機會才途中給白若羽簫附身上了亡靈,白若羽簫體內已經有了他的魔力,曾經也被亡靈所附身過,因此這一次張昊非常成功的就附身成功了,並且還確保白神沒有發現。

同時張昊也發現白神,並不關注自已周身發生了什麼,而是隻關注自已,白神一直盯著自已的身體看,讓張昊也感覺莫名不好意思起來。

試著想象一下,被一個絕世美女,在暗處無時無刻的看著,肯定會有些不好意思的。

在附身成功白若羽簫之後,張昊第一時間就和白若羽簫說明了情況,後者心裡的氣才消掉了一些,並且保證不說出張昊的秘密,但是這件事情之後,張昊得答應她一件事。

張昊只能無奈的同意了,至於白若羽簫的事情,他不信白若羽簫這麼單純的女孩會提出什麼讓他殺人放火滅城的事情來,不過就算白若羽簫不提,張昊也會這麼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