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誰都比不過
失憶又遇穿書,前男友有億點點多 竄風小棉襖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盛夏快要過去,但是天氣依舊很是炎熱。
一陣風吹在臉上,一點也不會讓人感到涼爽,因為連風都是燥熱的。
齊知白神色有些疲倦的倚靠在大門上,他上身的襯衣已經被汗水打溼了。
他低頭看錶,快中午了。
這回,陳聽寧也該醒了吧。
正想著,齊知白就察覺到身後突然傳來一股松力,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倒退幾步才站穩。
大門是智慧鎖,裡面有人操控,陳聽寧把門開啟了。
齊知白進到別墅,他眉眼放鬆了一些,但心中還是死死的堵著,不安的情緒依舊在胸口迴盪。
進到屋內,陳聽寧正在看電視,她盤著腿坐在沙發上,身上還穿著藍色絲綢睡裙。
一般如果陳聽寧當天沒有出門的打算,她就不會換下睡衣。
整個別墅都是她的,沒有外人,還是穿著睡衣更舒服。
齊知白也不是外人,看到他進來,陳聽寧隨手招呼道:“來了?坐吧。”
齊知白腳步停頓了一下,他才在陳聽寧的對面落座:“寧寧,我剛挑了幾樣訂婚請帖,你看看那個更好看?”
齊知白主動提起訂婚的時候,他也是想知道陳聽寧的態度。
如果她心中已經有了跟他分手的準備,那這個訂婚的事情,根本不必再籌備了。
“你自已看吧,我不想挑,好麻煩。”陳聽寧隨口說道。
齊知白眉眼一鬆:“好,如果你不喜歡操心,我以後就不問你了。”
陳聽寧的回答讓齊知白把心放回了肚子裡,看來她暫時沒有要跟他分手的意思。
陳聽寧不喜歡操心,齊知白也知道,他只是想要她也參與進來,但她不喜歡就算了。
反正有他,他知道陳聽寧的所有喜好。
“寧寧,你吃過早飯了沒?這裡也沒人照顧你,你住的慣嗎?”齊知白嘴角噙著笑意,他把位置換到陳聽寧的身邊。
“還行吧。”陳聽寧會做飯,但她很少做。
這幾天自已下廚,做了兩天的確有些煩了。
齊知白的廚藝很好,他這樣一說,陳聽寧就想念他做的飯了。
“我今天中午想吃你做的飯,但家裡沒食材了,你去買點吧。”陳聽寧當即說。
“好,我去買菜,一會就回來。”齊知白積極的站起身出門買菜去了。
剛才他神色疲倦,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現在心情變好了,身體上的疲倦也被興奮的心情帶了起來,腳下像是帶風一樣,走得很快。
盛渙盯著齊知白的車開走,他錘了一下方向盤:“又是這個賤男人,憑什麼他能進去就我不能進?”
盛渙已經連著兩天被陳聽寧拒之門外了,今天是第三天。
他的車剛到就發現門口已經停了一輛車了。
剛把車開到隱蔽的地方,就看見齊知白一臉高興的從別墅裡面走了出來。
齊知白的車開走了。
盛渙推開車門就走到別墅門口,他站在門上往裡面喊:“陳聽寧!我給你帶了一個好訊息過來,快讓我進去。”
本以為今天還是會被拒之門外,但沒一會,一道纖細的淺藍色身影就從屋內走了出來。
陳聽寧從屋內慢悠悠的走出來:“什麼好訊息?”
“我想起來那個胎記是什麼時候出現了,你那次問過之後我就放在了心中,一直想終於讓我想起來了。”隔著鏤空雕花大門,盛渙討好地說。
“什麼時候?”陳聽寧問。
“就是那一次,你搬家我去你家做客,回去之後就有了。”盛渙說出準確的時間。
陳聽寧想到那一次,盛渙故意把書弄倒,然後被她勒令把掉在地上的書再全部擺回去。
他當天沒有討到好,走的時候臉色很難看。
“你確實就是那一天?”陳聽寧若有所思的問。
盛渙這個回答可跟左致的不太一樣。
左致當時可是非常肯定的說,胎記一直就在他身上。
不是憑空長出來的,左致很肯定,他身上一直都有胎記。
而盛渙卻又清醒的知道,他之前身上沒有胎記,他的胎記是新長出來的。
兩人之間說法不一。
齊知白身上的胎記,陳聽寧沒問過他。
今天或許可以問一問。
“我確定啊,很確定。”盛渙肯定的點頭,他重複道。
“行,我知道了。”陳聽寧說完轉身就回了屋內。
盛渙被留在外面傻眼了。
他都把她想聽的話說給她聽了?
她難道不應該高興的把他放進去嗎?
怎麼轉身就走了?
“嘀——”
身後響起汽車的喇叭聲,盛渙面色不善的回頭看去。
一輛藍色的車子,停在別墅大門口。
車上下來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
正是臨時有了工作,剛忙完回來的左致。
“我說是誰,原來是我們的盛二少啊。”左致一下車就不怕死的挑釁道。
盛渙冷聲威脅:“我看你還是上次的水沒喝夠。”
“就是沒喝夠,但是我現在有了金主,盛二少恐怕不敢動我了。”左致得意的摘掉墨鏡。
“金主?”
“是啊,二少站在外面,是我家金主不讓你進去嗎?”左致一口一個金主叫的很歡。
“你算什麼東西。”盛渙罵道。
左致只是淡淡一笑。
因為陳聽寧重新從屋內走了出來,她是過來給左致開門的。
“你不要告訴我,你是給這個傢伙開門的?”盛渙黑沉的眼眸盯著重新走出來的陳聽寧。
齊知白他比不過,他還勉強能忍。
這個左致,他算是什麼東西。
“你怎麼還沒走?”陳聽寧問。
盛渙難以置信的看向身旁嘚瑟的左致。
所以現在無論是誰都能在他頭上蹦躂了嗎?
他堂堂盛家二少。
竟然誰都比不過?
陳聽寧是不是眼光不好?
“你是不是眼光不好?”盛渙想不通,左致有的,他也有。
明明就是一模一樣。
難道是陳聽寧發現了什麼端倪嗎?
盛渙這樣想,他心裡頓時慌了。
不行,他得趕緊回去找盛擇想辦法。
盛渙急匆匆的走了。
陳聽寧奇怪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
左致吹著口哨目送他離開。
今天是大獲全勝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