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只是一個意外
失憶又遇穿書,前男友有億點點多 竄風小棉襖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陳文讓得到訊息回到家的時候,盛擇已經走了。
陳聽寧還在花房,她坐在吊椅上,唇瓣紅得厲害。
聽到開門聲,陳聽寧以為是過來送冰袋的傭人,她伸出手才發現是下班回來的陳文讓。
“二哥,你今天回來的好早。”陳聽寧收回手,她下意識抿了一下嘴。
她嘴巴腫了,因為盛擇臨走之前咬了她一口。
剛才是她的眼神釋放出了第一步的邀請,要不然盛擇也不會吻她。
現在吻是吻了,人也挺好吻,就是她沒控制住人,讓人反咬一口。
她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是沒辦法出去見齊知白了,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讓齊知白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她前段時間的努力最起碼得白費一半。
想到這裡,陳聽寧有些氣惱的磨了磨牙。
氣自已。
因為她發現她的道德感好像有一點點低啊?
她現在這個行為算是越界吧?
但她好像除了擔心她自已的任務之外,她是一點也沒有對不起齊知白的感覺。
其一,肯定是因為她原本就不喜歡齊知白,只是因為他是男主,她才願意跟他在一起。
其二,就是陳聽寧對這裡壓根就沒有多少代入感,她只是把這些前男友當成一個一個比較俊美的紙片人。
他們都是紙片人,所以她為什麼要有負罪感。
你情我願就行了吧。
陳聽寧自我安慰了一下,突然就豁然開朗了。
等她想明白抬起頭,就發現陳文讓看她的眼神有些複雜。
陳聽寧還以為他已經走了。
“傭人送過來的冰袋,我幫你敷吧。”陳文讓甚至已經從傭人手裡拿到冰袋了。
“那就麻煩二哥了。”一直舉著肯定很累,陳聽寧巴不得有人幫她舉著,而且傭人不是被他趕走了。
陳文讓舉著冰袋貼在陳聽寧的唇上,他低頭就能看到她那紅腫,微翹的唇瓣。
齊知白的車還停在陳家門外,陳文讓剛才下班的時候看到了。
而盛擇的車剛開出陳家。
但陳聽寧嘴唇上的紅腫很新鮮,咬痕還在。
“是盛擇嗎?”陳文讓輕聲問。
“二哥會替我保守秘密吧?”陳聽寧沒有回答,她只是眨了眨眼睛說。
“……嗯。”
“我今天就睡在家裡了,知白應該還在門口,二哥幫我把他勸走吧。”陳聽寧又說。
“好,但寧寧——”
“二哥,這只是一個意外。”陳聽寧打斷他的話說。
“你自已心中有數就行。”陳文讓不再說話。
陳聽寧把今天這場事件定為意外,但她沒想到以後還有很多種類似的意外。
有她主動的,也有她被動的。
但都叫意外。
——
陳聽寧當晚睡在陳家老宅,第二天齊知白就禮數齊全的上門拜訪陳老爺子了。
陳聽寧在樓上畫了一個全妝才下樓,她的頭髮現在已經有些長了,她準備過幾天就去理髮店剪短一些。
樓下,陳老爺子和齊知白之間的氛圍很和諧,兩家本就是鄰居,關係一直都很好。
他們複合,陳老爺子也是樂見其成的。
“正好寧寧下來了,你們就替我走一趟吧,權當出門約會了。”陳聽寧下來就聽見這句話。
原來今天有一個小眾的私人拍賣會,陳老爺子想要陳聽寧他們代替他去。
“看中什麼直接拍下來,記在我名下。”
“那我就提前謝謝爺爺了。”陳聽寧笑眯眯的應下,主動讓她過去花錢的事,她怎麼會拒絕。
拍賣會正好在下午。
兩人在家裡吃過飯就去了。
陳聽寧一點也沒手軟,她一下子拍了兩套全套珠寶,一個古董花瓶才收手,實在是其他的都不喜歡。
拍賣會後面還有晚宴,主辦方都是陳老爺子的熟人,陳聽寧也沒有推辭。
只是到了宴會,她才注意到宴會上多了十幾個她剛才沒有在拍賣會見到的人。
盛擇赫然在列。
沈競青也在。
不過陳聽寧只是看了他們兩眼,並沒有跟他們打招呼的意思,她拉著齊知白吃桌上的甜品。
“我們只待一會給個面子就行,一會就回家。”陳聽寧說。
“嗯,沒關係,我不排斥宴會。”齊知白看著陳聽寧吃小蛋糕,他自已是不吃的。
“那你今天的話怎麼那麼少,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呢。”陳聽寧嗔他一眼,她用勺子挖了蛋糕喂他:“嚐嚐,很好吃。”
“好吃。”齊知白張嘴吃下,他今天的情緒確實不高,因為陳聽寧昨天只是讓陳文讓出來跟他說,她要住在家裡。
晚上,他們打電話也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話。
影片也沒打。
齊知白也不是懷疑什麼,他只是沒有安全感。
一夜的失眠,讓他今天的精神確實有些不佳。
“齊先生。”沈競青從遠處走過來,他過來竟然是跟齊知白打招呼。
“有事嗎?”齊知白轉過身,他聲音冷淡的問。
“沒事,只是想跟齊先生打個招呼。”沈競青站定不動,他微笑的說。
“……”
“我們換個地方吧。”陳聽寧和齊知白換了一個地方,沈競青還能微笑的追上來。
齊知白冷聲問:“做這些無用功有意義嗎?”
“有。”沈競青微笑,齊知白生氣,他就更高興了。
“有什麼?是能讓自已心更涼嗎?”陳聽寧上前一步擋在齊知白的面前。
原主的桃花債呀,那是真的多。
這個來完那個來。
但她還不得不出面。
“我的心早就涼透了。”沈競青看到陳聽寧終於開口說話,他也不咄咄逼人了。
“不過都是朋友,我只是想多跟齊先生說一說話。”
“那借一步說話,單獨說。”齊知白突然說。
“好啊。”
兩個男人突然達成了共識,陳聽寧樂的當甩手掌櫃。
只要不打到她面前,其實就算打到她面前,她能不管也不想管,不過現在男主除外。
兩個男人去了外面,陳聽寧吃完手中的蛋糕,她往二樓的洗手間走,她要洗洗手。
剛上二樓,就有一道男人沉穩的腳步聲跟上來。
陳聽寧站在水龍頭前面洗手,她面前的鏡子上就映出一道男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