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岑念看來,有時候禮貌,客氣,是疏遠的表現,用以保持距離。
噁心的老蕩婦,阿諛奉承,哈巴狗一樣,滿是利用索取,令人作嘔。
岑念自言自語,醉倒在沙發上,“好氣啊,該死的還不死!”
“我要討回公道,小芷兒,那狗砸碎的兒子碰過我的肩膀,有一回去超市的路上,他突然摟上我的肩膀,我記得我很害怕...”
“我要剁了畜牲的爪子,將他千刀萬剮...”
陸周聽到岑唸的自言自語,心裡滿是心疼,他想要捧在手心愛護的小公主,一路走來,竟然這麼坎坷。
“念念,我幫你。”
“除掉他們...”
陸周恨不得此刻將傷害過岑唸的畜牲全部弄死。
岑念聽到陸周的聲音,抬手摸到眼角的淚,“陸周,你知道嗎?有時候,生活好不容易,活著好不容易。”
“我僱了一個偵探團伙,暗中跟蹤畜牲們,我要討回公道,告上法庭...”
“可是我好煩啊,我不想跟畜牲們見面,讓它們滾的遠遠的,滾的遠遠的...”
酒勁上頭,岑念倦意來襲,睡在沙發上。
陸周輕輕將岑念臉頰的青絲撥到耳後兒,心疼的望著睡著的人兒,“念念,對不起,我做的不夠好,我應該早早將這些障礙掃除掉的,我不會讓你獨自面對從前的陰霾。”
陸周輕輕在岑念額頭落下一個吻。
“念念,那個老色胚眼鏡男,哼,生不如死,馬上就進去了。它早就該死了,那畜牲是自掘墳墓。今天滾出來的老蕩婦,也絕對不會再次出現在你面前。”
人證,物證,夠它們死千百回了。
騷擾未成年,道德敗壞,老色胚眼鏡男在中學教書,不知道害了多少純真的青春少女。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陸周聯絡了墨秦嶺,“老墨,幫我調查一個嘍嘍,嶽瘋江,聽說欠了賭債,妓債...”
“這畜牲的狗娘想要敲詐念念100萬。”
墨秦嶺,“靠,狗砸碎活膩歪了,嶽瘋江,名挺逗,嚯,跟它狗娘互克,命不久矣...”
...
貪婪,嫉妒,隱性扭曲,正可謂人心不足蛇吞象。
瘋逼就得瘋逼治,墨秦嶺派出手下頭號玩家,人狠話不多,江湖人稱局哥,姓氏,做...
陸周輕輕的將睡熟的岑念抱回臥室床上。
岑念突然驚醒,她睡覺很輕,一點點輕微的動靜都會把她吵醒。
貼臉開大,陸周稜角分明的下頜線緊繃。
“陸周,你的禮物,袋子我扔了。”
“嗯。”
陸周安排的保鏢一五一十的敘述了今日發生的事情,岑念有潔癖,自然是不會要髒東西碰過的袋子。
陸周理解岑唸的舉動,更多的則是心疼。
男人俯身,捏了捏岑唸的青絲,“念念,我會用生命去愛護你的。”
岑念還處於醉酒狀態,以為陸周是因為禮物而感動,“額,陸周,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禮物,是銷售宥宥挑選的,對你而言,應該不是什麼稀罕物,不必感動成這樣吧。”
“該不會是送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岑念莫名慌張,急匆匆穿上拖鞋,往客廳茶几處走去。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