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了猜測,可又覺得荒唐。

那孩子他們是親眼看到她沒了氣息的。

可能也就是長得像罷了。

收斂情緒,溫修囑咐一番後,南酥被席宴郴抱著出了院子。

雪下得越來越大了,席宴郴把南酥一整個裹在自已的大氅裡,而他則是一頭的雪白。

半夏想替他撐傘,不過被拒絕了。

提著藥屁顛屁顛的跟在倆人後面。

回到檀香苑,南酥已經在席宴郴懷裡睡了過去。女孩兒白皙的臉上還掛著淚水,眼睫毛一顫一顫的。

今日的確是受罪了。

席宴郴黑沉著臉,把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抹開貼在臉上的溼發,席宴郴輕輕碰了碰女孩兒的臉頰。

本王的女人,不是誰都可以動的。

漆黑的眸子閃過殺意,席宴郴抬步出了院子,他並不知道自已對南酥的關注越來越深。

回到徽竹院書房,宴一來稟報說溫老他們出去了。

想了想他們此行的目的,席宴郴也沒再多管。

叫住宴一,席宴郴問“赫連毓近況如何?”

“回王爺,她一直待在尼姑庵,其他事兒沒有,就是去那兒送香火錢的男子多了起來。”

“呵。”席宴郴冷呵一聲說,“狗改不了吃屎。”

“你去收集一下這些送香火錢男子的名單,越詳細越好。”席宴郴眼神微眯接著說,“還有……給她點兒甜頭嚐嚐。”

心下震驚自家王爺身上散發的戾氣,宴席面上還是一副鎮定的模樣。

“是。”

“哦對了,王爺。南淵那邊來了訊息。”

宴一說著把衣袖裡的東西呈給席宴郴。

男人接過熟練的開啟,是離瑄寫給他的信。

上面說赫連玟在進南淵地界的時候受了重傷滾落山崖,至於赫連陌下落不明。

“王爺,信裡說了什麼?”

“太子重傷滾落山崖,赫連陌下落不明。”

“這是……太子的金蟬脫殼之計?還是真被三皇子伏擊了。”

宴一一時有些拿不準了,他看向席宴郴問,“王爺覺得哪個可能性比較高。”

“不知。”紙條燃燒殆盡,席宴郴提筆迅速寫了一張紙條遞給宴一道,“務必三日內,讓宴二他們給本王回覆。”

“必要的時候可以使用專用通道。”

“是。”

接過紙條宴一出了房間。

書房內,席宴郴幽深的眸子看向南淵的方向,纖長的手指在書案上輕輕敲擊。

他總感覺漏了什麼重要的資訊或者人。

……

太鸞殿。

明晃晃的紗帳內,傳來若有若無的哭泣聲,赫連錚一身熱汗的從床榻上坐起身來。

好久沒有這種舒爽的感覺了。

“皇上。”

“愛妃覺得如何?”

赫連錚拉住肩膀上的柔荑放在嘴邊親了親,眼神則是看向香肩半裸的淑妃身上。

以前怎麼沒發現淑妃這麼……絕呢!

真是浪費了大半輩子在那個老女人身上。

一想到姜皇后,赫連錚已然沒了之前的喜歡和聽話。

反之是濃濃的厭惡,都是她讓他一個皇帝吃糠咽菜。

“皇上勇猛無敵,臣妾……都有些受不住了。”

“哈哈哈,你個小浪*,知道朕的威風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皇上~臣妾還想體驗……”

“好,滿足你。”

咧著大嘴,赫連錚就吻住了身側女人的嬌唇,接著一雙油膩的大手就在淑妃細腰上揉搓起來。

突然就在赫連錚進行關鍵一步的時候,寢宮外傳來了魏公公的聲音。

“皇后娘娘,您怎麼來了。”

“皇上呢!”姜皇后臉色黑沉,語氣質問道。

魏忠面上一副笑意說道,“皇上在處理政務,不便見娘娘。”

“呵……處理政務?”姜皇后彷彿聽到什麼笑話一般看了一眼魏公公道,“開門,既然皇上在處理政務,本宮這裡剛好有一些上好的安神香給皇上用用。”

“皇后娘娘……”

“開門,別讓本宮說第二次。”

魏公公瞥了一眼姜皇后,最終還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把寢宮開啟。

“皇上,你真的好勇猛啊!”

“真的嗎?愛妃……朕還有更厲害的。”

汙言穢語傳入耳中,姜皇后目眥欲裂,她看向魏公公,剛準備發火結果他來了一句,“娘娘,您不是要送安神香嗎?”

姜皇后話到嘴邊嚥了回去。

是啊!她是來送安神香的。

陰沉的臉上換上笑容,姜皇后大搖大擺進了寢宮。

看著紗帳內隱隱約約疊起的影子,姜皇后一雙手死死扣住衣袖,袖口的金絲線都被她給抓了出來。

哼!看來是要加大劑量了。

姜皇后仿若未聞的來到香爐旁把自已帶的安神香點了進去,然後蓋好。

這香他用了十多年,沒人會懷疑。

弄好一切,姜皇后走近床榻邊,她就這樣看著眼前的“表演”。

小賤人,仗著一點好皮囊就想騎在她脖子上拉屎,不可能的。

她姜雯的兒子是太子,未來的皇上,永遠不會變。

“啊……”

突然的一聲尖叫,嚇得赫連錚一震,他有些氣惱的看向淑妃,剛準備斥責,就看到她眼神害怕的看著床榻外。

跟著一起轉頭看向紗帳外的人,赫連錚無比的鎮定,或者說甚至還帶點兒挑釁。

攬過淑妃嬌軟的身子,赫連錚掀開簾子看著眼前的姜皇后。

他說,“朕竟不知皇后也有偷窺的喜好。”

“呵……那是皇上不了解臣妾,臣妾還有其他喜好呢?”

姜皇后邊說邊T衣服,她看向赫連錚的眼神裡帶著魅\/惑。

淑妃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她就夠Sao了,沒想到皇后娘娘更Sao。

推倒懵逼的皇上,姜皇后挑釁的看了一眼淑妃她說,“今日,就讓姐姐來教教妹妹,什麼叫互相享受。”

超高的技巧,還別說赫連錚又來了興趣。

兩人“你來我往“,淑妃看得嘖嘖稱奇。

受教了。

荒唐的一室氤氳,讓某個看的人差點兒自戳雙目。

兩個時辰過去了,姜皇后和淑妃一前一後離開,兩人氣色紅潤,哪還有進去時的怨婦樣兒。

反觀赫連錚則是躺平在床榻上,又舒服又痛苦。

他感覺身體裡有兩種奇怪的火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