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還沒看見成片,所以大家都還沒走,維持著動作。

蘭惜月接過手機左右劃拉了一下,“可以,謝謝小姐姐。”

“不客氣的,有需要隨時叫我。”

聽到照片拍的可以後,祁淵,蘇莞依立馬不端著鬆了下來。

三人齊刷刷的撇開梁彥川回去落座。

拿熱毛巾擦了擦手就準備乾飯了。

被晾在一邊的壽星一臉無語的看著坐的飛快的三人。

“你們但凡多演一秒呢?”

“怎麼感覺我就是配合拍照的工具!”

祁淵:“這是你的生日願望?”

蘇莞依:“感覺的很好,下次不許了哈。”

蘭惜月:“別叭叭了,抓緊時間吧,你還有下一場呢。”

梁彥川一臉無語的看著大家,“……”

最後實在沒氣過,狠狠的咬了一大口蛋糕兇巴巴的嚼著。

就像是在嚼那三個損友一般。

吃著吃著梁彥川突然興致十足的看向大家。

“正好有幾天假,咱明天或者後天打飛的去漂流吧。”

“我跟你們說,可刺激了,去了絕對不後悔。”

“一個半小時哎,那地勢跟漂流簡直是絕配。”

祁淵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繼續吃飯,也還沒到發表意見的時候。

蘇莞依:“啊?你瘋了?別這麼想不開折磨自已哈。”

蘭惜月:“所以,這是你的生日願望嗎?”

然後桌上乾飯的三人齊刷刷的看向梁彥川。

“是嗎?”

他們之間有個小約定,每年過生日都可以提一個要求。

只要不是特別過分遭到強烈反對的,其他三個人都會滿足。

面對三人放光的小眼神,梁彥川有點糾結。

就這麼把這個願望用了?有點可惜啊!

看著那三人催促的小眼神,梁彥川一咬牙點了點頭。

“是,所以你們去不去?”

“猶豫就會敗北,就明天去。”

祁淵:“可以。”

蘇莞依:“行,捨命陪君子了。”

蘭惜月:“可以,一會我就去把保險給大家買上。”

梁彥川:“……別整的這麼嚇人,漂個流而已。”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帶著你們去自殺騙保呢。”

吃完飯梁彥川要去找家裡人開始下一場,本想開車送大家的。

結果被拒絕了,只能自已先走。

祁淵也要去買點東西,也沒多待便離開了。

最後,只留兩個姑娘在路邊。

見時間還早,蘭惜月就想著再逛逛再回去。

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呢,蘇莞依拉著她的胳膊晃了晃。

一臉不好意思的說,“小惜,我還有點事要先走。”

蘭惜月還以為她真有什麼事呢,都沒多說就讓人走了。

一個人也沒什麼好玩的,乾脆就往前走了一小段打算打車回去了。

剛站定準備叫車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前面。

後座車窗搖下,露出一張熟悉的中年男士的臉。

經過歲月的沉澱,氣質非常的儒雅。

是言老爺子弟弟的兒子,也是蘭惜月大學法學院的院長。

蘭惜月趕忙放下手機朝著來人打招呼,“哎,清河舅舅。”

言清河:“你這是要回去了還是在等人?”

蘭惜月:“準備回去了。”

言清河一聽直接把人叫上車,“那跟我一塊走。”

“正好你們有幾天假,可以回去待幾天看看老人家。”

見對方好像是以為她要回老宅,蘭惜月也沒反駁。

那就回去吧,反正她也打算明天去找外公外婆的。

那擇日不日撞日嘛。

上了車跟言清聊天的時候,蘭惜月還不忘了給言鬱之發了微信。

說她今晚不回去,直接去老宅了。

另一邊的紫金苑。

言鬱之就跟回自已家似的輕車熟路的進了梁丘景的家。

見家裡沒人便給人打了個電話。

得知對方在路上,一會就回來後,他又悠哉悠哉的走向地下室。

梁丘景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只見言鬱之懶洋洋的靠在他的沙發上,手裡拿著個高腳杯在品紅酒。

那瓶酒沒看錯的話是他前兩天剛拿回來的。

電視裡放的電視劇看著應該是隨便放的充當背景音。

因為放的是言鬱之壓根兒不會看的肥皂劇。

他的貓也被人當成了打發時間的小玩具,繫著各種花裡胡哨的繩子。

一副被逼良為娼被迫出來接客的模樣。

最主要的是這個客人行為還特別惡劣,老欺負它。

貓咪看見梁丘景時,那雙生無可戀的眼神瞬間亮了。

“喵!”

就這麼叫了一聲,能讓人聽出來它簡直委屈到不行了。

正可憐兮兮的控訴某個人的惡劣行為。

言鬱之摸了把腿上的小貓咪,“真慢,我還以為你車半道壞了呢。”

阿姨接過樑丘景手裡的東西一臉為難的模樣。

似乎想說什麼但又在糾結。

梁丘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朝著阿姨笑了笑。

“沒事,你先去忙。”

說著慢慢悠悠的走向沙發從言鬱之手裡解救出了那隻貓。

“受苦了啊棉花糖!”

小貓咪一身蓬鬆潔白的毛髮跟棉花糖似的。

所以被取名叫做棉花糖,一聽就很軟乎乎很可愛的樣子。

坐下後梁丘景溫柔的給棉花糖順著毛,順帶把它身上的綵帶給解了。

抽空還抬眼看了下邊上的人。

“酒你慢慢喝,給我留一杯就行。”

“你別老摧殘棉花糖,看給它弄的。”

“我換身衣服拿個東西就要出門。”

雷達啟動,有情況啊!

言鬱之蹭的一下坐直了,慢悠悠搖著高腳杯似笑非笑的開口。

“佳人有約啊?誰啊?我認識嗎?”

梁丘景看了他好幾秒這才笑著回答,“認識。”

對視了幾秒後言鬱之咂吧了兩下嘴,一個驚訝的念頭湧上心頭。

試探性的問道,“別告訴我是她。”

“你們現在什麼情況?就處上了?”

“還是說,你沒憋住終於放下你所謂的原則,主動追求人家了?”

梁丘景解完綵帶正給棉花糖順著毛呢,聞言露出一個莫名的笑容。

笑的非常欠揍的看了眼言鬱之。

雖然一個字沒說,但是那個眼神已經說了太多了。

多少年的交情了,那小眼神言鬱之還能不明白嘛。

他就是現在稍微有點懷疑人生,話說回來,這種技能對他適用嗎?

但也就一秒,這個想法就被甩開了。

壓根不適用,不能瞎學,容易水土不服。

言鬱之猛喝了一口酒後,用他那凌厲的小眼神甩向梁丘景。

“你別告訴我是人家追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