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佳人有約啊?誰啊?
言總今天不打算做人了 巴衛三姨太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因為還沒看見成片,所以大家都還沒走,維持著動作。
蘭惜月接過手機左右劃拉了一下,“可以,謝謝小姐姐。”
“不客氣的,有需要隨時叫我。”
聽到照片拍的可以後,祁淵,蘇莞依立馬不端著鬆了下來。
三人齊刷刷的撇開梁彥川回去落座。
拿熱毛巾擦了擦手就準備乾飯了。
被晾在一邊的壽星一臉無語的看著坐的飛快的三人。
“你們但凡多演一秒呢?”
“怎麼感覺我就是配合拍照的工具!”
祁淵:“這是你的生日願望?”
蘇莞依:“感覺的很好,下次不許了哈。”
蘭惜月:“別叭叭了,抓緊時間吧,你還有下一場呢。”
梁彥川一臉無語的看著大家,“……”
最後實在沒氣過,狠狠的咬了一大口蛋糕兇巴巴的嚼著。
就像是在嚼那三個損友一般。
吃著吃著梁彥川突然興致十足的看向大家。
“正好有幾天假,咱明天或者後天打飛的去漂流吧。”
“我跟你們說,可刺激了,去了絕對不後悔。”
“一個半小時哎,那地勢跟漂流簡直是絕配。”
祁淵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繼續吃飯,也還沒到發表意見的時候。
蘇莞依:“啊?你瘋了?別這麼想不開折磨自已哈。”
蘭惜月:“所以,這是你的生日願望嗎?”
然後桌上乾飯的三人齊刷刷的看向梁彥川。
“是嗎?”
他們之間有個小約定,每年過生日都可以提一個要求。
只要不是特別過分遭到強烈反對的,其他三個人都會滿足。
面對三人放光的小眼神,梁彥川有點糾結。
就這麼把這個願望用了?有點可惜啊!
看著那三人催促的小眼神,梁彥川一咬牙點了點頭。
“是,所以你們去不去?”
“猶豫就會敗北,就明天去。”
祁淵:“可以。”
蘇莞依:“行,捨命陪君子了。”
蘭惜月:“可以,一會我就去把保險給大家買上。”
梁彥川:“……別整的這麼嚇人,漂個流而已。”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帶著你們去自殺騙保呢。”
吃完飯梁彥川要去找家裡人開始下一場,本想開車送大家的。
結果被拒絕了,只能自已先走。
祁淵也要去買點東西,也沒多待便離開了。
最後,只留兩個姑娘在路邊。
見時間還早,蘭惜月就想著再逛逛再回去。
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呢,蘇莞依拉著她的胳膊晃了晃。
一臉不好意思的說,“小惜,我還有點事要先走。”
蘭惜月還以為她真有什麼事呢,都沒多說就讓人走了。
一個人也沒什麼好玩的,乾脆就往前走了一小段打算打車回去了。
剛站定準備叫車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前面。
後座車窗搖下,露出一張熟悉的中年男士的臉。
經過歲月的沉澱,氣質非常的儒雅。
是言老爺子弟弟的兒子,也是蘭惜月大學法學院的院長。
蘭惜月趕忙放下手機朝著來人打招呼,“哎,清河舅舅。”
言清河:“你這是要回去了還是在等人?”
蘭惜月:“準備回去了。”
言清河一聽直接把人叫上車,“那跟我一塊走。”
“正好你們有幾天假,可以回去待幾天看看老人家。”
見對方好像是以為她要回老宅,蘭惜月也沒反駁。
那就回去吧,反正她也打算明天去找外公外婆的。
那擇日不日撞日嘛。
上了車跟言清聊天的時候,蘭惜月還不忘了給言鬱之發了微信。
說她今晚不回去,直接去老宅了。
另一邊的紫金苑。
言鬱之就跟回自已家似的輕車熟路的進了梁丘景的家。
見家裡沒人便給人打了個電話。
得知對方在路上,一會就回來後,他又悠哉悠哉的走向地下室。
梁丘景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只見言鬱之懶洋洋的靠在他的沙發上,手裡拿著個高腳杯在品紅酒。
那瓶酒沒看錯的話是他前兩天剛拿回來的。
電視裡放的電視劇看著應該是隨便放的充當背景音。
因為放的是言鬱之壓根兒不會看的肥皂劇。
他的貓也被人當成了打發時間的小玩具,繫著各種花裡胡哨的繩子。
一副被逼良為娼被迫出來接客的模樣。
最主要的是這個客人行為還特別惡劣,老欺負它。
貓咪看見梁丘景時,那雙生無可戀的眼神瞬間亮了。
“喵!”
就這麼叫了一聲,能讓人聽出來它簡直委屈到不行了。
正可憐兮兮的控訴某個人的惡劣行為。
言鬱之摸了把腿上的小貓咪,“真慢,我還以為你車半道壞了呢。”
阿姨接過樑丘景手裡的東西一臉為難的模樣。
似乎想說什麼但又在糾結。
梁丘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朝著阿姨笑了笑。
“沒事,你先去忙。”
說著慢慢悠悠的走向沙發從言鬱之手裡解救出了那隻貓。
“受苦了啊棉花糖!”
小貓咪一身蓬鬆潔白的毛髮跟棉花糖似的。
所以被取名叫做棉花糖,一聽就很軟乎乎很可愛的樣子。
坐下後梁丘景溫柔的給棉花糖順著毛,順帶把它身上的綵帶給解了。
抽空還抬眼看了下邊上的人。
“酒你慢慢喝,給我留一杯就行。”
“你別老摧殘棉花糖,看給它弄的。”
“我換身衣服拿個東西就要出門。”
雷達啟動,有情況啊!
言鬱之蹭的一下坐直了,慢悠悠搖著高腳杯似笑非笑的開口。
“佳人有約啊?誰啊?我認識嗎?”
梁丘景看了他好幾秒這才笑著回答,“認識。”
對視了幾秒後言鬱之咂吧了兩下嘴,一個驚訝的念頭湧上心頭。
試探性的問道,“別告訴我是她。”
“你們現在什麼情況?就處上了?”
“還是說,你沒憋住終於放下你所謂的原則,主動追求人家了?”
梁丘景解完綵帶正給棉花糖順著毛呢,聞言露出一個莫名的笑容。
笑的非常欠揍的看了眼言鬱之。
雖然一個字沒說,但是那個眼神已經說了太多了。
多少年的交情了,那小眼神言鬱之還能不明白嘛。
他就是現在稍微有點懷疑人生,話說回來,這種技能對他適用嗎?
但也就一秒,這個想法就被甩開了。
壓根不適用,不能瞎學,容易水土不服。
言鬱之猛喝了一口酒後,用他那凌厲的小眼神甩向梁丘景。
“你別告訴我是人家追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