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宴會奇葩，白蓮首秀〔1〕

打理完第二天認親宴食材，閻埠貴媳婦

李淑娟走到何雨柱近前幫忙收拾打兌好食材，先搬到聾老太太外間屋，又幫忙拾掇乾淨傢伙。順手拿走雞雜雞血魚雜。

“李大媽回頭可把那大瓷碗給我拿回來，傳二輩子老物件了，可是宮裡頭皇家貢瓷兒。你可別整我弄啐嘍。″

“放心啐不了，明天一準全須全尾兒的還給你。\"

何雨柱將五花肉片下七八兩，切成薄薄肉片，就著大鍋尚熱添把乾柴加大火烘乾水分倒入滑油，先爆炒生薑片蔥段微黃香味四溢時，倒入肉片急速翻炒，及肉片變色七八分熟後淋入醬油撒入蒜沫。收汁起鍋裝盤動作一氣呵成，頓時香氣透過敞開窗戶飄入家家戶戶。

又切了一小盤白腸做了個魯菜名菜九轉大腸。素炒了個酸辣白菜，素土豆絲。

兩暈兩素齊活，喊來雨水兄妹端上四個菜放在桌上，盛上三碗用半小碗小米加一粒靈米用摻著靈泉水煮的小米粥。“雨水叫奶奶來中院吃飯。”

何雨水忍住饞意，轉身一陣風似的拔腿就朝後院跑。邊跑邊喊:奶奶吃飯啦！吃飯啦！快點來。\"

″大孫紙兒，你這手藝真沒誰了，色香味俱佳，一看就有食慾。連小米粥都熬得這麼香，聞著都舒坦。回頭把你拿給我的十斤小米拿回來，一塊吃別分兩地擱置了，再捂氣嘍。”

″沒事兒奶奶，過了明兒我一上班，晌午前兒雨水先得跟你吃，沒有糧咋行？我還尋思著多淘換點細糧擱您屋裡頭呢。吃著方便不是？\"

\"快趁熱乎吃，涼了就不是這個味了。炒菜就得趁熱吃，外間屋鍋上熱的四個白麵饅頭是外面買的現成的，我去拿來。\"

熱騰騰饅頭一到，一老兩小頓時開動機器一陣猛造，只聽到滿足快速咀嚼聲，美妙享受的喝粥聲。飯後聾老太不自覺眯起老眼，一臉享受滿足表情。連何雨水這小妮子也毫無形象地斜靠在椅子上，摸著滾圓肚子嘖嘖有聲，″哥給我來碗涼白開水，這頓飯真是太好吃了，以後我和奶奶要天天吃。”

何雨柱走到外間屋，趁兩人沒注意從葫蘆空間靈泉中調出兩碗水端著放到一老一小面前。同時用食指輕輕一彈雨水小腦袋。

“還天天這麼吃，你問問整個大院十五戶人家誰敢天天這麼吃？資本家啥樣咱不知道，就是工資最高易大爺也不敢這麼造！\"

\"以後哥當了掌灶大師傅每天下午下班後可以往家帶四個菜，兩葷兩素夠你跟奶奶吃的啦。”

“嗯？大孫紙兒，難道你該上灶啦？\"

″奶奶我師父說今晚跟郝掌櫃言語一聲，估計問題不大。您可得保密在院兒裡頭。不介讓別有用心人聽了去，難免算計借錢。借吧不好要，不借吧又怕得罪人讓人暗地裡使絆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院子裡頭哪個是省油燈？”

“你說的是賈家媳婦賈張氏吧？也對那個潑婦向各個院內鄰里借錢借物壓根就沒還過。別人一說就撒潑打滾胡攪蠻纏。也就是老太太我這佘老太君九龍彎彎棍打過她幾回，消停點兒。”

“有道是娶妻娶賢，娶錯媳婦毀三代。這老賈一天三頓酒整日醉醺醺的，不是個長久人。那賈東旭又是個扛不起事的人，便是年底結了親也頂不了門立不了戶。\"

“聽易中海說就這兒天，媒婆介紹的那個鄉下媳婦該上門相看了。到時奶奶也讓馬媒婆留意著，用不上兩年你也該十八能結婚了。″

何雨柱可是明白過了年隨著朝鮮戰爭結束，中俄經濟政治開始進入蜜月期，大量援華一五工程陸續上馬，工人地位穩步提高。農民卻會被牢牢束縛在土地上，城鄉二元結構逐步形成。為啥賈東旭會娶個農村媳婦秦淮茹，如果秦淮茹不嫁給賈東旭那自已上輩子悲劇或許不會發生。

″賈仁德和易中海是鬧日本那年從外地逃荒到的古都四九城，那會兒軋鋼廠剛剛建成沒幾年正在擴大招工正缺健勞力，兩人連劉海中進城仗著幹農村活計體格好扛麻袋包為營生藉著機會進了軋鋼廠當工人。

日本人來後幾個有國民黨身份背景股東都跑了，跑前把軋鋼廠半賣半送合給了婁建昌也就是婁半城，讓一個多股經營軋鋼廠成了婁家獨資產業。

宛平出事後，日本鬼子佔了全城。差點沒收了軋鋼廠給日本人生產武器彈藥，但因為軋鋼廠從建𠂆起就用的什麼英吉利裝置，日本人沒有零配件，再說當時大部分是粗鋼沒法子生產大炮啥的。更兼婁建昌當年在東洋留學認識個同學是鬼子不小個文官，透過這層關係保下了軋鋼廠。

但日本鬼子沒少給婁半城受氣，婁建昌也是個精明的狠人，挺愛國的一個商人。暗中沒少給抗日國共雙方提供經費物資。好像說還有私下造的武器，易中海就是那時練的手藝。

兩人在鄉下原是有娃娃親的，沒上兩年賈張氏張錦花，和易中海媳婦趙秀蓮就找上門來結了婚。

現在他們孃家都分了地，所以她們在鄉下都是有土地的。農村人餓怕了，在城裡又沒個正式營生，可不想找個農村兒媳婦，又吃苦耐勞又有農村土地作保障，留個退身步不是！\"

何雨柱恍然大悟！″怪不得上輩子賈張氏秦淮茹是農村戶口，原來是算計過分讓老天爺給算計了。這是貪小便宜吃大虧典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