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 章 趕緊走,麻溜的走
被甩後,陰鷙大佬追著寵 小王沒筆名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季凌野把手裡的煙扔到地上,踩滅,快速走到他面前。
“季凌野。”
“嗯。”季凌野一邊回應一邊脫下身上的羽絨服裹住他的身體。
你有點帥。
“嗯?”見他不出聲,季凌野垂眸看他。
黎巖本是盯著他的臉,他這一垂頭,黎巖就撞進了他眼裡。
被風吹冷的臉上,慢慢染上些血色。
季凌野摟著他的肩,帶著他坐上車 。
司機不知道去哪裡了,車上只有他們兩人,封閉的空間,呼吸裡都是季凌野身上的味道和菸草味。
他從來不抽菸,但並不反感煙味。
把頭埋進寬大的衣領裡,鼻間清淡的味道更濃。
“過來幹嘛。”嘟囔到話隔著衣服聽起來有些悶。
季凌野把他拉進懷裡,“不高興我來。”
“不是……….”
季凌野雙手伸進外套裡,圈著他的腰抱緊他,頭埋在他肩上。
“我要去一下Y國,差不多一個星期才回來。”
季凌野喜歡在他脖頸間蹭,每次都會把他弄得癢癢的。
黎巖把他腦袋推開:“什麼時候去?”
手順勢撫上季凌野的臉,摸著他臉頰和流暢的下頜。
季凌野捉住在臉上游走的手:“一會就走。”
“今晚?”黎巖有些詫異。
季凌野湊過來親他:“突然通知的。”
“還有多久。”
“兩個小時,去機場要一個小時。”
“哦。”
季凌野把他垂下的頭抬起,大拇指在他唇上摩挲著,“親我一下。”
黎巖雙手撐著季凌野的肩,頂著沒有退熱的臉,視線盯著緊抿的唇。
季凌野也不催他,就一臉寵溺的和他對望。
差不多過了兩分鐘,季凌野唇上才覆上帶著溫熱的軟意。
他屏住呼吸沒動,黎巖也沒有貼一下就撤開,而是笨拙又小心的貼著他。
凸起的喉結性感的滾動了一下,扶著腰的手一隻往上,一隻往下……….
靜謐黑夜 ,車子隱於路燈弱的樹下。
*
黎巖從沒這麼累過,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不變,幾次忘記在車裡,一抬頭就撞上車頂。
他趴在季凌野懷裡喘著粗氣,雙腿發麻不像自已的。
“幾點了..”他累得聲音都啞了不少。
額前的劉海因為出汗打溼,黏黏糊糊的貼著額頭。
季凌野輕柔的給他全部往後撩,又在他額上落下個響亮的吻:“不想走了。”
黎巖:.……………
“你快去吧,一會趕不上飛機了..”
剛出門看見季凌野的那刻,他是有一些不捨得,可現在,他恨不得季凌野趕緊走,麻溜的走。
再不走,明天他能不能坐凳子都成問題,
“不想走…”
季凌野緊緊摟著著,兩人還在負距離在一起,季凌野的一點變化,黎巖都能感知清楚。
“巖巖,再()一次。”
季凌野摟著他的腰,說話時黎巖隨著他的動作身體往上()了一下。
“季凌野!”
黎巖鬧紅著臉,剛小聲呵斥了一聲,車窗被人從外面敲響。
外面的人貼著車窗提醒:“老闆,再不走就趕不上飛機了。”
聽到助理的聲音,車內的兩人一個如獲重釋,一個一臉不捨。
車子遠去,黎巖雙手拉緊身上披著的大衣,連脖子處也緊緊遮住。
他轉身回屋,出來時花了兩分鐘,走回去花了接近十分鐘。
他走得極慢,像是吃多了出來散步,慢慢悠悠的返回客廳。
客廳燈還亮著,好在黎洲已經上樓。
屋裡空調足,從客廳走到房間,他都沒把長到腳踝的外套脫下,進了臥室,反鎖上門,他才直奔浴室。
這個澡他洗得極慢,泡在浴缸幾乎昏昏欲睡,最後強撐著起身,擦乾身體。
剛沾床,呼吸就慢慢均勻。
……………
黎之庭生病了。
黎巖一覺睡到十一點,比平時還晚。
睡醒剛檢視完手機,季凌野昨晚十二點給他發了訊息,“晚安”和“登機了”兩條訊息。
他回覆完才猛地瞥見時間,11:08,想到沐餘蘭說不定都已經跟黎之庭離婚了,他下床的動作慌張了一些。
洗漱都沒有,往V領睡衣裡直接套件白色高領打底,快速衝下樓。
沐餘蘭坐在客廳,沉著臉往花瓶裡插著花。
他下了樓速度不自覺放慢,走到沐餘蘭對面坐下,沐餘蘭也沒有開口。
黎巖盯著她,她擺弄著花。
桌上的花都被她反覆插了個遍,但似乎還是不夠滿意。
見她又一次把花瓶裡的花全部拿了出來,黎巖才小聲開口:“哥和爸呢?”
“你哥帶他去醫院了。”
“啊!”黎巖被震驚得猛地起身。
“醫院,生病了?”
昨晚黎之庭還好好的,怎麼一晚上過去,就生病了。
“他們在那個醫院。”
“不知道,問你哥。”沐餘蘭皺著眉,拿著花繼續往花瓶裡試。
黎巖連忙給黎洲打去電話,得知兩人已經從醫院出來,他沒趕去醫院。
等了快二十多分鐘,黎洲才扶著黎之庭進門。
“怎麼了?突然就生病了。”黎巖忙上前幫忙扶著黎之庭的另一隻手。
黎洲:“昨晚著涼了發了高燒,已經退燒了。”
被扶著的人抬眸,先往沙發的位置看了一眼,見沐餘蘭只顧著插花,頭都沒抬一下。
“咳咳!”他猛地咳嗽了兩聲,沙發上的人還是沒有抬頭。
眼裡隱隱的期待落空。
“咳咳!”
黎之庭一直咳嗽,黎巖聽著他的咳嗽聲有些慌張。
“藥呢,吃藥了嗎。”
在插花的沐餘蘭站起身:“既然高燒退了,就去把婚離了吧。”
一句話,三人皆是一臉錯愕。
“咳咳..咳!”黎之庭咳到停不下來。
“醫生說這幾天儘量不見風,讓爸回房間休息吧。”
黎巖和黎洲一致的,把黎之庭扶著開始上樓。
沐餘蘭手裡拿著花,桌上放著離婚需要用到的材料。
樓梯上沒有三人的身影,她坐回沙發,拿起桌上的結婚證翻開,盯著照片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