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在寢殿門口,能夠清晰的聽見裡面的嬉戲打鬧的聲音。

“皇上,你來追我啊!”

“皇上,你是喜歡憐兒,不喜歡我嗎?來追我啊!”

“皇上,皇上。”

“好好,你們我都喜歡,喜歡的不行,看看我給你們準備的禮物喜歡嗎?”

“皇上,饒了我吧!”

裡面少男少女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七殿下沉著眸子聽著寢殿裡傳出來的一切。

揮手示意。

兩名士兵立馬上前開啟寢殿的門。

寢殿的人聽見動靜都向著這邊看過來,在看到持著劍的一群人站在門口時,驚的站在原地。

伊鈺抬眸看去,映入眼簾的是,寢殿裡的人身上披散著衣服,還有很多漂亮的少年被一個個綁在石柱上,身上的衣服被撕碎,顯示著大大小小的紅痕。

用紅布蒙著眼睛的黃袍皇上感覺到異樣,摘下紅布,笑著說道:

“怎麼?小美人們,怎麼不……”

他話還沒有說完,順著愣住的少女們視線看過去,在看到他的七兒子站在寢殿門口,身後帶著一群持劍計程車兵時,眼睛微眯,尤其是看到姬南夜站在他兒子身後。

他攏了攏凌散的衣袍,冷聲道:“七皇子,怎麼這個時間過來了?”

他輕蔑的掃了一眼他身後的人,

“怎麼?是想逼宮不成?”

七殿下看著眼前的父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父皇,您說呢?”

皇上微微蹙眉,但還是低笑一聲:

“一隻還未長滿翼的雛鳥,竟然想趕走築巢的人,你說會成功嗎?我的好兒子。”

這般說著,他直接一拍手,瞬間一群穿著兜帽的黑衣人出現寢殿,站在皇上面前,護著皇上,手落在腰間的佩劍上,彷彿下一刻得了命令就會拔劍廝打。

“父皇,您已經老了,有些人有些事總會是看錯的。”

七殿下說完給身後的姬南夜使了一個眼色。

姬南夜上前對著帶著兜帽的黑衣人揚起一張令牌。

那些帶兜帽的黑衣人看見令牌後,整齊劃一收劍,跪在地上。

皇上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衣袍打在眼前的黑衣人身上,憤怒的說道:

“你們這些廢物,在幹什麼,我才是你們的主子,你們是隻看令牌,不看人是嗎?”

說完之後,他還不解氣,直接一腳踹向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帶著兜帽的黑衣人抬起陰冷的眸子看向皇上。

手更是鉗制住皇上踹過來的腳,一個反手,皇上摔倒在地。

“你你……你們都造反了。”

皇上驚恐的說著。

七殿下慢慢走進寢殿,待到皇上面前,居高臨下像看垃圾一樣看著地上的皇上。

聲音猶如鬼魅:“父皇啊,你是不是沒有想到過這一天,沒事,我會讓你死的很好的。”

說完之後,他掃向寢殿的少男少女:

“你們定是恨極了他吧,現在是你們報仇的時候了,殺死他,你們就全部能活。”

話音落下。

顫顫巍巍的少女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七殿下見她們不信,給身後自已的侍從使了一個眼色,侍從拔劍上前砍斷綁著少年的繩子。

“你們開始吧,他是怎麼對你們的,你們就現在反擊回去。”七殿下聲音癲狂的說道。

其中一個少搶過侍從手中的劍一下子衝到皇上面前,手起劍落。

“啊……”

皇上痛苦的摸著兩腿之間,聲音艱難的斥罵道:“放肆,你這雜碎。”

其他人見狀,紛紛向著地上的皇上襲擊而去。

她們太苦了,這狗皇帝拿她們玩樂,玩樂完又扒她們的皮,好心是說煉製聖器,跟殺她們有什麼區別,還要折磨她們。

臉上均是憤怒、仇恨。

片刻之後,堂堂皇上變成一灘軟泥,身上的各個器官被撕碎,除了地上零散的黃袍,還真是想象不到這是一代皇帝的死法。

伊鈺是真真切切感覺到古代的可怕,哪裡見過這等血淋淋的場面,但是他又覺得這皇上是罪有應得。

但……這等死法,要是以前的他,他定是接受不了,但在不知是他被同化了,還是怎樣,他竟然覺得還不夠解恨。

那些少男少女身上的紅痕能清晰證明這皇上的罪惡,還有那裡側牆上掛著的“聖器”。

伊鈺已經不知道是自已身上感冒的緣故,還是看見這等慘不忍睹的一幕,他再也堅持不住,闔眼向著地面倒去。

姬南夜從進來一直關注著伊鈺,害怕伊鈺接受不了。

見到伊鈺暈倒,他腳下一動,就要上前扶時。

“姬公子,剩下的就交給你了,一個都不留。”

七殿下冷眸看著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父皇,接著冷笑,

“父皇,這等死法你可是心中有恨,別怕,所有害你之人,我都不會放過,讓他們去下面陪你。”

說完之後,他看向姬南夜,示意他可以動手了,便甩袖離開。

姬南夜深深看了倒在地上的伊鈺一眼,姬南夜的侍從見狀,上前抱起伊鈺,撫上伊鈺的脈搏,對著姬南夜輕輕搖了搖頭。

姬南夜這才放下心來,對著跪在地上帶兜帽的黑衣人,沉聲道;“全殺了。”

瞬間整個寢殿唉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