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我沈朝文只會囂張
重生後的我只想保護弟控姐姐 不會飛的傻鳥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一輛黑色賓利停在一家破舊的麵館門口,奢華的外形加上銀色的車標,與門口放著把髒舊掃帚的麵館一搭顯得十分違和。
車上司機停好後就跑了下來,為後座位的主人開門。
車上下來的是個不怒自威的中年人,身形挺拔,手上戴著奇怪的戒指,微微扭頭左右打量幾眼,低頭把一個白鬍子老頭接了出來。
老房區路上的人看著剛剛進去的人有些啞然,更多把目光放在黑色賓利上面,心中掀起驚濤巨浪,尤其那掛著京城一串整齊號碼的車牌,讓他們更是懵逼。
那麵館老闆他們都熟,也是住在這條街的,都叫她李大娘,是個很和藹的老太太,身子骨倍兒棒,一手面條做的那叫一個地道,不少人都愛吃。
可這大娘就沒出過這片老房區,怎麼跟這種大人物扯上關係了?
人們紛紛猜測,這是她在外面工作的兒子惹上不該惹的人了。
但甭管外面人怎麼猜,李大娘只管做自已的面就好,因為對方壓根就不是找自已的。
麵館裡面放著數得過來的幾張桌椅,這個時間人很少,就那麼一個高中生穿著校服在那禿嚕麵條,中年男子瞬間把目光鎖定在他身上。
沈朝文就跟沒看見一樣,直接無視了江家父子,看著麵條大聲嘟囔一句:“唉,醋沒了。”
江龍拿著身邊桌子上的醋瓶子,輕輕放在沈朝文的桌子上。
他抬頭看了一眼,繼續禿嚕麵條。
這裡不得不說,他吃口面市真費勁,一根一根往嘴裡送,要是兩根面粘在一起還要用筷子拆半天。
最後總算把這碗麵吃完了,屋子裡站著的人一動都不敢動,就等著他放下筷子。
“咳咳,你們就是老大說的江......江什麼來著?”
“鄙人江龍。”
江老早就把事情的嚴重性跟家族裡的人說完了,現在江龍一反常態,態度放的賊低,這要放在以前一個小屁孩敢這麼跟自已說話早人間蒸發了,但現在他是真一句話不敢亂bb。
連江老都看不透的神仙,就是借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造次。
“哦,江龍啊,那邊那老頭兒是誰?”
江龍咬著牙,捏緊拳頭扯出來個微笑:“我父親,江正民。”
“江正民”三字他特意加重語氣,似乎像讓對方收斂點,在怎麼說那也是江老爺子,金字塔頂端的那一批人。
“嗯,老大已經跟我說過了,說有一夥姓江的傢伙要找他道歉,呵呵,你們自然不配見到我老大,只能由我代勞了。”
頓了頓,他把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一遍,跟個雷達一樣毫不掩飾,接著癟癟嘴:“你們就這麼空手來的?”
江龍一看可算是有進展了,趕緊吩咐手下端上來一個看起來就很結實的箱子,從裡面拿出來一個水滴一樣的東西,可卻像是不融於任何東西一樣靜靜躺在不明物質製成的黑布上面。
“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江家至寶,水......”
“好吃嗎?”
江龍一下被噎住,話到嘴邊憋了回去:“......不......不能。”
“好玩嗎?”
“不好玩......”
“你自已看看這好看嗎?”
“可能......一般......”
看見兒子被為難,江正民笑眯眯的解釋:“小友,這水......”
“你別告訴我它是用來提升實力的。”
江正民嚥了口口水,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正是......”
沈朝文一臉鄙夷:“呵,我老大看得上你這點提升?狗屁用都沒有的垃圾也敢拿來顯擺,真不嫌丟人。”
江龍聽到自家至寶被說成是垃圾,但無奈他說的是實話,陳柯如果真的有江老爺子猜測那麼強的話那還真看不上這東西,一時間覺得有點丟人,憋了半天才開口:“陳先生用不到可以送給別人的。”
沈朝文一臉鄙夷的看著他,就像在看個小丑:“煞筆。”
江龍一下一股火上來,已經不知道多久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了,但又不能發作,只能接著憋,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
“嗯?你臉這麼紅?有病?”
正常來說,借他沈朝文十個膽子他都不敢這麼跟一群有權有勢的人如此說話,但陳柯特意跟他強調:“來的人全是一群沙比,你隨便發揮,對方敢多放一個屁我都把他們屎都打出來。”
自已老大跟對面有仇,對方還不敢動自已,這還了得?自已不把他們氣尿都算他們閹的好!
“誒呀,道個歉連禮都送不明白,你們江家不如跟豬雜交一下得了,後代還能聰明點。”
“小友,過了吧?”
江正民語氣十分冷,被這麼罵就是他也受不了,況且茶樓的實力現在還是未知,哪怕自已殺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對方肯定也不願意撕破臉,畢竟把自已逼急了對方絕對不願意看見。
心裡有了底氣,他開始給沈朝文上壓力。
但那傻子根本聽不出來,還沉浸在老大最牛逼的心情中,直接就是隨口一句:“你叫喚雞毛,快死了這麼能bb?”
“找死!”
被惹急了的江龍手掌一拍,殺一個凡人連費力都稱不上,說是隨手拍死只蚊子都算抬舉沈朝文了。
結果這致命的一道罡風如一粒水滴沉入大海一樣,甚至連個波動都沒產生就消失了。
“下不為例。”
房間迴盪著一道冷淡又幹練的聲音,江家父子脖子上憑空出現一道不深不淺的血痕。
“這......”
兩人這次是真的嚇到了,剛剛他們真的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死亡氣息,就像一個嬰兒面對一隻成年猛虎一樣,只剩下任人宰割的無力,連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來。
絲毫不知道自已鬼門關走一遭的沈朝文接著嘲諷:“怎麼突然渾身冒汗了?腎虛?”
“沈先生,您看我們該準備些什麼給那位合適?”
兩人突然就奴才見了皇帝一樣恭敬,給剛準備一肚子詞兒的沈朝文都弄懵逼了。
剛剛不還挺不服嗎?突然老實了?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已經如此恭敬了他實在是噴不出來,只能摸著腦袋支支吾吾的。
“反正那坨垃圾肯定不行了,狗都不用,你們還是準備點我老大喜歡的吧。”
“那位喜歡什麼?”
本來想說不知道的沈朝文突然想到蘇羨魚,呆了半天,半晌吐出幾個字:“老大隻在乎一件事——他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