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說易中海為什麼對賈家的事兒這麼上心啊?”

“解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聽說大院裡的老人們私底下在傳賈東旭其實是易中海的兒子。”

劉光奇此時截斷了閻解成的話頭,一臉驕傲的說道。

“不會吧,這事兒你是從哪裡聽說的啊!!”

三人一邊朝著車站走去,一邊議論著易中海和賈家的事情,只是許大茂一直吃著包子不說話,全程都是劉光奇和閻解成在說。

“你在大院裡住了這麼多年了,你難道沒聽說過嗎?”

“光奇,聽說是聽說過,不過這件事不是早就澄清了是謠言嗎?”

“你傻啊,你知道什麼叫家醜不可外揚嘛,這又不是什麼好事兒,傳出去只會影響到咱們大院的聲譽,當然要大張旗鼓的說這是謠言啦。”

“原來是這樣子啊。”

兩人自作聰明的樣子,差點讓許大茂把吃進嘴的包子吐出來,許大茂覺得他們兩個太可愛了。

劉光奇說完,還一本正經看向了正在吃包子的許大茂。

“大茂,你認為我分析對不對?”

“對,你分析的太多了,事情十有八九就是你說的那個樣子。”

許大茂還能怎麼說呢,畢竟易中海和賈東旭那點破事,私底下都傳開了,已經成了公開的秘密了。

“好了,不要說了,一大爺過來了,這些話讓他聽到了,你們兩個可要吃不了兜著走呀!”

許大茂抬頭看到易中海拎著兩包東西快步朝著站臺這邊走來,趕忙出聲制止住了兩人的談論。

“一大爺,這點東西夠嗎?”

“恭喜宿主獲得50點情緒值。”

“真摳門,就給這麼點情緒值,還是賈家一家子大方。”

許大茂心裡腹誹了易中海一句,臉上掛起了擔憂的神色,看向了易中海手裡拎著的東西問道。

“差不多了,就這麼一點東西可花了我五塊錢呢!”

“這麼多啊,那這次肯定馬到功成!”

許大茂驚訝的望著易中海,連聲說道。

“對啊,一大爺你真大方,不愧是咱們大院裡的管事一大爺,就是局氣!”

劉光奇和閻解成相視一眼,也順著許大茂的吹捧,誇讚了易中海一句,聽的易中海是心花怒放,雖然易中海知道面前的三人說的未必是真心話,但架不住好聽啊。

四人坐上了開往秦家村的公交車,許大茂直接拉起了易中海坐到了最後面的兩個緊鄰的座位上,然後讓劉光奇和閻解成隨便找了個空座坐下去了。

“大茂,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啊?”

“不得不說人老精鬼老靈,我只是做了一個動作,一大爺就知道我有話要說!”

“恭喜宿主獲得20點情緒值!”

“一大爺,我剛才反覆琢磨了一下,咱們還是不能騙秦淮茹?”

“不是,大茂,咱們在大院裡說的好好的,怎麼上了車你就又變卦了呢!”

“一大爺,你先不要著急,你聽我給你分析!”

許大茂抬頭掃視了一下四周,然後把頭湊到了易中海跟前,小聲的說道。

“一大爺,你想啊,賈東旭身體的事情早晚會被秦淮茹發現的,如果到時候秦淮茹執意要回孃家,你怎麼勸?”

“秦淮茹肯定會大吵大鬧的,她在咱們院子裡大吵大鬧還是小事兒,如果她氣不過直接找到街道辦去鬧怎麼辦?”

“那個時候街道辦的工作人員怎麼看你,畢竟秦淮茹可是你叫回四合院的,而且賈東旭的身體狀況你是一清二楚的,到時候你的名聲可就……!”

許大茂雖然沒有把難聽的話說出來,但那個表情已經明顯的告訴了易中海。

“如果秦淮茹的孃家人再到咱們大院裡鬧,到時候不但街道辦保不住你,把你踹出去當替罪羊,你在軋鋼廠的工作有很大的可能也保不住了,畢竟你這是QJ民意,公然踐踏偉人提出的男女平等,婦女能頂半邊天的偉大口號啊。”

“這個罪過你能擔得起嗎?”

許大茂越說越厲害,易中海額頭的汗水是越來越多,他此時也十分後悔接下這個差事,尤其是聽完了許大茂的忽悠後。

“就算軋鋼廠和街道辦對你輕拿輕放,但是咱們大院的名聲就算臭遍整個四九城了,那個時候,大院裡的鄰居們怎麼看你,你的管事大爺位置不保還是小事,如果他們一起聯名上書街道辦,讓你和賈東旭一家子搬出四合院,你怎麼辦?”

易中海雙腿抖動的更加厲害了,嘴角也開始了抽搐。

“大、大茂,那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恭喜宿主獲得500點情緒值!”

“我靠,大豐收啊,看來沒事嚇唬嚇唬他們也不錯!”

許大茂心裡暗喜,臉上則繼續保持著擔憂的神情。

“一大爺,為今之計只能是旁敲側擊的把賈東旭身體上的事情跟秦淮茹以及她的家人說清楚,然後把他們兩個離婚後,秦淮茹的艱難處境說出來,這樣的話,秦淮茹和她孃家人就要好好考慮一下該不該跟賈東旭離婚了。”

“一大爺,你先不要高興的太早!”

許大茂看到易中海露出了放鬆的神情,於是接著說道。

“大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易中海此時完全失去了分寸,一臉著急的看向了許大茂。

“一大爺,光嚇唬還不行,你得給秦淮茹以及她的家人一點甜頭啊,萬一秦淮茹就是鐵了心的跟賈東旭離婚,你怎麼辦?”

“是啊,如果秦淮茹不管不顧的就是要跟賈東旭離婚的話,那就麻煩大了。”

“這不就得了,所以你還要給秦淮茹以及她的孃家人足夠的好處才行!”

“大茂,可是賈家的情況你也知道,能拿的出手根本沒有啊。”

“一大爺,賈東旭母子倆為什麼把秦淮茹打跑,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你不知道?”

“一大爺,我那個時候在鄉下放電影,我從哪裡知道啊,再說了,我要是知道還問你呀,那不是多此一舉嗎?”

許大茂一臉看白痴的樣子,看向了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