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午膳,我在軟榻上打盹,巧兒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娘娘,不好了,慈寧宮那邊傳信,太后恐怕不行了!

我:快,走,對了德福拿上那東西。德福點頭。

我們到了慈寧宮的時候,皇上已經到了。張才人:娘娘,你身體能這樣走動麼?

我:沒事,你們先在外面候著,我進去看看。

眾嬪妃:是,皇后娘娘。

走進太后寢宮,一陣陣的哭聲,我加快了腳步:太后娘娘,太后娘娘。

只見太后娘娘臉色蒼白如紙,雙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彷彿所有的生命之火都即將熄滅。

她的身體像是一片枯黃的樹葉,在凜冽的寒風中搖搖欲墜,隨時可能飄落。呼吸聲也變得微弱而急促。

我趴在窗前,眼含淚光:太后娘娘,我是輕衣呀。

太后嘴角掛著一絲微笑虛弱的喘著氣:是皇后來了,你、你還在月子裡,不、不要哭,我會心疼的。

我想起了什麼:巧兒,去把大毛二毛帶過來讓太后娘娘瞧瞧。

巧兒:是,娘娘。

太后:皇后,我,我不是皇上的生母,皇上自幼生母就被害死了,我看著他可憐,不成想太子之位讓他與我的親生兒子反目成仇,如今我的親生兒子也在守在邊疆,我幾次想求皇上讓我見一見都被拒絕,我如今也沒有多少時間了,唯一掛唸的就是我兒啊。

我:太后娘娘,你省些力氣,快上一碗參湯。

皇上:母親,此時不必再說了,你只有我這一個兒子。皇上生氣走到外屋坐著。

巧兒:娘娘,小皇子來了。巧兒和奶媽將大毛二毛抱到太后身邊。

太后:這麼小的娃娃,真好呀,如今皇帝你也有了子嗣,皇后你能理解我的苦楚麼?

我:娘娘,我能,你看小娃娃們還能太后陪著他們長大玩耍呢。

太后:我怕是沒時間了。

我讓巧兒把孩子們抱回去:德福。

德福遞上一張紙:娘娘、太后奴才有事稟報。

我將紙張打卡,遞給太后。

太后:這,這是籍契,容霞?

我:回稟娘娘,容霞、容佩本是易水閣送來伺候的2個美人。但是則會容霞曾是汴京萬春樓的頭牌,被贖身後來到公里侍奉皇上,可是這籍契是賤民,如今兩人都是官女子,這便是毀了皇上的清譽呀,朝堂上很多言官都因此事降罪,臣妾實在是為了皇上和國家著想。

太后:向媽媽,給我擬一道遺詔。

向媽媽:是!

太后:皇后,皇上無畏後宮爭執,一心記掛朝廷,哀家深知後宮之重要,就靠你了。

我:太后娘娘,嗚嗚~

太后的手指無力地垂落,像是已經放下了塵世的牽掛,生命的燭光在他臉上搖曳,忽明忽暗,他的目光變得迷離而深遠,彷彿在凝視著未知的彼岸,周圍的一切聲音都彷彿變得遙遠而模糊,只有他自已的心跳聲在耳邊迴盪,一聲比一聲沉重。他靜靜地躺在那裡,彷彿一座即將沉入海底的孤島,孤獨而平靜。生命的色彩從他身上漸漸褪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白,宣告著生命的終結。他的嘴角掛著一絲微笑,似乎是在接受命運的安排,帶著一絲釋然和滿足。

皇上跑了進來,大哭,一瞬間哭聲響徹慈寧宮。緊接著宮人們忙碌起來,我也穿上了孝服,眼淚止不住的留。在這個宮裡,有一個給我溫暖的人走了,我曾試圖延緩她的壽命,但是這個社會實現不了,想到太后的親兒子致死也沒見一面,心裡就一陣痛。

巧兒:娘娘,你不能這麼跪著,你身體還沒養好,我扶你回宮休息一會,輪換著來吧。

我踉踉蹌蹌的起身:皇上呢?

巧兒:皇上安排出殯的事情了,聽說花了很多銀錢,這次出殯排場特別宏偉。

我:人都死了,還要這排場做什麼?

巧兒:娘娘,你傷心壞了,別說了,叫有心人聽了去還得了。

我:不是麼?生前太后病那麼重,皇上都沒去過幾次,死後哭的要死要活。

巧兒悄悄對著我耳邊:娘娘,說句大逆不道的,皇上這樣也不是一日兩日,難道娘娘還對她抱有什麼希望麼?

我:不,我的心不是早就死了麼,只是為太后娘娘不值。

巧兒:娘娘身上有些燙,定是又發熱了,德福備轎,娘娘病了。

回到寢宮已是傍晚,奶孃和小玉抱著兩個孩子:娘娘兩個小皇子有些發熱。

我:巧兒把薛神醫請來,你麼拿溼毛巾先敷上。

巧兒:是娘娘,你也快躺下,你也發熱了。

我迷迷糊糊的躺下,突然想到,應該回小院去買點小兒退燒藥和退熱貼:巧兒,我的玉石呢?

巧兒報過來木盒給我:我頭很暈,我先睡一會。

回到小院,我立刻拉著狗子們去村裡診所買藥,孩子吃的,成人吃的一大袋子藥拎回臥室,兩隻狗子對著我一陣哼唧,我才想起來還沒給他們吃飯,兩個鐵盆續滿狗糧,我才發現客廳一片狼藉,毛絨玩具弄得滿地都是,“是誰幹的?”兩隻狗子本來瘋狂的吃著狗糧一下子都停住了,耷拉著頭蹲坐著,“你們可以玩毛絨玩具,但是隻能在這個區域玩耍,看看地上怎麼還有一袋花生,誰咬開的?”我看到地上躺著一袋花生,明顯已經被吃掉了半袋,“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不能吃茶几上的東西知道麼?”我將半袋花生放到冰箱上面,這些應該夠不著了,兩隻狗子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哼唧哼唧的,我又去院子裡將他們水盆續滿,水管搭在菜園裡,給小苗苗們澆水,發現院子地上的瓷磚好幾個狗屎,“你們倆怎麼能隨地大小便呢?”兩隻狗子和我對著汪汪著,我又跑腿下了一單買了兩個狗廁所,趁這個時間趕緊把我的小說連載上,當感覺到肚子已經咕咕響的時候已經下午4點了,我拿出一袋餃子煮了15個,開啟電視找了個劇開吃。“汪汪。”大毛看著我叫喚,二毛跟著哼唧著,“我就找這15個餃子,你們不是有狗糧麼?”只見兩隻狗一左一右的蹲坐在我腳邊,可憐巴巴的看著我,真是一點食慾也沒有了。我檢出4個餃子給他們晾一晾,剛說完可以吃了,餃子就都沒了,然後他們又坐著可憐的看著我,我又給他們涼了6個餃子,隨後我趕緊把剩下5個額也吃完了,這還看什麼劇,突然想起來水管還沒管,火急火燎的跑出去,只見菜園全都溼透了,還好菜園地方大,不然都淹了我的菜苗了。回到屋子裡,狗子已經睡了,“真是吃完就睡!”我起身刷碗。

“釘釘”手機訊息響了2聲。

“閨女,王阿姨把你的微信推給那個男孩了,他要是加你,不許拒絕啊!”

“對了,那孩子叫黃禎。”

我內心慌得一批,黃禎?這麼巧麼?我拿著手機回到臥室,我將藥都分好類,古代沒有西藥,我買了一些其他的消炎藥,以備不時之需。

巧兒:娘娘,醒醒,薛神醫來了。

我將藥壓在被子底下,開啟床簾:快,快請,把皇子抱來。

待神醫郝完脈:娘娘和皇子脈象都很浮,都像是毒邪入體,所以才持續發熱,老身先開幾副藥,吃兩天,若還是不好後日我再來。

我:有勞神醫。

一炷香後巧兒走了進來:娘娘,中藥太苦了,皇子們根本喝不進去,正哭呢。

我:把他們都報到我這來。

巧兒把大毛二毛放在床上:你們都下去吧,我來喂。

看到他們都退了出去,我開啟被子裡藥,拿出一個小兒退燒液,到了一瓶蓋,餵給大毛,剛開始大毛緊閉小嘴,可能是嘴唇沾了一點藥,發現是甜的,便張開小嘴吞嚥了起來,同樣兒方法給二毛也餵了進去,兩個孩子停止了哭聲,我又看看桌上的那一小碗,算了反正我也在發熱,我喝了吧,捏著鼻子,一口氣喝了下去。

我:巧兒,把他們抱下去睡覺吧,看著是哭累了。

巧兒:是娘娘,有件事.....

我:怎麼了?

巧兒:小玉今天也發熱了,奶媽也是,娘娘咱們不會得了什麼病了吧?

我:都是什麼症狀?你去看看,帶上這個。(我從被子底下拿出一個口罩,還好從小院帶了幾個過來。)

都怪我以為只是普通的發熱,就買了點普通的退燒藥,還得回去一次。

巧兒走進來:娘娘,主要是咳嗽,嗓子特別疼,身體特別燙。

回到小院,天剛亮,澆完水,喂完狗,我又帶著大毛和二毛去藥店買了點試紙,還有抗病毒的,治療新冠的,甲流、乙流的,總之能想到的我全買了,掛在了大毛身上,我發現兩個狗子還有用的,起碼能幫我駝東西。順路又買了個大西瓜。

坐在院子裡啃著西瓜,吹著小風,別提多愜意了。

“叮叮”手機響起,開啟一看,一條朋友新增申請。驗證資訊“你好,我是王阿姨介紹的,我叫黃禎。”我想了半天,為了不被媽媽罵,我同意了申請。

回到宮裡,我給每人分發了一個口罩。

德福:娘娘,皇宮裡聽說咱們宮裡得了瘟疫,都不敢靠近,皇上說先將永壽宮看管起來,讓太醫每天送藥進來,看情況在做後續打算。

我:沒事,你將沒有生病的,和生病的人隔離開來,我這有些試紙,你去讓能下床的病人給每個病人分配一個,將棉籤在比深處摩擦4.5回,在放到這個液體裡,將液體這樣滴三滴在試紙上,若上線出現了2條槓,如我這個一樣,就每人每天吃一粒這個藥,這是之前神醫給我的,記住每天都要吃。

德福:是,娘娘。

我:大毛二毛怎麼樣了?

德福:小皇子現在巧兒帶著,已經好多了,不怎麼發熱了。

我:這一瓶藥,給巧兒,若在發熱就喝3勺,但是一天不能超過三次。這些藥是給沒有生病的宮人預防用的,每天一粒。

德福:是娘娘。太醫送來的中藥呢?

我:不衝突,都喝吧。孩子就別喝了太苦。

安排好這一切,我也吃了一粒藥睡下了。這一覺睡了好長時間,感覺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到了爸爸媽媽,2只狗子,還有桂芬姐姐、太后、柳飄飄,混亂在一起。

當我再次醒來,看到王御侍坐在床邊:你怎麼來了?

王御侍:娘娘,嗯,腦門不熱了,聽說你宮裡有瘟疫,我真是著急,張姐姐我們在宮門口不讓進來,我身形小,我走都後院外牆處鑽狗洞進來的。

我:糊塗,若是傳染給你怎麼辦。

王御侍:娘娘,我說過,您對我有大恩,這個時候我定要照顧娘娘的。

我:給,把這粒藥吃了,預防一下。

王御侍聽話的吃了藥:娘娘昨日,我路上遇到了那昇華宮那兩位,你猜怎麼著,和我炫耀說皇上生龍活虎,這幾日一直寵幸他們,他們都無暇關心娘娘病情。

我:別為不值得的人生氣。

王御侍:那容霞說自已有了身孕,皇上準備要晉他為御侍了,只不過皇后病著,也無法曉喻後宮,也不知道皇后娘娘能不能從瘟疫裡活著走出來,真是太客氣了。

我:我不出宮,她便當不了御侍,好啦別生氣了,你吃過藥趕緊回去。萬一染了病,別說我,連你也出不來宮了,你在外面好好的給我盯著那幾位,有什麼動靜隨時和我說。

王御侍:是,皇后娘娘。

五日後,宮裡病人症狀緩解,小玉也好多了。

小玉:娘娘,我好了,小皇子們已經2天沒有發熱了,定是好了。

我看了看孩子:嗯,吩咐下去,有症狀的人繼續隔離吃藥,其餘人解除隔離。

巧兒:皇上那邊說皇后轉危為安,定是天佑我大宋,5日後請張道長來永壽宮做法驅魔祈福,之後就自由出入了。

我不屑的笑著:若是道長管用,還吃什麼藥,也罷,咱們也好久都沒出永壽宮了。

五日後

夜幕降臨,永壽宮內燈火通明,卻籠罩著一股難以言說的詭異氣氛。天空中,原本皎潔的月光被一層淡淡的薄霧所籠罩,顯得朦朧而神秘。一陣冷風吹過,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一群身著長袍、手持法杖的法師們正忙碌地佈置著驅魔法陣。他們的臉上帶著嚴肅的神情,手中的法杖在空中劃過一道道複雜的軌跡,發出淡淡的熒光。法陣中央,一個巨大的五芒星圖案漸漸浮現,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將周圍的一切都映照得如同白晝。

突然,一陣陰風襲來,廣場上的燈火搖曳不定,彷彿隨時都會熄滅。法師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緊張的神色,但他們沒有慌亂,反而更加專注地投入到法陣的構建中。就在這時,一個低沉而恐怖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彷彿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一般。法師們沒有退縮,他們齊聲唸誦著古老的咒語,聲音洪亮而堅定。隨著咒語的唸誦,法陣中的光芒越來越強烈,彷彿要將整個皇宮都照亮。而那個恐怖的聲音也逐漸被壓制下去,最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在法師們以為驅魔儀式即將成功之際,一道黑影突然從法陣中衝出,直撲向為首的法師。這位法師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但他很快鎮定下來,揮舞著手中的法杖,與黑影展開了激烈的戰鬥。經過一番激烈的較量,法師終於憑藉自已的智慧和勇氣,成功地將黑影擊退。隨著黑影的消失,法陣中的光芒也漸漸散去,露出了一個疲憊但勝利的法師身影。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笑容。

我:德福,結束了吧,看的我眼花繚亂的,夜深了都退下吧,我要回寢宮休息了。

德福:回娘娘,結束了。

張道長:娘娘,今日法事完畢,我等去向皇上覆命。

我:嗯,去吧。我緩緩的走回寢宮。

小玉:娘娘,你看到那黑影了麼?真嚇人。

我:都是假的,你們也太好騙了。

小玉:啊?假的,那這不是欺君之罪麼?

我:皇上要的是個心裡舒服,怎會管他們真假,明日咱們就出去溜達溜達了,你還不好好休息。

小玉:對,娘娘咱們去御花園轉轉吧,帶著小皇子們。

我:嗯是該帶他們曬曬太陽了。

翌日

還沒出永壽宮,皇上就走了進來:皇后這幾日受委屈了,聽說你將宮人隔離開來分開吃藥?竟沒有一個人喪命,真是萬幸。

我:是皇上。

皇上:有件喜事朕要告訴你。

我:哦?什麼事情。

皇上:容霞有孕了!

我:恭喜皇上有添子嗣。

皇上:還是你治理後宮有道,近些年我的孩子一個一個的出生。

我:那也是託了皇上的福。(難道不是你讓他們懷的,你若不同意他們就是身體壯如牛也懷不上。)

皇上:朕想晉她為御侍。

我:皇上,榮霞身份卑賤,不可晉封,這是老祖宗的規矩呀!

皇上:你怎麼也和那些大臣一樣,他是為我懷了孩子的,我賞賜他一下怎麼了?

我:皇上,後宮嬪妃都是清白人家的子女,不能與娼妓互稱姐妹,此事,我絕不同意。

皇上生氣的喊道:輕衣,你怎麼也如此跋扈,只是封為御侍,你就如此對待,朕看你是在皇后這位置上無法無天,違抗聖命。

我忽的跪下:皇上,為了大宋的江山,為了您的清譽,我不改初衷,請皇上降罪。

皇上:你!

向媽媽走了進來:皇上,萬歲,老身拜見皇上。

皇上:向媽媽?你來做什麼?

向媽媽:太后臨終,有遺詔託付老身,若皇上皇后產生分歧,宣讀此遺詔。

皇上:遺詔?你讀。

向媽媽開啟遺詔:哀家身後,皇后乃中宮之主,掌六宮事宜,官女子容霞為賤籍,永世不可晉封,柳輕衣不得廢后。

皇上更是生氣:你們,這是要一起離開違逆朕,好,既然太后下了遺詔,此事作罷。

我:恭送皇上,(如今皇上怕是恨上了我了,因為一個官女子,哼真是可笑。)

巧兒:娘娘,起來吧,該吃藥了。

我:嗯,是該吃藥了,我得養好身體,才能不負太后的囑託。(回想當初與皇上的一幕幕,如今殘缺不堪,是我選錯了路,又不得不走下去,這藥可真苦,但是再苦也沒有我的心苦)

巧兒:娘娘,薛神醫前幾日和我說,沈才人和張才人找他要了些硃砂,因硃砂是慢性毒藥,孔出問題,讓我詢問您。

我:給他吧,也許是放在身上辟邪的。

巧兒:是娘娘。

昇華宮內

“砰砰”響著,地上各種瓷器的碎片。

容霞:姐姐,那賤人竟然搬出來了皇后,為了咬住我,死活不肯。

容佩:妹妹,息怒,皇后如今也只能搬出太后來壓著皇上了,皇上的心都在咱們這裡,我們慢慢來,總有一天皇后也會出錯,我們只要攏住皇上,還怕沒有好日子過嗎?況且你已經有孕在身,不要生氣,怕什麼,等孩子生下來,便可母憑子貴,皇后就是權勢在大也鬥不過寵妃,我們有鸝妃和鶴妃做後盾,莫怕。

容霞:姐姐你說的啊對,我們要沉住氣,就算不晉封我,皇上還是最愛來咱們這,還是那藥管用,姐姐,我有孕在身,你要抓緊啊。

容佩:知道了。

御花園內

我:你們看,沿著曲折蜿蜒的小徑前行,兩旁是鬱鬱蔥蔥的花木。春天,桃花、杏花競相開放,粉紅與雪白交織成一片花海;夏天,綠樹成蔭,蟬鳴聲聲,彷彿是大自然最純淨的樂章;秋天,金黃的銀杏葉與火紅的楓葉相映成趣,宛如一幅五彩斑斕的油畫;冬天,白雪皚皚,玉樹瓊枝,每個季節都有各自的精彩,但是欣賞的人卻只愛在繁花盛開的時候來,終究人錯過了這些美景。

德福:娘娘若喜歡,每換一個季節,奴才都陪著娘娘來逛。

我:好。

巧兒:娘娘你看,小皇子們睡的多香,還笑著呢。

我:只要他們能平安健康的長大我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