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牆接上八卦連環腿,白茶在空中完成了轉身旋風踢,京極真躲開第一腳,卻來不及躲開白茶轉身旋踢的第二腳,正中胸口。

要說京極真確實牛,被白茶全力一踢僅僅後退四五步,看這樣子,破甲穿透了,但是血條似乎很厚,還沒掉光。

落地需要時間,京極真吃痛再次上前,在白茶落地之時伸手鎖住白茶肩膀,白茶立刻牛舌掌重戳京極真肘窩,京極真立刻痛的下意識收回手臂。

雙掌朝上白猿拖桃,京極真剛手繪手臂,便感覺一股大力猛擊他的下頜骨,以至於他的頭不受控制的高高揚起,緊接著小腿再次收到大力。

白茶一記低掃腿立刻讓京極真失去重心,側倒而下,與此同時白茶再次一記白猿拖桃一掌擊中京極真面門,將京極真側倒還沒來得及到底之時一掌拍飛,在空中橫著轉了好幾圈才趴倒在地。

然後,又爬了起來。

白茶:“?”

怎麼滴?小老弟,你出了幾件肉裝啊,肉這麼厚血這麼高?

“嘖,麻煩。”白茶手指放鬆又握緊來回幾次,仔細一看卻發現,京極真的身形似乎已經有些搖晃了。

不會吧?這傢伙?

白茶這才仔細觀察起京極真,京極真此時身上裸露的地方被白茶踢出了幾處瘀血,此時他微微喘氣,仔細看能看出他的胸口已經微微凹陷,呼吸也並不通暢,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還有脖子,明顯已經有些僵硬了。

怪不得,白茶剛剛還懷疑,到底是京極真防禦和血條太多,還是她的攻擊破甲少了刮痧,正常人被她全力來這一連串的招式,估計命都丟幾次了。

現在看來,京極真也是強弩之末,身體顯然跟不上白茶的進攻,但是意志力卻強的驚人。

硬是把絲血危機裝成了半血健康的狀態。

“好了,退下吧,再打下去你會死的,園子會會哭的吧。”白茶對於京極真倒是沒有什麼惡意。

園子是毛利蘭的閨蜜,京極真是園子的男朋友,而且京極真和她也沒什麼交集,突然被捲進來純屬意外。

白茶並不想多做糾纏。

“而且,已經不用打了,勝負已分。”白茶看向周圍,聲音淡淡的:“無論是你我,還是他們,都勝負已分。”

什麼意思?一眾FBI與柯南等人都沒反應過來,直到冰冷的槍口抵上了他們的腦袋,所有人渾身僵硬,不敢置信。

“好了,別動,我的小可愛們,我拖延時間是為了等人,你們是在等什麼呢。”白茶呵呵的笑著。

黑衣人們用槍抵著這些FBI的腦袋,迫使他們分開一條路。

“Angelkiss,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比較好。”突然,門被開啟,柯南推門而出,他舉著手機,螢幕上的監控讓白茶臉色難看了起來。

那是琴酒,被綁在椅子上,或許他從未如此狼狽過,帽子已經不見蹤跡,白金色的長髮上沾染上星星點點的血跡。

琴酒身後,兩個身影白茶十分熟悉,兩個中位神,戰爭之神阿瑞斯、火神赫菲斯托斯。

“啊……兩個中位神對付一個還未踏進神門檻的普通人嗎?長本事了。”白茶的聲音帶了些暗啞,不知為何,柯南突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Angelkiss,我們做個交易如何,你讓酒廠放了我們,我讓他們放了琴酒。”柯南看著白茶,他毫無畏懼,舉著手機極為淡定,似乎篤定了白茶會同意與他的交易。

“Oh,my god(我的天啊)。”白茶長長的舒了口氣,雙手展開像是要擁抱天空,她在極力控制自己,控制自己不要現在就把這些人撕碎:“Wonderful(好極了)。”

“工藤新一,看來,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深刻。”白茶麵上笑意全無:“給你一個忠告,囂張的小屁孩,在你沒有確定敵人的實力與敵人的心理時,不要做激怒敵人的事。”

“比如,這對我完全沒有威脅,只要我想,隨時可以殺了他們。”白茶的聲音低低的,隨著憤怒,聲音越來越高:“還比如,我本來想要當過你們的,看在毛利蘭的面子上我救了你,沒打算算賬!可是現在!現在!就現在!!”

“沒錯,就是現在!!我反悔了!”

“睜大你的眼睛看著!工藤新一!這些人都是被你害死的,你激怒了一個沒想殺人的美少女,現在,他們都要死!都要死!都要死!”

什麼?柯南直接懵了,他感覺自己呼吸困難,就好像地心引力突然加倍,讓他差點跪下。

“伏特加,開槍。”白茶點了點耳機,邁開步子,淡然的向前走去:“現場所有FBI,一個不留。”

“喂!等等!”柯南立刻想要出聲阻止。

可是比起聲音,當然是開槍來的更快,更何況,白茶已經下定決心要讓這些人全都死。

“不用等,工藤新一,我這個人沒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習慣,我這個人有仇當場報。”白茶向前走著,聲音冷冷傳來:“你們竟然敢和黎容合作,那麼你們就要承擔代價。”

“真是愚蠢,你該不會以為,能愛上琴酒的會是什麼好人吧。”白茶怒不可遏:“你們竟然敢動他!敢讓那兩個砸碎動他!!”

與此同時,酒廠分部。

“哼,該死的,竟然敢派人圍剿我們,現在被圍剿的成為了你們,有什麼遺言嗎!?”

鷹鉤鼻的男人帶了個單框眼鏡,此時的他彎下腰,仔仔細細的打量著他的“藝術品”,滿意的咂了咂嘴,手中的刀子在面前男人的臉上比劃著。

面前的人應該算得上一件極好的藝術品,立體的五官雙眸緊閉,如教堂精心雕刻的熾天使,蒼白的面龐白皙的是再好的石膏也調和不出的顏色,凌厲鋒銳、卻帶著一絲病態的溫和。

好想破壞!好想收藏,就這樣把這張臉皮,切!下!來!

“別動。”嘶啞的聲音像是被地獄的烈火炙烤,像是鐵板燒焦的滋滋聲:“人類,你們只是幫忙指路,敢做多餘的事,就殺了你。”

此人頭髮火紅,捲曲而上像極了熾熱的火焰,他看上去有些年紀了,皺紋扭曲著像是被燒傷一般,手裡拿著一把似乎是被燒紅的長柺杖。

“赫菲斯托斯,小心點,黎容說了,他要親手殺了這個人。”一個長著狗耳朵的少年抱著手臂,聲音懶散:“不過依我看,記憶之神的眼光其實不錯,多少年沒見到有神的力量是時間了?”

“成長起來才是神,成長不起來的,只是可憐人。”赫菲斯托斯嗤笑一聲:“反正黎容說的是,不死就行對吧,那就讓我給他的身上留下一點痕跡好了。”

“留下一個,永久的、恥辱的痕跡……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