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茹接到柳如煙的電話時,心中不禁一緊,以為柳如煙出了什麼狀況。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柳如煙的聲音,平靜中帶著一絲得意:“尚且安然無恙,你爺爺沒有訓斥我。”

戚茹愣住,柳如煙不僅跟著戚老進了吳友華的家,還順利喝上了吳友華的水,這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柳如煙在電話那頭輕聲解釋,她正在參觀吳友華的畫作,而戚老正在與吳友華夫婦交談。

“你做了什麼?”戚茹好奇地問道。

柳如煙輕笑著,聲音中透露出得意:“你記不記得我之前去國外幫你買七星盤?拍賣過程中遇到了一對夫妻,他們似乎對七星盤情有獨鍾,搶先我拍下了它。不過,我靈機一動,用了點小辦法,最終還是買下了七星盤。”

戚茹不禁皺起眉頭:“靈機一動?你做了什麼?”

柳如煙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我跟那對夫妻說,你爺爺為了七星盤整日整夜睡不著,躲在被子裡嗷嗷哭。他們聽了之後,似乎有些動容,最終同意把七星盤讓給我。”

戚茹聞言,頓時無語:“你的小腦袋瓜,以後別靈機一動了。”

柳如煙嘻嘻一笑,說道:“你先過來吧,我把地址發給你。”

戚茹提醒她:“事情已經解決了。”

柳如煙卻認真地說:“不是為了我,你有必要過來安慰一下你的爺爺。戚老沉默了整整十分鐘,他現在需要你的支援。”

戚茹猶豫了片刻,最終答應了下來:“好吧,我這就過去。”

戚茹趕到柳如煙給的地址時,發現這裡是一個偏僻的小巷子。她停好車,走進小巷,遠遠看到柳如煙和戚老站在一家門前,兩人正有說有笑地聊著天。戚茹走上前去,柳如煙看到她,眼睛一亮:“77,你來了!”

戚茹點了點頭,走到戚老面前,輕聲問道:“爺爺,您沒事吧?”

戚老看到戚茹,眼中閃過一絲欣慰:“沒事,有如煙在,我能有什麼事。”

戚茹看向柳如煙,眼中帶著感激:“謝謝你,如煙。”

柳如煙擺了擺手:“沒什麼,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

三人一起走進門內,柳如煙帶著戚茹參觀吳友華的畫作,戚老則在一旁與吳友華夫婦聊天。戚茹看著柳如煙忙碌的身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有柳如煙在,她可以安心地去做自已的事情。

午餐時間,柳如煙提議請戚老和戚茹一起吃飯,以表達對她的感謝。戚老欣然答應,三人一起來到附近的一家餐廳。餐桌上,柳如煙不停地給戚老夾菜,逗得他開懷大笑。戚茹看著這一幕,心中感到無比溫暖。

飯後,柳如煙送戚老回家,戚茹則獨自回到公司。她坐在辦公室裡,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心中充滿了感慨。她知道,有柳如煙這樣的朋友在身邊,她可以無所畏懼地面對任何挑戰。

然而,戚茹並沒有意識到,今天的經歷只是她人生中的一個小小插曲。在未來的日子裡,她還將面臨更多的挑戰和困難,而柳如煙也將一直陪伴在她身邊,共同度過每一個難關。

第二天,戚茹在辦公室裡忙碌著處理各種事務。她的特助抱著檔案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等待著她的指示。然而,戚茹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她的目光不時地飄向窗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特助見狀,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道:“戚總,您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戚茹回過神來,看著特助手中的檔案,皺了皺眉:“這些報告都看過了嗎?有沒有什麼問題?”

特助連忙點頭:“都看過了,沒有問題。”

戚茹點了點頭,卻沒有再說什麼。她繼續埋頭處理著檔案,但心中的思緒卻難以平靜。她回想起昨天柳如煙的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她知道,自已需要做出一些改變,才能更好地應對未來的挑戰。

就在這時,戚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拿起手機一看,是柳如煙發來的訊息。柳如煙邀請她一起去參加一個藝術展覽,戚茹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定前往。

在藝術展覽上,戚茹和柳如煙一起欣賞著各種藝術品,交流著彼此的看法。柳如煙的見解獨到,讓戚茹受益匪淺。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因此變得更加親密無間。

展覽結束後,戚茹和柳如煙一起回到公司。在回公司的路上,戚茹突然對柳如煙說道:“如煙,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

柳如煙笑了笑,說道:“我們是朋友啊,當然要互相支援了。”

戚茹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感激。她知道,有柳如煙這樣的朋友在身邊,她可以勇敢地面對任何挑戰和困難。

時間如流水般逝去,戚茹和柳如煙的友誼也越來越深厚。她們一起經歷了許多風風雨雨,共同度過了許多難忘的時光。在這個過程中,她們不僅收穫了珍貴的友誼,也成長為了更加堅強、成熟的人。

而這一切,都源於那個看似平凡卻充滿波折的午後。當戚茹回想起那個午後時,她總會感到一陣溫暖和感動。她知道,那個午後不僅改變了她的生活軌跡,也讓她收穫了人生中最重要的財富——一份真摯的友誼。戚茹專注地打著電話,聲音裡透著興奮:“我找到了一家超級好吃的私人甜品店,待會兒給你帶點過去嚐嚐。” 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右側的“可樂甜品”店,腦瓜子嗡嗡作響。店裡人頭攢動,門口更是擠滿了人。戚茹心頭一緊,立刻低下頭,臉幾乎貼到了方向盤上,小聲問道:“那家甜品店叫什麼名字來著?”

“可樂甜品。”電話那頭傳來回應。

戚茹心中一驚,趕緊結束通話了電話,生怕被對方聽出周圍的嘈雜聲。她絕對不能讓人知道自已來這裡還迷路了的事情。

這時,戚茹的餘光瞥見副駕駛側的後視鏡裡,戚老和一個年輕女孩正往甜品店裡走去。女孩站在戚老的右側,雖然看不清模樣,但戚茹猜測那應該就是柳如煙無疑了。

戚茹小心翼翼地探出頭,鬆了口氣,準備立刻開車逃離現場。然而,就在這時,駕駛座未關緊的車窗處,柳如煙一臉迷茫地看了過來。

“77,你剛才是在…模仿小偷嗎?”柳如煙好奇地問道。

戚茹頓時有些尷尬,連忙解釋道:“那倒也沒有,我只是在觀察人群。”

“哦,對了,進去的那個人是誰呀?”柳如煙又問道。

戚茹僵硬地看著柳如煙上車,聲音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是我的管家。我沒戴口罩,不能去人多的地方,所以讓他去排隊了。”

柳如煙點了點頭,沒有多問。她解釋道:“我本來沒想讓戚老下車排隊的,但他聽說旁邊一對年輕的大爺大媽說給孫子孫女買零食很快樂,就非要自已下來排隊。我也攔不住他。”

戚茹皺了皺眉,說道:“那你應該再勸勸他,這隊伍很長的。”

柳如煙笑了笑,說道:“戚老沒體會過給孫子孫女買甜點的感受,讓他排排隊也好,或許能讓他感到一種滿足呢。”

戚茹沒有說話,心中卻對柳如煙的善解人意感到一絲暖意。

柳如煙取下圍巾,開始講述她和戚老的趣事:“我覺得你爺爺特別可愛,他承認自已為了七星盤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哭,跟吳友華老師聊得特別投機。吳友華聽說戚老在床上嚎啕大哭,還以為他是個老哭包呢,今天跟他聊天的時候聲音都放輕了,生怕傷了他的心。”

戚茹聽著柳如煙的描述,心中不禁有些感慨。她從未見過爺爺這樣的一面,也許在柳如煙的世界裡,爺爺是一個更加真實、更加可愛的人。

柳如煙又說道:“聽說你每週都會送禮物給家人,有沒有考慮過送點實用的小東西?比如點心之類的。甚至可以多回幾趟家,跟他們多相處相處。”

戚茹聽了柳如煙的話,心中有些觸動。她確實很少回家,與家人之間的關係也並不親密。但是,她並不想改變這種現狀,因為她覺得這樣的生活更符合她的期望。

不過,戚茹也不得不承認,柳如煙是一個懂得如何與人相處的人。她能夠輕鬆地避開尷尬的時刻,讓人自然地接受現在的一切。這段時間以來,戚茹也感受到了柳如煙在為她和家人之間的事情奔波勞碌。

柳如煙似乎懂得戚茹的孤獨和無奈,她告訴戚茹要珍惜與家人相處的時光,不要讓過去的恩怨影響到現在的生活。戚茹雖然表面上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情感波動,但內心卻對柳如煙的關心和理解感到溫暖。

晚上,戚老見到戚茹時激動得拍了拍柳如煙的肩膀。晚餐時,戚茹大多時候都保持著沉默,靜靜地聆聽柳如煙和戚老的聊天。中途,戚茹接了一通電話後回到包廂,戚老樂得不行。

“你怎麼把她忽悠過來的?”戚老好奇地問道。

柳如煙喝了口湯,不贊成地用“忽悠”兩個字,解釋道:“我覺得她心底是想來的,只不過她臉皮薄,不好意思直說罷了。以後想讓她回家吃飯,您得用點小技巧。”

戚老來了精神:“說說看,詳細說說。”

柳如煙放下筷子,開始傳授她的“秘籍”:“既然您躲在被子裡哭的人設都傳出去了,那就乘勢追擊啊。您可以逢人就說自已心情不好,把常回家看看掛在嘴邊嘮叨嘮叨。時不時訓斥一下戚連,如果這樣還沒用的話,那您就離家出走吧。”

戚老聽得一愣一愣的,沒太明白柳如煙的意思。

柳如煙解釋道:“簡而言之就是,您得學會耍賴。反正您現在人設都崩了,再崩一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您看我哥哥,他就是這麼做的,效果還不錯呢。”

戚老沉默了兩秒,似乎在消化柳如煙的話。衛清在一旁聽得頭都大了,一個敢教,一個敢聽。

不過,戚老似乎真的被柳如煙的話打動了。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試試看。”

晚餐結束後,戚茹和柳如煙一起離開了餐廳。戚茹對柳如煙表示了感謝,感謝她一直以來對自已和家人的關心和幫助。柳如煙則微笑著表示,這只是她應該做的,她希望戚茹能夠和家人之間的關係更加親密一些。

戚茹心中暖暖的,她知道自已遇到了一個真正懂得如何與人相處、如何溫暖人心的人。她決定以後要多和柳如煙交流,多聽聽她的建議,也許這樣能夠讓自已的生活變得更加美好。

在回家的路上,戚茹的心情格外輕鬆。她感覺自已彷彿從柳如煙那裡獲得了一種力量,一種能夠面對生活中各種困難和挑戰的力量。她知道,只要有柳如煙在身邊,她就能夠勇敢地面對一切。全國人民都清楚,那個簽到比賽的稚氣小學生,每日依舊雷打不動地上班下班,臉上總是掛著樂呵呵的笑容。柳如煙談及他時,眼中滿是自豪:“我們的關係如今好得不得了。戚茹已經夠冷淡了,您要是還端著,那可真就是兩座冰山相對,想跟孫女拉近關係,難如登天。”她加重語氣強調:“總得有人願意放下身段,為了家人,不丟人。”

戚老沉思片刻,突然問道:“你下午提及請吳友華,是為了準備什麼禮物嗎?”柳如煙下意識地看向衛清,衛清心領神會:“我這就去看看雞湯怎麼還沒送來。”待她離開後,包廂內只剩下柳如煙和戚老兩人。

柳如煙輕撫著茶杯,眉頭微蹙:“我覺得,哥哥對我好得有些過分了。”當得知“唯一的哥哥”竟是顧錦陽時,這種念頭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她感覺顧錦陽似乎失去了自我,他的生活似乎完全圍繞著她轉。柳如煙對顧錦陽這二十年間的經歷一無所知,他曾經有夢想,但如今牆上畫的卻都是他不開心的樣子,夢想似乎已不知所蹤。

每個人都看似快樂,但矛盾卻在暗中滋生,慢慢積累,就像平靜的大海,表面波瀾不驚,實則暗流湧動。柳如煙無法向他人傾訴這些心事,父母不能,陸晶不能,其他人也不懂。鹿琴正在為考研做最後的衝刺,想來想去,戚老竟成了她唯一可以傾訴的物件。

“他們對我好得過分了。”柳如煙曾認為這個世界離了誰都能繼續轉,但回家後,她第一次有了“如果她不在,爸爸媽媽哥哥一定會很難過”的想法。戚老輕嘆一聲:“失而復得,容易患得患失。”

與此同時,江家也並不平靜。明日是江濤母親的忌日,江濤安排好工作,準備親自駕車前往最南邊祭拜母親喬雯。喬雯當初選擇海葬,但喬家人並未遵從,一半骨灰撒入大海,另一半則葬在了臨海的一座高山之巔。江濤成年後,每年都會前往祭拜。

老江顯然忘了這件事,他正和江蔚謀劃著亞威車企的未來。自從昨天與顧時濤攤牌後,老江便徹底放下了舊日的情分,決心為兒子江蔚鋪就一條康莊大道,將江家的產業穩穩地交到江蔚手中。如今江濤能穩坐江家之位,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手中握有14%的江家股份,同時得到了集團三大股東的支援。老江總和江蔚加起來擁有17%的股份,但由於缺乏股東的支援,這些股份在他們手中並無太大用處。

前兩年江蔚在國外,老江總對江家的歸屬權並不著急。如今江蔚回國,江濤的地位也日益穩固,這讓老江總心急如焚。他認為現在是奪回江家掌控權的最佳時機。如果能利用一切資源,拿下江濤無法拿下的博湛車企與亞威的合作案,江蔚的未來之路將會更加順暢。

於是,老江總與江蔚一同會見了三位大股東,詳細向他們介紹了博湛車企與亞威的合作案及盈利資料。然而,當江濤下班時收到這些訊息時,他並未在意,只是披上大衣,面無表情地離開了辦公室。

晚上八點多,柳如煙才踏進家門。她早已跟顧錦陽和媽媽打過招呼,說會晚點回來。一進門,她就看到顧錦陽手裡提著個小包,正準備出門。門口停著一輛黑色賓利,陸晶正忙著把行李放進後備箱,手裡還拿著菠蘿蜜吃得津津有味。

柳如煙看得一頭霧水,哥哥和陸晶平時並無太多交集,怎麼突然要一起出門?她好奇地問道:“你們要去哪?”

柳玉解釋道:“明天是江濤媽媽忌日,傅陽每年都會去祭拜。陸晶是替還在國外的陸晉去的。”

顧錦陽補充道:“我們幾個朋友每年都會陪他一起度過忌日的前一晚和忌日當天。晚上開車去B市,路上聊聊天。”

柳如煙聞言,眼睛一亮:“我也要去!”

柳玉有些擔心:“這一晚他們都不會睡覺,晝夜開車去最南邊,江濤媽媽葬在那裡。你會很累的。”

柳如煙不以為然:“沒關係呀,總有能睡覺的機會嘛。”說著,她轉身跑上樓去收拾衣服,“哥,你等我一下,我馬上下來。”

陸晶見狀,笑嘻嘻地說:“如煙姐姐,你快來,我給你留了一半的草莓和點心。”

柳如煙迅速收拾好東西,跑下樓來,跳上車。顧錦陽無奈地搖搖頭:“如煙,你真的要去嗎?會很累的。”

柳如煙堅定地點點頭:“沒關係,我不怕累。而且我也想多陪陪江濤哥哥。”

柳玉見狀,也不再阻止,只是囑咐道:“那你要注意身體,不要硬撐。讓傅輝和錦陽交替開車,累了就休息。實在不行,我們就帶兩個司機過去。”

柳如煙乖巧地點點頭,和陸晶一起坐在後排。陸晶興奮地靠在窗邊,看著窗外的夜景。

“媽媽,你不用擔心我。我拿過駕照,現在時間到了,我也能上高速。”柳如煙安慰道。

柳玉嘆了口氣:“有你在,我反而更不放心。”

陸晶不服氣道:“伯母,你放心好了。有我在,如煙姐姐一定能好好的。”

柳如煙笑著拍拍陸晶的手:“謝謝你,陸晶。”

一行人驅車前往B市,路上陸晶表現得異常興奮。她不時地跟柳如煙分享著各種趣事,讓原本有些沉悶的氣氛變得輕鬆起來。

“如果我把這當成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江濤哥哥會不會罵我沒心沒肺?”陸晶開玩笑道。

顧錦陽笑道:“這麼多人陪他,就是為了不讓他多想。你能沒心沒肺,也免得我們費心費力逗他開心。”

柳如煙聞言,不禁對顧錦陽刮目相看。她沒想到哥哥竟然如此細心周到,為了朋友可以付出這麼多。

江濤和傅輝已經在江家等著他們了。看到車來,江濤提著兩個食盒走了過來。他把食盒放到後備箱裡,笑著對柳如煙說:“柳伯母剛才打電話過來,說你們也要來。兩位的到來讓我倍感榮幸,這是給你們準備的食盒,路上千萬別餓著。”

柳如煙感激地接過食盒:“謝謝江濤哥哥。”

陸晶也興奮地跳下車來:“哇,江濤哥哥,你好久沒見我了吧?想不想我?”

江濤笑著揉了揉陸晶的頭:“當然想了,我們的小公主怎麼會不想呢?”

一行人上車後,傅輝坐在了駕駛座後面。柳如煙有些緊張地坐在中間,她跟傅輝見面的次數不多,幾乎沒有正式地打過招呼。現在陸晶已經甜甜地喊了聲“嘉湛哥哥好”,她覺得自已也應該打個招呼。

她撓撓頭,有些尷尬地說:“傅輝哥哥好,我跟陸晶第一次來,待會要麻煩你了。”

傅輝有些意外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他忙道:“都是小事,沒什麼。”

顧錦陽卻在一旁皺眉道:“不要喊他哥哥,你只有一個哥哥。”

柳如煙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顧錦陽。江濤也笑了起來:“對他不用太客氣,這個稱呼不合適。”

柳如煙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那我應該叫什麼?”

江濤想了想,半開玩笑地說:“喂,這誰,嘿,那誰,這些稱呼就挺合適的。”

傅輝無奈地笑了笑,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