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殿內。
季伯鷹盯著薛綾柔那對大水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吃什麼長大的?吃這麼大?”
之前因為是晚上,所以季伯鷹看得不是那麼仔細。
現在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看得才清楚。
要說薛綾柔的玉峰有多大?
古人的衣服都是肥肥大大的,就這,都能給人一種十分強烈的視覺衝擊力!
現在脫了衣服…
就這麼說吧,季伯鷹兩隻手,外加一張嘴,都包裹不住其中一顆!
“我……我……吃肉長大的嘛……”
薛綾柔小臉通紅。
這大白天的做這事兒,她還是第一次。
再加上古人都保守得很,這光天化日的,被一個男人這麼盯著,難免會羞澀。
“吃肉?”
季伯鷹皺了皺眉:“吃肉就能長這麼大?”
“我……”
薛綾柔低著頭,紅著臉,被季伯鷹這麼盯著,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最後乾脆抓起一旁的床簾將自己的全身包裹住道:“我,我們還是等天黑的吧!”
季伯鷹聞言,冷笑著搖了搖頭道:“那可不行,晚上黑燈瞎火的,蠟燭那點光也看不到什麼。”
說完,季伯鷹直接就是一個餓虎撲食!
可外面卻忽然響起了太監那尖銳的嗓音。
“陛下!不好了陛下!”
“剛剛兵部來報!劍西發生了兵變!劍西節度使李博翰……死了!”
季伯鷹聞言,立馬對著門口擺了擺手:“朕知道!趕緊滾!掃了朕的興致,你也跟李博翰一起去吧!”
說完,季伯鷹直接伸出雙手,握住了其中一顆水滴!
薛綾柔則是被季伯鷹的舉動給嚇了一跳!渾身如觸電一般痙攣了一下,然後連忙推開季伯鷹道:“哎呀!陛下!現在不行!晚上的哈!晚上您想怎麼做都行!”
雖然季伯鷹的大季伯現在真的很難安撫,但季伯鷹也不是那種一旦精蟲上腦就必須要來一發的人。
既然對方不願意,自己也沒必要強求。
自己是誰?
是皇帝啊!
這天下願意和自己嘿咻嘿咻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於是,季伯鷹乾脆提上褲子,白了薛綾柔一眼道:“那就算了,以後你也別找我。”
說罷,季伯鷹轉頭就要走。
是啊!
他現在是皇帝,想睡誰就睡誰,可自己呢?
皇后可不能想睡誰就睡誰啊!
她要是敢出去亂搞,就算季伯鷹這個“冒牌皇帝”默許,可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自己亦是難逃一死啊!
自己前十年過的都是什麼日子?跟守活寡差不多!
李明基那個狗皇帝因為政治娶了自己,娶完了就TM不管了!
現在,要是季伯鷹也這樣的話,那自己這個皇后當的還有什麼意思?
想到這,薛綾柔立馬拉住了季伯鷹的手,可憐巴巴地看著季伯鷹道:“那……那你動作輕點,別讓外面人的聽到了……”
此刻的薛綾柔臉紅得都快要能滲出血來了。
而季伯鷹見狀,也是一個沒忍住,直接把頭埋在那兩顆巨大的水滴中。
外面,兵部尚書邁著款款的步伐走了過來。
看到守在門口的太監後,立馬拱手道:“於公公,在下有事啟奏,麻煩您……”
話還沒說完,於公公便立即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噓!”
“任大人先去宣政殿候著吧,陛下現在有正事兒要辦。”
這個於公公,與季伯鷹之前殺的那個郭公公完全不同。
郭公公雖然是個太監,但同時也是個武將。
平日裡負責伺候皇帝的,是於公公。
真正辦事兒的才是郭公公。
而郭啟死後,郭啟的許多工作自然就交到了於公公的手中。
這個於公公,就是一個十分典型的宦官了。
從不多嘴,很有眼力見,對皇帝那也是無微不至,跟個老母親一樣。
此刻,看到陛下如此的精力充沛,屋子裡的鼓掌聲從半個時辰之前到現在就沒停過,那也是打心底的為皇帝高興。
兵部尚書任鑫聞言,眉頭微皺,隨即便隱約聽到殿內傳來了陣陣拍手鼓掌的聲音。
還想仔細聽聽這陛下是在幹嘛呢,可於公公卻立馬擺了擺手道:“去去去!幹嘛呢?你還聽上了?趕緊出去!”
“哦,那,在下先去宣政殿候著,於公公可要等陛下完事兒了趕緊告訴他啊!”
“趕緊滾!”
於公公沒好臉色地說。
又過了一刻,季伯鷹這才滿頭大汗地穿上龍袍,坐在了茶几前,給自己倒了杯茶。
反觀薛綾柔,則是躺在床上,香汗淋漓的,雙腿還不斷地抖動。
“不是都說了讓你動作慢點的嗎?”
剛剛的過程中,季伯鷹因為動作幅度太大,導致薛綾柔差點沒忍住,叫出聲來。
幸好她一直捂著嘴,最後甚至直接咬著被子,把臉也埋在被子裡,才讓自己沒叫出聲的。
再加上薛綾柔雖然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但經驗並不豐富,第一次體驗到真男人的滋味,也是讓她一連糕巢了好幾次。
聖水就沒停過,搞得整張床現在都溼乎乎的。
這時,外面的太監也是聽屋子裡沒了動靜,這才敲響了房門道:“陛下,剛剛兵部尚書來過,說有急事啟奏。”
季伯鷹點了點頭:“朕這就過去。”
說完,季伯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又走過去親了薛綾柔的小葡萄一下,然後壞笑道:“今晚就不在你這睡了,讓你休息一下。”
“恩……”
她是該休息一下了。
這幾天夜夜笙歌,搞得她都不能正常走路了。
平日裡去御花園中散心,身邊的宮女都是一臉的羨慕。
顯而易見,宮女看出她這幾日經歷了什麼了。
來到宣政殿後,任鑫立馬迎了上來。
不過,他並沒有急著說事兒,而是先對著季伯鷹壞笑了一下道:“陛下……龍體越來越……”說到這,任鑫頓了一下,然後又拱手道:“陛下龍體如此康健,那我大夏必將國運昌盛啊!”
“???”
季伯鷹皺了皺眉:“你都聽見什麼了?”
“沒!沒什麼。”
季伯鷹也沒在意任鑫的這一通彩虹屁,乾脆坐在龍椅上,神情肅然地開口道:“找朕什麼事?”
“哦,陛下,是關於邊軍欠餉的問題,第一批返回京兆領餉的邊軍預計半月後抵達,除此之外,劍西剛剛來報,劍西節度使李博翰遇刺。”
季伯鷹聞言,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任鑫見狀,皺了皺眉:“陛下……早就知道此事了?”
季伯鷹也沒隱瞞,他淡淡地點了點頭道:“確切來說,不是遇刺,而是兵變。”
“兵變?!”
聽到這,任鑫大驚!
兵部得到的訊息,是劍西軍給他的。
而季伯鷹得到的訊息,是於公公給他的。
這兩者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也就是說,任鑫得到的訊息,是官方的。
而季伯鷹得到的訊息,則是真實的。
在於公公前往劍西宣讀聖旨的時候,季伯鷹還讓於公公辦了一件事。
那便是,在劍西軍中安插一位眼線。
身為皇帝,自己在各大邊軍中連個眼線都沒有怎麼能行呢?
“愛卿也不必驚訝,這是朕的手筆。”
季伯鷹繼續開口道:“況且,朕也早有預料,那李博翰吃了那麼多年的空餉,他很清楚自己一旦回來,就活不成了。”
“所以,他必然會教唆劍西軍跟他一起造反。”
“可劍西軍未必想造反,劍西軍同樣很清楚,他們是朝廷不可或缺的邊防力量,朝廷絕對不會對他們動手。”
“這種時候,將軍和士兵們便不再同心。”
“將軍造反,是為了活命,士兵兵變,同樣是為了活命。”
“況且他們是募兵,當兵就為那點軍餉,為了這事兒跟著將軍一起造反,不值。”
聽到這,任鑫看向季伯鷹的眼神充滿了恐懼之色。
短短一個月不到,這位病入膏肓的皇帝先是斬殺了大夏第一宦官,又屠戮了京兆數以千計的朝廷要員!
甚至架空了三省,又不費吹灰之力地幹掉了多年來一直吃空餉的西北大藩鎮?
想到這,任鑫吞了吞口水,又看向季伯鷹道:“那……陛下,任鑫的府上……是否應該派人前去搜一搜?說不定還能搜出幾百萬貫銀錢,可充歸國庫……”
話還沒說完,季伯鷹便立馬擺了擺手,打斷道:“朝廷不差那點錢,況且那筆錢本就屬於劍西軍。”
“任鑫不僅吃空餉,還剋扣了劍西軍許多軍餉。”
說完,季伯鷹又對著身旁的於公公擺了擺手道:“於公公,麻煩你再跑一趟。”
“去劍西,告訴劍西軍,就說……”
“朕聞劍西節度使在職期間,素行不法,屢有剋扣邊軍軍餉之舉,致使我朝將士深受其苦,邊疆安危岌岌可危。”
“朕心甚痛,然法不咎往,念及劍西節度使已逝,罪責難追。”
“然其府上之資財,原屬國庫,豈容私人侵佔?
“今朕決定,劍西節度使府上所有錢財,朝廷分文不取,全數撥給劍西軍,以資軍需,撫慰將士之心。”
“望劍西軍將士能以此為鑑,恪盡職守,保我大夏之邊疆,揚我大夏之國威!”
於公公聞言,立即點了點頭,然後又開口問道:“陛下,那劍西軍還需返回京兆領餉嗎?”
“兩年後在領。”